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成長過程中,都要打上時代的烙印。
也都有著,自身特有的發展軌跡。
保持樂觀,保持善良,做最好的自己,也就好了!”
眾人聽了,點頭散去。
第二天早上五點,侯佳佳一行,早早地吃了飯。
然後,告彆侯一凡、鄭明樓等人,趕往漢口火車站。
憑著送客票,鄭果、侯迎軍也順利進入了車站。
因眾人來得早,排在了12號車廂停靠位的最前麵,不一會兒,站台上就站滿了乘客。
其中,以紅衛兵居多。
學生們小的十四五歲,大的二十來歲。
看過去,黑壓壓的一片。
等到7點10分,已經過了,火車也沒有開來。
宗且示等得不耐煩,去問了幾次,工作人員也答複不了,火車到底什麼時候能到。
大家隻好席地而坐,坐在站台上麵乾等。
9點30分,火車終於冒著滾滾的濃煙,“撲哧撲哧”地,慢慢地朝著站台駛來。
排在後麵的乘客,見火車終於來了,一下都站了起來,跑到了鐵軌上。
軌道上,很快就站滿了急於上車的人群。
火車司機見現場有危險,不敢再往站台上開。
執勤人員勸不散人群,隻好讓各個車廂的乘務員,打開了車門,放人上車。
郭以剛見了,忙讓侯佳佳帶著宗且若、馮念琴、吳關雅三人,走在後麵。
其他十個人,爭先恐後地跑向列車。
宗且示、馮念恩、鄭果、侯迎軍四人,跑得最快。
他們跑到12號車廂門口,往人縫裡一擠,就從檢票員的身邊,鑽了上去。
宗且示找到了17號、18號座位,放下行李,就從車窗伸出頭去,見同來的其他人,根本擠不上車。
於是,趕忙揮手,讓他們跑到12號車廂的車窗前。
然後,與邱念國、馮念恩、範思歡一起,把大家從車窗,往車廂裡拉。
等侯佳佳等人,慢慢地跑過來,車窗前,已經圍滿了人。
沒有辦法,再直接拉人,進車廂了。
郭以剛守在最後,見了這種情況,非常著急。
他急中生智,托住了宗且若的腳,和宗且示一起,上拉下舉,硬是把宗且若塞進了車窗。
接著,兩人用同樣的辦法,把吳關雅、馮念琴、侯佳佳,一一塞了進去。
最後,郭以剛請後麵的人托住自己,一點點地,也擠進了車廂。
宗且示見大家都進了車廂,終於放下心來,才分了心思,去觀察車廂裡的情況。
這時隻見車廂裡麵,行李架上,也已經躺上了人。
過道上,更是站滿了人,堆滿了行李。
大家屁股貼著屁股,肩膀挨著肩膀,擠得連脫衣服,都非常困難。
車廂裡麵,亂哄哄的,到處充斥著汗腥味。
人群躁動不安,都盼著,火車能早點出發,讓車廂外的新鮮空氣,能從車窗外吹進來。
侯佳佳、郭以剛的兩個座位上,疊坐著侯佳佳、馮念琴、吳關雅和宗且若四人。
宗且示、範思歡、鄭果、侯迎軍四人,則坐在座位間的地上。
他們從兩排座位之間,伸出頭來,不顧悶熱,聊天嬉戲。
郭以剛和蒙不遲,把行李疊放在過道上,讓邱念國、馮念恩、馮念初、邊好四人,擠坐在上麵。
邊好見四人坐在一起,過於擁擠,就和馮念初商量,兩人交換著坐。
等眾人全部安頓下來,大家的心思,放到了查票上。
現在,眾人最擔心的,就是鄭果和侯迎軍的站台票,能不能過關。
可是,左等右等,也等不來乘務員。
10點左右,隨著一聲長鳴,火車緩緩地駛離了站台。
車窗外麵,吹進了陣陣涼風,慢慢吹散了車廂裡的熱氣,也吹走了眾人的擔心。
乘務員再來查票,也無法趕人下車了!
心裡一鬆快,宗且示才感到,非常口渴。
他一口氣,喝了大半壺涼開水。
過了十分鐘,還是覺得不解渴,又把剩下的水,喝了個精光。
一個小時過去了,宗且示見自己沒有一點尿意,覺得奇怪。
於是,看著蒙不遲,問道:“我怎麼成了個海綿?
光喝水,不想尿?”
眾人聽了都笑。
蒙不遲想了想,說道:“剛才,你又是上車,又是拉人,流了不少汗。
接著,又在車廂裡麵,悶了半個小時。
身體裡,已經嚴重缺水。
剛才喝下去的一壺水,都被你的身體吸收了。”
宗且示聽了,邊想邊笑:“原來,我的身子裡麵,能裝下那麼多水啊!”
吳關雅看著他,笑道:“且示,再渴,你就喝我的水。”
宗且示謝了她,問道:“喝了你的水,你渴了,喝什麼?!”
馮念琴聽了,搖頭說道:“沒關係!
我和關雅,兩個人喝一壺,也就夠了。”
宗且示聽了,還是搖頭,邊想邊說道:“車上有飲水間。
我馬上去看看,有沒有水打!”
說完,帶著水壺,離開了座位。
約莫過了二十分鐘,宗且示拎著水壺,擠了回來。
然後,對眾人說:“你們知道嗎?
隻要有下幾班火車的車票,乘務員查票的時候,不會讓我們下車。
她隻會,讓沒有票的人補票。”
鄭果、侯迎軍聽了,總算徹底放下了心。
接著,宗且示舉起水壺,又說:“飲水間裡麵,已經沒有水了。
你們猜,我這壺水,是哪裡打來的?”
馮念初看著水壺,笑著說:“是乘務員給你的。”
宗且示搖頭,侯佳佳說道:“是你去餐車要的。”
宗且示又搖頭,說道:“餐車也已經,改成了普通車廂。
裡麵全是人,根本要不到水。”
宗且若看著宗且示,像是猜到,咂著嘴說道:“啊?
這種水,你也能往水壺裡裝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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