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追查南京事件的參與者和幕後策劃人,學校裡的氣氛十分緊張。
目前,成百人已經被牽連了進去,一批乾部被打成了反革命,不少校係負責同誌被打成幕後策劃者。
李西寧、秦峰、康育義等人,也已經被捕,章德因有幕後策劃的嫌疑,正在接受審查。”
看著眾人,他繼續說:“包括省公安廳在內,大多數省、市機關的乾部群眾,對目前的局麵都不滿意。
同時,在一次國務院領導主持的協調會上,我施展讀心術,讀出了中央高層的不同聲音。
所以,經過再三考慮,我與幾個誌同道合的同事一起,聯係了南京市看守所的相關領導。
我們已經采取措施,對以剛哥等人采取了必要的保護措施。”
宗且示聽了,問道:“以剛叔叔和丁彪,沒有關在一起吧?”
蒙不遲看著他,搖頭說道:“他們不旦關在了一起,還沒有辦法調開!”
宗且示聽了,馬上就急了,問道:“為什麼?”
蒙不遲邊想邊說:“現在,南京市看守所的公安員中間,分成了兩種人:
第一種人,同情以剛哥哥等人,認為南京大學的師生沒有罪;
第二種人,雖然同情他們,但是堅決不做調整監室之類的事情。
他們的理由是,監室沒有好壞之分。
每一個犯罪嫌疑人,都不能搞特殊,都要去適應看守所的規章製度。”
見宗且示聽了,十分擔心。
他清了清嗓子,又說道:“現在,在市看守所負責日常事務的,有兩個副所長。
一個叫鄒南風,另一個叫楚罡。
鄒副所長富有同情心,他見楚副所長的脾氣倔,不答應給以剛哥哥調監,便想了個辦法。
他安排了一個叫覃塘橋的管教公安員,負責以剛哥所在第三監室的管理工作。”
說到這兒,他皺了皺眉頭,又說:“不過,第三監室由兩個管教公安員,來共同負責。
另一個公安員叫成峰,做事情粗枝大葉,忘性特彆大。
我們對他說了以剛和丁彪的名字,他記了好幾遍,才勉強記住。
等我剛回到單位,成峰居然又打電話來,問起以剛哥哥的名字,真不能跟他著急了!”
宗且示聽了,放心下來,笑道:“時間長了,多記幾遍,就不會忘了!”
蒙不遲點頭,繼續說道:“這倒也是。
希望他的忘性,不要太大。
否則,在關鍵時候,就會耽誤事情。”
宗且若點頭,想了想,問道:“以剛叔叔有什麼要求?”
蒙不遲聽了,拿出一張紙條,遞給宗且示,說道:“這是以剛哥哥交代你的事情。
他讓你儘快去南京大學生物係,把這些東西和事情儘快移交一下。”
宗且示接紙條,看了一遍。
然後,問道:“他沒有其他需求嗎?”
蒙不遲搖頭,說道:“想來,他是怕給家裡增加負擔,什麼需求都沒有提出來。
還帶了個口信出來,讓我告訴洲鸚,隻有五個字:我一切都好!”
郭以群聽了,輕輕歎了一口氣,說道:“光是口信,怎麼能行?
沒有給時洲鸚的親筆信,還不如不說。
否則,弟妹就會多想,更加不放心了!”
蒙不遲點頭,說道:“這就是粗心大意的成峰管教,辦出來的好事情。
本來,以剛哥哥寫了兩張紙條,有一張是寫給洲鸚嫂子的。
不過,我去拿的時候,被成峰管教搞丟了。
成管教見找不到紙條,也沒有放在心上。
他還對我說,已經審查過,上麵沒有寫什麼特彆的事情!”
宗且示聽了,邊想邊說道:“不遲叔叔,過一天你有空,帶我去認識一下看守所的領導和管教。
以後,遞遞拿拿這些小事情,就讓我去辦!”
蒙不遲聽了點頭,又說道:“不用我帶你去了。
我已經與鄒副所長、覃管教和成管教打了招呼,隻要你提自己的名字,就可以直接聯係他們。
如果遇到緊急的事情,可以去省廳找我。”
宗且示聽了,問道:“如果我有急事,也不能給你打電話嗎?”
蒙不遲點著頭,說道:“是的!
還有,覃管教讓我們,準備一些水果、換洗衣服、被子和耐放的葷菜,再帶一些專業書和紙筆進去。
後麵,以剛哥哥再有需求,他會直接聯係你。”
宗且示聽了,點頭答應。
接著,針對郭以剛的事情,眾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,宗且示一一記了下來。
最後,秦關意問起金庫墊付的資金。
冷雙顯想了想,說道:“溫故發來電報,董事會不同意分兩個時間節點付款。
他堅持,必須等到協議簽署完畢,才能按照協議的規定執行。
看來,我們隻能等簽了協議,再給金庫回款了。”
沈晚娘聽了,點頭問道:“回來的款,彙給供應商,還是南京分部?”
冷雙顯想了想,說道:“一分為二。
金庫墊付的那部分,彙給南京分部,其餘部分,彙給供應商。”
沈晚娘點頭同意。
第二天,宗且示去南京大學,安排了郭以剛交辦的事情。
接著,又去他的辦公室,拿了幾本放在桌上的書,直到中午才回到大院。
這時,時洲鸚、白薇、張指柔、孟執秋四人,已經準備好了衣被和吃食。
見宗且示回來,眾人趕緊吃了午飯。
接著,五人一起,趕往南京市看守所。
沒想到,辦登記手續的時候得知:家屬和朋友,都不能會見犯罪嫌疑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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