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且示見眾人的胃口,已經被自己吊足,笑嘻嘻地打開衣服口袋,從裡麵拿出一個紅包來。
然後,對著馮念初搖了搖,說道:“還不如去逛北京城!”
接著,又問:“奶包阿姨,你去不去?”
秦關意見了,搶先問道:“你和且若的紅包,不是買了火車票了嗎?
哪裡又來的紅包?”
宗且示把頭一昂,得意地說道:“冷前輩、匡前輩喜歡我,是他們給的。”
秦關意轉過身,看著冷中裘、匡青衿,急道:“冷爺爺、匡奶奶,不能寵壞了且示!”
匡青衿聽了,笑道:“我們還是第一次見到且示。
應該的,隻是少了點。”
秦關意無可奈何,拉住她說:“奶奶!”
梁有餘見了,笑道:“關意,你彆這樣,我們也帶你去逛。”
秦關意把頭一偏,說道:“梁前輩,且示就是被你寵壞的!”
梁有餘聽了,馬上說:“不玩就算!”
說完,拉了宗且示就要出門,嚇得冷靜趕緊擋住他。
然後,說道:“梁爺爺,我陪你們去。
帶幾壺水再走,天氣熱。”
梁九斤見了,無可奈何地說:“關意,不遲,你們和奶包,難得來一次北京,也出去見見世麵吧!”
秦關意搖頭說:“上次,我已經玩了不少地方。
我和你,就陪著匡奶奶、傅姐姐做飯,等梁前輩他們回來吃中飯!”
宗且示見梁九斤點了頭,又見馮念初去準備水壺。
心中大喜,知道出去玩的事,已經不可更改了。
於是,他把紅包遞給蒙不遲說:“二師傅,你負責管錢。”
蒙不遲接了錢,問道:“跟奶包阿姨出去,你知道,自己應該做什麼吧?!”
宗且示聽了,點頭笑道:“yes!”
馮念初看著他,笑著說:“justsaid‘yes’e.”
宗且示翻著眼睛,想了想,似乎明白了她在說什麼,連說了兩個:“yes,yes!”
馮念初聽了皺眉,問道:“翻譯一下,我剛才說的,是什麼意思?”
宗且示訕訕一笑,遲遲疑疑地答道:“意思是:你就是‘yes’說得好。”
馮念初聽了,不滿地問:“就是?”
宗且示盯著馮念初,看了一下,忙說:“啊哦!隻是,你隻是‘yes’說得好。”
馮念初聽了,白了她一眼說:“你的臉皮,比城牆拐彎還要厚!”
眾人聽了都笑。
接著,冷靜去傅思純那兒取了一些錢。
才領著梁有餘四人,出了四合院,去白堆子汽車站,乘坐公共汽車。
宗且示剛走出四合院沒幾步,就甩了馮念初,和梁有餘走在了一起。
冷靜、蒙不遲、馮念初三人相互看了一下,無奈地搖著頭。
冷靜上前,扶著梁有餘,問道:“梁爺爺,你想去哪裡玩?”
梁有餘擦了一把汗,說道:“天氣那麼熱,哪兒涼快到哪兒玩!”
冷靜想了想,說道:“我們去頤和園劃船。
玩半天時間,中午趕回來吃飯。”
梁有餘聽了,有點猶豫,自言自語道:“中午還要趕回來吃飯?”
宗且示見了,拉了拉梁有餘的衣袖,讓他低下頭。
然後,湊到他耳邊,說了幾句話。
梁有餘聽了,頻頻點頭,笑道:“冷靜,就去頤和園劃船吧!”
冷靜不知道他們搗什麼鬼,見兩人同意了自己的建議,也就點了頭。
蒙不遲在一旁,早已經施展讀心術,知道梁有餘、宗且示和馮念初三人,都存了一樣的心思,想多玩一些地方。
也就微笑不語,沒有戳穿梁有餘和宗且示密議的計劃。
不一會兒,眾人來到頤和園,坐上了一條自劃船。
初夏的昆明湖,景色秀麗。
西可望,玉峰寶塔,亭亭玉立於青山之上。
北可觀,佛香閣樓,隱隱盤踞於翠柏之間。
泛舟湖上,亭台樓閣橋島殿宇,紛紛倒映在水中。
粼粼的湖水,蜿蜒的湖堤,錯落的島嶼,以及隱現在湖畔風光中的各式建築,組成了以水為魂的絕色風景。
湖麵上,暖風和煦,天朗氣清。
從湖中心,去觀賞園子,彆具韻味,令人沉醉!
劃完船,眾人上了岸,水壺裡的水,早已經喝乾。
宗且示領著梁有餘,走到柳樹下的茶攤上,喝起了大碗茶。
休息了一會兒,梁有餘緩解過來,又提出,在頤和園裡多逛逛。
結果,他隻逛了環湖遊廊,就看著宗且示,說道:“不玩了,去前門大街玩。”
蒙不遲聽了,假意說道:“梁爺爺,回去吃了午飯,再去前門大街玩吧!”
梁有餘聽了,把眼一瞪,懟道:“要回去你回去!
天氣那麼熱,回去了,就懶得再出門了。”
蒙不遲冷眼看著他們,知道兩人在唱雙簧,卻拿梁有餘無可奈何。
見馮念初看著自己,並沒有反對梁有餘的想法,也就答應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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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且示見了,摟著梁有餘,在一旁偷笑。
不一會兒,眾人乘車來到了前門大街。
剛到地方,宗且示就說餓了。
梁有餘看著他,訓道:“餓什麼餓?
玩完了,再回家吃飯。”
宗且示聽了,點了點頭。
然後,愁眉苦臉地說:“大師傅說的對。
家裡,已經做好了中飯。
在外麵吃,太浪費!”
梁有餘微微一笑,點頭說道:“知道就好。”
說完,兩人走一步,停兩步。
一邊說,他們已經餓得走不動路了。
一邊又說,不能在外麵亂花錢。
蒙不遲見了,豈能不知道他們的心思?
看著兩人,蒙不遲心想:“奶包上次來北京,年紀尚小。
沒有在北京,好好逛過吃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