郭以剛見了,接著補充說道:“所以,既然周媽媽對正副雙榜有了預言,就說明排行榜不虛。
上麵的每一個人,都有異能。
隻不過有的人,異能外露,有的人含而不露。”
柴阿五聽了,遲疑地問道:“聽你的意思,宗且示也在榜上?”
郭以剛看見,終於引他上了鉤,忙說道:“且示不但上了排行榜,而且還高居正榜第四!”
宗且示聽了好笑,心想:“大師傅的雙榜,針對的是教育,針對的是向學勸學的人。
是一個,地地道道的勸學貢獻榜,而不是什麼異能排行榜啊!
這個以剛叔叔,真的會胡扯!
不過,被他這樣一說,多少能唬一唬丁彪和柴阿五。”
於是,宗且示笑道:“郭以剛說得太玄乎了。
本人的正榜第四,名不符實。
完全是大師傅排錯人了!”
郭以剛聽了,知道宗且示越是謙虛,眾人就越是相信。
於是,又笑道:“隻有聽錯的,沒有排錯的!
你們知道,排在宗且示前麵的,是哪三個人嗎?”
見眾人麵麵相覷,搖頭不知,他又說道:“第三名,是宗且示的老媽,通靈女郎侯佳佳。
第二名,是雙世導師蒙豆豆的兒子,透視寶寶蒙不遲。
第一名,是宗且示的大師傅,刀槍不入的梁有餘。”
丁彪聽了,馬上搖著頭,大笑道:“通靈女郎和透視寶寶,我都聽說過。
隻是,刀槍不入的梁有餘,這個說法,肯定是你瞎編的!”
郭以剛聽了,微微一笑,繼續說道:“這種事情,我編不出來!
你想,梁前輩被侵華日軍打中了腦袋,居然還能活下來,還活到了九十幾歲。
換作平常人,怎麼可能?
他一定身負絕頂異能,在千鈞一發之際,讓子彈打偏了少許。
然後,又用異能,調理好了自己的槍傷。
隻有這樣,他才能長命百歲!”
丁彪聽了,仍然不信,拿眼去看宗且示。
見他坐在那兒,逗逗這個人,又撩撩那個人,根本就沒個正形。
像是在玩,更像是在故意打岔。
柴阿五想了想,又問道:“郭以剛,按照你這麼說,梁有餘的異能第一,宗且示是的徒弟,排在正榜第四,異能也非同尋常了?”
郭以剛聽了,點頭說道:“彆看他整天嘻嘻哈哈,沒心沒肺的樣子。
實際上,他有一肚子的數。
他交的朋友,都非常高大上。
做起事情來,往往又穩準狠。
這樣的人,怎麼會沒有異能?!”
柴阿五聽了,遲疑著,接著問道:“為什麼,竟然那麼巧?
偏偏他們師徒倆,看上去,一點異能都沒有?”
郭以剛聽了,反問道:“師徒兩個?
宗且示的二師傅,名叫蒙不遲,老媽叫侯佳佳。
天底下,哪有師傅不教徒弟、老媽不教兒子的事情?
先不說宗且示的老媽。
難道他那聲二師傅,是白叫的嗎?”
郭以剛一邊說,一邊仔細觀察。
見他被自己說得,已經有點相信了。
於是,乘勝追擊,繼續說道:“正榜前三名,全部都在教宗且示異能。
將來,他能精進到第一名,也不是沒有可能!”
宗且示聽郭以剛越說越離譜,怕丁彪、柴阿五被看出破綻。
趕緊拉了郭以剛,說道:“這怎麼可能,一定是大師傅排錯了!
老子要是有異能,第一個放不過柴阿五。
一定讓他,吃老子口水,替老子縫短褲。”
哪知道,宗且示越是這樣說,柴阿五就越覺得他有異能。
一時之間,覺得自己喝下去的水,多少有點不對味。
又覺得,宗且示肯定是通過透視術,看到自己撕他短褲的一幕。
想著想著,柴阿五竟然忘了回懟郭以剛。
丁彪聽了,也覺得撕短褲的事,宗且示一口就能咬定,是柴阿五乾的,的確有點蹊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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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了想,說道:“宗且示,我對你說實話,短褲就是柴阿五撕的!
不過,他也不是針對你一個人,每個新人進來,都要給你們個下馬威。
要不然,你們多半,不會服管!”
接著,丁彪又問道:“你到底怎麼看出來,是柴阿五撕的?”
宗且示聽了,心想:“對我的異能,最好說得似是而非!
目的有三個:
第一,讓他們以後,行事知道收斂,不至於影響到簽字大事。
第二,我離開以後,他們不敢再去欺負以剛叔叔。
這樣做的同時,也不會打破覃塘橋和成峰,在監室管理上的平衡。”
想到這兒,他反問道:“新撕開的口子,誰看不出來?”
柴阿五聽了,想了想,馬上走到聾啞人的方櫃前。
然後,從裡麵拿出一條破褲子,往宗且示身邊走了兩步,就停了下來。
接著,他看了一下宗且示,像是在觀察什麼。
幾秒鐘以後,他回到了丁彪身邊,背著宗且示,隨手在破褲子上,又撕開了一個口子。
然後,認真地和破褲子上,原先的破口,好一番比較。
宗且示見了,心想:“柴阿五突然這麼做,應該在試探我會不會透視術!
不管他在方櫃,在中途,還是在丁彪身邊,一定會再撕個口子。
隻不過,他不會蠢到問我,他到底在哪個地方,撕開的新口子。
即使他這麼問了,也不會知道,我會不會亂說。
他隻會,比較新舊破口的......”
剛想到這兒,他突然意識到,自己的一個問題,心想:“不好!
好像,我剛才說錯了話。
他這麼一對比,就能知道,我肯定沒有說謊。
與此同時,也就能肯定,我的身上沒有異能了!”
誰知道,人算不如天算。
柴阿五對比了以後,竟然對著丁彪,緩緩地說道:“宗且示這樣反問,是想讓我們放鬆警惕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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