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力宏聽了,不太相信,看了看秦關意。
秦關意笑著點頭,給眾人,介紹了梁有餘教他打槍的經過。
接著,蒙不遲又說了,梁有餘和宗且示持槍唬住莫麒銘和丁彪,阻止他們搶奪金庫的事跡。
邊力宏等人聽了,連聲稱讚。
宗且示見了,趁機問道:“好漢不提當年勇!
邊老師,你能借給我氣槍嗎?”
邊力宏聽了,看著時洲亮,笑著問道:“你們準備,去多少人,還缺什麼?”
時洲亮想了一下,說道:“五個人。
除了氣槍和鉛彈,還缺兩個彈弓。”
邊力宏聽了點頭,轉身去拿。
不一會兒,他和邊闖、邊疆,帶了氣槍、彈弓出來。
時洲亮接了過來,帶著宗且示、範思歡、馮念恩、邱念國,去打麻雀。
連著兩個晚上,五個人打了一百多隻麻雀回來。
他們會在供銷社買了一百多隻,請蔡榕桂全部燒了出來。
眾人一隻麻雀,也沒舍得吃。
裝好了,全部放在一大堆荸薺、菜乾、新鮮蔬菜的邊上。
準備帶回南京,在年夜飯的菜單裡,加幾道菜。
經過兩天的治療,趙卓的傷情,逐漸好轉。
經過再次檢查,血腫已經明顯吸收。
他已經,能夠與蒙不遲作簡單的交流。
竟然還想,吃點有味兒的東西。
時洲鸚聽了,堅決不讓。
蒙不遲見了,搖頭說道:“那隻是西醫的說法,我不太讚同。
中醫認為,隻要不是刺激性的東西,想吃什麼都是可以的。
食譜寬泛一點,恢複得,也可以快一點。”
時洲鸚聽了,見郭以剛也點頭,就不再反對。
她心裡歡喜,說道:“這麼說來,趙卓能趕上,吃年夜飯了?!”
郭以剛點頭,又說:“開了春,到處都是艾草,采集期可以延續到秋末。
有空的時候,多準備一些。
然後,按照我教你們的方法,做成艾條和艾柱。
以後,用量較大。”
時洲鸚等人聽了,點頭答應。
早上十點,秦關意帶著梁小碩、範思佳,去雙閘看望了伍中泉、奚曉丹。
回來以後,與時家、邊家的眾人告彆,離開了沙洲公社。
他們在午飯之前,趕回了花露南崗。
9號大院裡,家家戶戶已經張燈結彩,魚肉飄香,已經有了過年的氣氛。
周嫻香、包前芳、樊思靜、章文櫻、葉雙枝五人,正聚在後院。
一邊曬著太陽,一邊準備大院裡的年夜飯。
見他們回來,又帶回了那麼多的菜,周嫻香高興地說道:“今年,後院裡蓋了新房,院子的麵積,已經小了一半。
大家動手,把這些菜,都集中到小吃部去。
晚上,我們在那兒吃年夜飯。”
眾人答應著,把菜放去了小吃部。
宗且示放菜回來,見溫習家的門半開著,忙過去打探。
發現溫習和白薇,正在房間裡打掃衛生。
宗且示馬上走進去,看著他們,問道:“溫爺爺,白奶奶,你們怎麼回來了?”
白薇見是他,笑著反問道:“怎麼,不歡迎我們,回來過年啊?”
宗且示聽了,馬上笑道:“歡迎,我舉雙手歡迎!
這是你們的家啊!”
又見溫習,吃力地搬著一箱書,忙走上去,幫忙抬到了桌子上。
放穩了書箱,宗且示又說:“溫爺爺,我們這次去延安,看到了你們工作過的抗大。
也吃了小米飯,喝了南瓜湯。
還看到了寶塔山呢!”
溫習聽了,笑道:“哦,不錯啊!
你來說說,延安現在,有什麼變化。”
宗且示邊想邊說:“鑼鼓喧天,戰旗飄揚。
每天,都有那麼多人,在那兒參觀。
政府的接待工作,安排得有條不紊。
整個延安城,就像部隊大院一樣。
到處乾淨整潔,井然有序。
我在那兒,還拍了一張照片呢!”
白薇聽了,立即讓他把照片拿來看。
宗且示回去拿了,又招呼了蒙不遲、秦關意、梁小碩、範思歡、範思青、範思佳、邱念國、馮念琴、馮念恩等人,一起過來。
眾人與溫習、白薇,一一見了麵。
白薇看了照片,撫著上麵的延河,歎了一口氣,問道:“你們是十月底去的吧?”
範思歡聽了,覺得奇怪,反問道:“白奶奶,你是怎麼看出來的?”
白薇看了看他,說道:“我們在延安,生活了那麼多年。
在延河邊,走了無數次。
它什麼時候水量大,什麼時候水量小,什麼時候結冰。
我們都清清楚楚啊!”
溫習看著眾人,補充說道:“當年,延安人對延河,就像南京人對秦淮河,有著深厚的感情。
我們對延河的一切,都了如指掌。
記得在五十年代,陝甘寧邊區文協創作員、原新華社隨軍記者廖耐難,筆名戈壁舟。
他創作了一部詩集,叫《延河照樣流》。
裡麵有這樣四句詩,說出了大家,對延河的深情厚誼,也說出了堅不可摧的延安精神:
“多少戰馬在此飲,
多少戰士從此過,
多少英雄殺敵回,
鈍了的戰刀延水磨。”
眾人聽了,想象著詩詞裡描繪出的畫麵,激動不已。
心情平複下來,宗且示想知道,溫習和白薇回家的原因。
於是,問道:“溫爺爺,白奶奶,以前過年放假,你們最多回來一天。
今年過年不放假,你們卻提前一天回來了。
你們也是,回來磨戰刀的吧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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