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家桑看著她,邊想邊說:“你不說,就彆想要七巧板!”
範思佳想了想,說道:“家桑阿姨,我隻能告訴你,小碩姐姐生病了。
其他的事情,你要去問且示哥哥。”
盧家桑聽了,微微一笑,說道:“我一猜,就是且示做的怪。”
說完,她回過頭,對著躺椅上的梁有餘,笑道:“梁爺爺,你也不管管,你那個好徒弟。
他已經,把大院裡的小孩,全都禍害了一遍。”
梁有餘聽了,一邊悠哉悠哉地在躺椅上搖著,一邊笑道:“一個願打,一個願挨,我可管不著!”
馮照山聽了,看著他,笑道:“梁前輩,你現在是閒雲野鶴。
不是大事,就不會出手!”
“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,
繼承革命先輩的光榮傳統,
愛祖國,
愛人民,
鮮豔的紅領巾飄揚在前胸。
不怕困難,不怕敵人,
頑強學習,堅決鬥爭。
向著勝利勇敢前進,
向著勝利勇敢前進前進,
向著勝利勇敢前進,
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。”
隨著清脆的歌聲,大小三個女孩,穿著白襯衫藍褲子,胸前紮著紅領巾,走進了後院。
年紀最大的女孩,見了包前芳,馬上說道:“奶奶,我肚子餓了,有什麼好吃的?”
包前芳看著她,馬上一迭聲地笑道:“有!有!有!
看把我的念琴餓的。
奶奶這就去拿。”
說完,抱著哈中意,去了自家的廚房,拿了一些雞蛋餅,分給了孩子們。
然後,說道:“先吃點兒,墊墊肚子。”
年紀最小的女孩,接了雞蛋餅,見範思佳也在後院,邊吃邊問道:“二妹,你怎麼也在這兒,媽媽回來了?”
範思佳嘴裡,咽下嘴裡的雞蛋餅,說道:“姐,小碩帶我出來喂小金魚。
然後,我就沒回醫館了。”
小女孩聽了,又問:“婆婆公公,怎麼會同意你出來?”
範思佳看著她大笑,邊笑邊說:“是且示哥哥,讓他們同意的。”
小女孩聽了,皺了皺眉,說道:“且示哥哥?!
我看他就個大壞蛋。
以後,不許你再叫他哥哥!”
梁有餘聽了,看著小女孩,唬道:“誰在說我徒兒的壞話?”
小女孩聽了,走到梁有餘身邊,生氣地說:“梁太爺,再不管你的徒弟,我馮思青就替你管了!”
梁有餘看著她,先把眼一瞪,接著,就緩下臉來,笑說:“就憑你,小心被他賣了,還幫著他數錢呢!”
幾人正說著,一個十歲出頭的小男孩,捏著腳尖,走進了後院。
他從後麵,蒙住了梁有餘的雙眼,說道:“大師傅,我不是人販子,不喜歡賣人。”
站在一旁,一直沒有開口的小女孩見梁有餘吃痛,趕忙走上前。
她一邊拉住小男孩的手,一邊說道:“哥,輕一點!
梁太爺的眼睛,都被你按痛了。”
後院裡的人見了,都在憋著聲笑。
梁有餘聽了,說道:“輕點兒,活祖宗!
且若的話,你聽到沒有?
大師傅的眼珠子,留著還有用呢!”
那男孩聽了,忍住了笑,說道:“沒事,大師傅留不留著沒事,我留著就行!”
梁有餘一聽,馬上就急了,用力掰男孩兒的手,怒道:“你留,是你的。
我的不能……”
話沒說完,他就停下手來,又摸了摸男孩的手,說道:“你是思歡,不是且示。”
眾人聽了,全都哈哈大笑起來。
範思歡笑定,問道:“梁太爺,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梁有餘揉著眼睛,笑道:“你們一個個的,就會欺負我老人家。
知道耳朵背,分不清你們的聲音!
小學放學了,大院裡,除了且示,隻有你沒有回來了。
且示的手,什麼東西臟都摸,糙得像砂紙一樣。
怎麼會像你,細皮嫩肉的?”
範思歡聽了,拍手笑道:“還是梁太爺聰明!”
宗且若見了,看著他笑道:“思歡哥哥,梁太爺說,你的手細皮嫩肉的。”
眾人聽了又笑。
馮照山笑定,問道:“思歡,今天返校,怎麼花了那麼長時間?”
範思歡邊想邊說:“區教育局,來了個藺副局長,說了好多好多話。”
馮照山聽了,又問:“他說什麼了?”
馮念琴搶著說:“他讓我們,要珍惜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。
不要受歪風邪氣的影響,要做合格的共產主義接班人!”
馮照山看著孩子們,接著問:“就這些?”
宗且若補充說道:“本來,是田校長給我們開會的。
後來,藺副局長來了。
他要給老師們開會,就讓我們先打掃衛生。
等給老師開完了會,才給我們開。
這下,放學的時間就遲了。”
範思青聽了,說道:“今天,劉奶奶也給我們說話了。”
馮念琴點頭,高興地說道:“劉奶奶說,新學期要推遲十天開學。
這下,我們又能多玩十天了!”
馮照山聽了,“哦”了一聲,沒有再問什麼。
梁有餘探出頭,看了看後院進口,問道:“且示,他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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