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葉點頭,又問:“聽可可叔說,懷仁學校除了荀問常,還有好幾個孩子,也都申請了。
不知道,他們後來的情況,怎麼樣了?”
田可爽聽了,歎道:“這次預審,隻過了荀問常一個人。”
艾葉點頭,若有所思地說:“這樣看來,被刷掉的人,真的很多。
這也說明,荀問常足夠優秀啊!
接下來,他可要抓緊時間,好好學習俄語。
一定要把握住,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啊!”
田可爽點頭說:“所以,荀校長才覺得,在留學的事情上,荀問常遇到了麻煩。
目前,他已經考上了南京大學。
但是,既然決定,去蘇聯留學,那就必須,放棄去南京大學學習的機會,並專心學習俄語。
否則,一心二用,一件事都乾不好。
那樣的話,麻煩就更大了!”
艾葉點頭,問道:“荀校長沒有就保留學籍的問題,去請教一下齊局長?”
田可爽說:“齊局長幫他問了。
南京大學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複。
實際上,就是拒絕了。”
艾葉點頭,說道:“我覺得,還是留蘇重要!
哪怕最後去不了蘇聯留學,明年再去考南京大學,也是可以的。
反正,荀問常的學習基礎好,最多就耽誤一年的時間,不如好好地博一下。”
田可爽點頭說:“你的想法,與荀校長父子倆的想法,完全一樣!
不過,耽誤的時間,可不是一年,而是兩年。”
艾葉想了一下,點頭笑道:“的確是兩年。
他是今年6月份畢業的。
明年3月份,才能去留蘇預備部學習。
後年3月份,才能知道,有沒有過三關。
如果沒有過,後年上半年,還要參加南京大學的聯考。
這樣算下來,的確就過去了兩年。”
田可爽聽了點頭,兩人感歎了一番,又聊了些家常,才分了手。
從懷仁小學回到大院,艾葉就被梁有餘、周嫻香、樊思靜、秦關意、蒙不遲、馮念初幾個人,擁進了梁九斤的房間。
梁有餘看著她,笑道:“來了。”
秦關意聽他沒有說清楚,笑道:“就是易伯伯。
自從他欺負陸娜阿姨和奶包,被梁爺爺報出了這個電話號碼。
後來,又被公安員警告,調離了花露南崗居委會。
梁爺爺就開始,叫他了。”
艾葉聽了好笑,說道:“梁爺爺身體不好,不懂禮貌,你們可不要學他。”
蒙不遲聽了點頭,笑道:“媽媽,我可沒跟梁爺爺學!
但是,現在不能叫他易伯伯,要叫他易主任了。”
艾葉聽了,大惑不解,問道:“為什麼?
是不是他今天來,又乾了什麼事情?”
馮念初看著艾葉,說道:“阿姨,他不是一個人來的。”
樊思靜見一幫孩子,全都沒有說清楚,笑道:“今天,易十珠是和袁忠副區長一起來的。
袁忠是南京地下黨的成員,正好,與我和飛白都比較熟悉。
他們過來,是對九斤出國留學的申請,做一次預審。
他們主要問了梁前輩和周媽媽的履曆。”
秦關意聽了,邊想邊笑道:“易伯伯一上來,聽梁前輩叫他,就很不高興。
他先介紹了袁副區長,又說自己是區辦公室的副主任,讓我們叫他易副主任。
不遲嫌叫起來麻煩,給他晉升了半級,叫他易主任。
他聽了,也沒有反對。”
樊思靜看著艾葉,笑道:“他見我和袁忠熟悉,倒也沒有出幺蛾子。”
蒙不遲聽了,說道:“他嘴上沒說,心裡在想:‘這個智障老頭,一直有點古怪,我要離他遠點。’”
艾葉聽了,笑著問周嫻香:“他們問你什麼了?”
周嫻香撇了撇嘴,笑道:“問的全是廢話。
七繞八繞地問了一大圈,還是給我定了個家庭主婦身份。
也沒說,定成個大天鵝!”
馮念初聽了高興,馬上背起詩來:“鵝鵝鵝,曲項向天歌。白毛浮綠水……”
蒙不遲見了,笑著打斷她,說道:“易科長先問周媽媽,老家有多少土地。
後來,又問有沒有雇人種地。
他想把周媽媽,問成一個地主婆!”
艾葉聽了,笑道:“不要亂說。”
秦關意見了,肯定地說:“他就是不懷好意!
正常的話,應該問家裡有沒有土地。
當聽到周媽媽說,家裡還有幾分荒地的時候,也不會追問,有沒有雇人種地了。
既然是荒地,怎麼可能在雇人種地?
他明明是不懷好意,想讓周媽媽變成地主婆!”
樊思靜聽了,笑道:“幸好,袁副區長有水平。
他問易十珠,如果你家裡,隻有幾分地,會不會雇人去種?”
蒙不遲點頭,笑道:“結果,易主任聽了,乖乖地在表上寫了幾個字。
他不想當眾出醜,用手擋住了政審表上,他寫的字。
見我想去看,他知道我會透視術,還把我攆開了。
其實,我早已經看到,他寫的是:家庭主婦。”
艾葉聽了點頭,又問:“他是怎麼問梁前輩的?”
喜歡門西雙榜請大家收藏:()門西雙榜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