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,可用於一線作戰的兵力,僅有174萬人。
而且,士氣低落,戰鬥力不強,很多部隊,麵對我們的野戰軍,根本就不堪一擊。
目前,國民黨的作戰目標,已經從全麵防禦,改成了重點防禦。
國民黨軍隊已經被解放軍,分割在了西北、中原、華東、華北、東北五個戰場上。
他們相互之間,難以取得配合,已經沒有了完整的戰線。”
見蒙豆豆聽了,精神振奮,他繼續說:“我們相信,用不了多久,解放軍就能夠打過長江來,解放全中國。
我們更相信,共產黨的軍隊,決不是日本侵略軍。
我們不會破壞南京的學校、民居,更不會出現大屠殺的情況。
現在要擔心的,反而是國民黨政府。
他們在失敗之前,會不會破壞南京的基礎設施,其中包括各類學校?!”
白薇點頭笑道:“所以,一定做好學校的防範工作,不能被國民黨特工破壞。
隻有這樣,我們溫家捐的款,才不會白捐了。”
蒙豆豆聽了,心情舒暢,也笑道:“你們回來之前,我遇到事情,會和齊飛白、芮康城、童達光、秦司遠、溫可可以及邱達光夫婦商量。
唯獨金庫的事,隻能對昏迷著的梁爺爺說,其實,他一直沒有恢複,一點也幫不上我的忙。
有時候,我被逼急了,會隱去金庫兩個字,和艾葉商量。
現在好了,你們回來了,我們可以一起來挑這副擔子了。”
溫習聽了,搖頭說:“不對,這副擔子還得由你挑,我們隻能給你一點建議。”
頓了頓,他又說:“我現在就給你一個建議。
不要拘泥於梁前輩的規定,應該像我信任白薇一樣,去信任艾葉。
沒有她的建議,這次捐款的事,可能到現在還沒有落實呢!”
蒙豆豆點頭答應,又見他們無暇參與金庫管理,問道:“你們下一步,是怎樣安排?
有沒有什麼事,需要我做的?”
溫習點頭說:“最緊迫的問題有一個。
就是和你商量,怎樣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,讓我們自自然然地出現在學校,方便我們外出開展工作。”
蒙豆豆想了想,說道:“國民政府的保甲連坐製度,讓戶戶小心,人人自危。
像你們這樣,失蹤多年,又突然回來的人,就必須上報。
儘管大家都詬病這種製度,但是,因為害怕受到牽連,遇到情況,還是會去上報。
所以,必須有找一個合理的理由,讓大家覺得,你們回來的事,是天經地義的,無需上報。
或者即使有人上報,當局也不會放在心上!”
沉思片刻,他看著溫習,笑道:“有一個理由,既能讓溫習叔叔慈善家的帽子,戴踏實了。
也能入情入理,讓你和白薇姐安全落戶。
不知道,你們會不會嫌棄?”
溫習聽了不解,笑著問:“我們能嫌棄什麼?”
蒙豆豆看著兩人,笑道:“嫌棄我‘割彆人的肉心不疼’!”
白薇聽了,問道:“這話怎麼說?”
蒙豆豆微微一笑,說道:“你們拿了花露南崗學校的地契和房契,作為溫家唯一的合法繼承人,去一趟南京市地產局。
把懷仁學校操場以北部分,捐獻給南京市公裡懷仁學校。
以南部分,捐給7號大院的幾戶人家。
同時,順理成章地把你們的戶口,落入花露南崗7號。”
白薇最擔心的,是暴露兩人的身份,聽了蒙豆豆的建議,覺得這是個好辦法。
心結一解,她一臉輕鬆,笑道:“這個辦法好啊,就怕地產局不批。”
蒙豆豆搖頭說:“剛剛提到的郭天峻校長,他曾經動用各種關係,嘗試奪取懷仁學校的土地權。
後來,見強奪無望,又生一計。
勾結了政府官員,臆造你們的共產黨人身份,威脅沒收溫家名下所有資產,充作國有。
結果,因查無實據,又在繼承人問題上受阻,才放了手。
相信溫叔叔作為正宗的溫家傳人,一定會有辦法,來辦成這件事!”
溫習遲疑著點頭,說道:“目前看來,也沒有更好的辦法。
就用這個辦法,冒險去試一下。
對地產局,我們就說,這次是從上海過來。
一來,替家父家兄,辦理捐款捐地事宜。
二來,準備在大院落戶。”
蒙豆豆點頭說:“溫叔叔是貨真價實的溫家子孫。
又回到家鄉,來捐款捐地、造福鄉鄰的,誰還會主動舉報你們?”
見兩人點頭,他繼續說:“這件事能否辦成,要辦多長時間,那就不重要了。
隻要讓大家看到,你們正在辦理,也就行了。”
白薇聽了,一邊品著蒙豆豆的方案,一邊笑道:“你這真是,割彆人的肉不心疼啊!”
溫習、蒙豆豆聽了都笑。
第二天,溫習、白薇回南京捐款捐地的事,傳遍了後院和學校。
蒙豆豆當眾,把花露南崗學校的地契和房契,交給了溫習和白薇。
兩人和眾人相互見禮,就在大書房裡,堂而皇之地住了下來。
12月底,蒙豆豆打電話給郭天峻、童達光,詢問了捐地的相關手續。
接著,又讓溫可可,與溫習和白薇一起,去南京市地產局,順利地辦理了捐地事宜。
沒想到,他們去警察局上戶口的時候,卻費了一番周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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