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九斤聽了,氣得又夾住他的小腦袋,伸出左手,勾住食指和中指,朝上麵狠狠地敲了兩下。
男孩忍著疼,笑道:“嘿嘿,不疼!
有本事,你就打死我!”
梁九斤關心艾葉的情況,沒有心思和他纏鬥,轉過身,對艾葉說道:“親媽,你彆擔心!
親爸沒有事,他人好好的。
現在,還在外地工作,這次沒有回來!”
艾葉被秦關意掐醒,正坐在地上迷糊著。
她聽梁九斤這麼一說,馬上睜開眼睛,遲疑著問道:“豆豆真的沒事?”
梁九斤點頭,一隻胳膊夾著小男孩,用另一隻胳膊,和秦關意一起,扶起了艾葉。
待把艾葉扶上床,讓她靠在了枕頭上。
梁九斤才用兩隻胳膊,把小男孩,按在了床邊的矮凳上。
接著,又讓小女孩和男孩,肩並肩地坐在另一張矮凳上。
然後,對艾葉說:“親媽彆擔心,親爸沒事,是這個小壞蛋,在惡作劇!”
梁九斤見人越圍越多,提高了聲音,對大家說:“這兩個孩子,是宗渝虎和侯佳佳的一雙兒女。
男孩叫宗且示,女孩叫宗且若。”
眾人聽了,想起周嫻香做的夢,又想起梁有餘的說文解夢,不覺驚歎起來。
梁有餘在一旁聽了,十分得意。
他也從周嫻香身後,找來一隻小板凳,靠著宗且示坐下來。
然後,用身子頂了頂宗且示,說道:“好小子,你就是宗且示啊?!”
宗且示看了梁有餘一眼,笑道:“老爺爺,你沒大沒小的!
我是王中王,是活祖宗!
你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。”
梁有餘聽了,輕打了他一下,也不與他鬥嘴,直著脖子,去聽梁九斤說話。
隻見梁九斤接了秦關意遞上來的毛巾,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,又說:“五年之前,我和親爸從朝鮮戰場,回了一次南京。
當時,我們隻在家住了一天,就奉命去了北京。
到了北京以後,我們被安排,住進了一個不知名的部隊大院。
我協助親爸,做了半年的科研工作。
後來,就去了蘇聯留學,讀無線電通訊專業的碩士課程。
兩年以後,我又奉命,休學回國。
在部隊大院,我與親爸彙合,再次協助他,做了兩年的科研測試工作。”
看了看眾人,他接著說:“從蘇聯,回到部隊大院的第一年。
按照上級的規定,我每個星期,隻能見親爸一次。
他回來,和我交流一下工作上的事情,然後,離開大院,去另一個地方工作。
一個月以後,親爸居然帶著宗渝虎、侯佳佳,以及這兩個孩子過來了。
原來,他們一家,也是經過政務院的協調,曆經千辛萬苦,才回國的。
哥哥姐姐一回國,參與了國家一項重點項目的工作。
他們決定,讓兩個孩子上大院的幼兒園。
平時,孩子們在幼兒園上學。
星期天,由部隊配備的保姆,帶到我的住處,與我生活一天。”
秦關意聽了,問道:“星期天,他們不能在幼兒園上困難班嗎?”
梁九斤搖頭說:“星期天,幼兒園老師要休息。
每一個孩子,都要回家住。”
周嫻香邊想邊問:“豆豆、佳佳和小虎,不是每個星期天,都要去部隊大院嗎?”
梁九斤聽了,搖頭說道:“他們每個星期都去,不過,不一定在星期天。”
周嫻香聽了,點頭不語。
梁九斤看著她,接著說:“一年半以後,也就是去年春節前。
親爸和小虎哥哥找到我,說他們已經提前完成了科研任務。
同時,也已經把兩個孩子安排好了。
他們準備帶著我,去外地執行一項新的測試任務。
這次任務期間,我們路過南京。
我和親爸,陪著小虎哥哥,去給宗前輩、師前輩、付爺爺、煥文叔叔、勤滌奶奶掃了墓,上了墳。
由於上級部門有規定,不能驚動任何人,也就不能回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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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,下山的時候,還是被艾爺爺發現了。
艾爺爺叫我名字的時候,我裝作沒有聽到,開著汽車就走了。”
見眾人聽了釋然,他指著宗且示,繼續說:“去年年底,我們完成了在外地的測試任務,回到了北京的部隊大院。
回來以後,我們發現,在一年不到的時間裡,本來就外向活潑的且示,變得更加頑皮,難以管教了。
小虎哥哥和佳佳姐姐見了,一起商量。
他們覺得,且示到了上小學的年紀,再這樣失於管教,就有可能被耽誤。
他們想了兩個辦法。
可以把兩個孩子送到武漢,給小虎哥哥的父母、佳佳姐姐的父母帶。
也可以送到南京,給周媽媽和親媽帶。
經過再三斟酌,他們覺得,懷仁中小學的教育水平,比武漢高。
大院裡,又有那麼多的親朋好友,可以隨時管教他們。
於是決定,讓我把他們帶到南京來了。”
秦關意聽了點頭,問道:“九斤哥哥,你這次回來,不會再走了吧?”
梁九斤搖頭說:“我不用再回部隊大院了!
不過,今年八月底,我還要去蘇聯一次,完成剩下的碩士學業。
然後,準備留在南京工作,不再走了。”
秦關意聽了,滿心歡喜。
回頭見艾葉眉頭緊鎖,知道她在擔心蒙豆豆。
於是,又問梁九斤:“親爸什麼時候,才能回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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