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且示聽了,笑道:“想什麼呢?
我在問你,要不要對大家說出你的身世。
難道,你仍然不相信這件事?”
宗且若聽了,緩過神來,說道:“老爸老媽說的事,我怎麼會不相信!
而且,這件事也一定要儘快對大家說。
我隻是好奇,為什麼你聽了這件事,第一反應在關心,我們倆長得像不像。
你以前,一直覺得我們倆長得很像嗎?!”
宗且示聽了,想了一想,笑道:“有時候,我也覺得不太像!
可是又一想,童俊叔叔和童麗阿姨,他們這對龍鳳胎,長得也不太像啊?!
如果,我們是兄弟,或者是姐妹,可能長得就更像了。
今天,聽了你的身世,我又覺得,我們長得應該不太像。
這不是性彆問題,是血緣不同。”
宗且若聽了,看了看三人,笑道:“誰要你解釋那麼多,搞得好像我在逼問你似的。
再說,什麼叫‘長得應該不太像’,我們不是親生兄妹,長得一點都不像!”
宗且示聽了,撓著頭傻笑。
侯佳佳見了,也笑道:“且若,如果你沒有其他問題,我們還有個建議。”
說完,她讓宗渝虎拿出了一張紙,一張照片。
然後,遞給宗且若,說道:“這是你的《嬰兒收養關係證明書》,以及你爸爸的檔案中,有社會關係那一頁的照片。
趁著放暑假,你去一趟佛山,再去找一找你的親叔叔。”
宗且若接過,看了一下,遞給宗且示去看。
接著,看著宗渝虎和侯佳佳,說道:“老爸老媽,不用找了。
我相信你們單位的調查結果,應該沒有錯。
再說,這麼多年下來,就算我能找到自己的親叔叔,這麼巴巴地跑過去,告訴他我父母的消息,不是給他添堵嗎?
而且,我現在有家有工作,又不可能去投奔他?!
這輩子,你們就是我的老爸老媽,且示就是我的老哥哥了!”
宗渝虎、侯佳佳聽了,心裡感動。
宗渝虎定了定神,看了看侯佳佳。
然後,對宗且若搖了搖頭,說道:“且若,你現在還年輕,還不能體會到老爸老媽這個想法,到底有什麼意義。
你的奶奶,我的媽媽,也是烈士遺孤。
當年,她也是,被太公太婆領養的孩子。
她到了現在這個歲數,雖然沒有尋親的念頭,但是,總想去父母的老家,好好看看,覺得這是一個遺憾。
可惜,在領養她的時候,沒有一點相關信息。”
宗且若聽了,想了想,才點頭說道:“好吧。
我就聽老爸老媽的!”
宗且示見了,馬上說道:“我在廣州,認識一個朋友,他在那邊的關係多。
廣州離佛山近,請他帶著我們去找。
也許,就能找到且若的親叔叔了!”
宗且若聽了,立即搖頭說道:“把聯係方式告訴我,你不準去,在家好好學英語。”
宗且示一聽就急了,說道:“憑什麼?
按你這麼說,老爸老媽也不準去,你也不準去。”
宗且若聽了,失聲笑道:“有你這麼不講理的嗎?”
宗且示看著她,解釋道:“溫故爺爺和指安爺爺,隨時會來南京。
我們四個人,都是有餘基金南京分部的成員,怎麼可能在這個關鍵時候離開南京呢?”
宗且若被他,問得啞口無言。
宗渝虎見了,笑道:“我和佳佳,可沒說要去!
我們是讓且若去,她隻是南京分部的成員,不是有餘基金的成員。
她不見溫故,也沒有關係。”
宗且示聽宗渝虎的話音,自己去不成佛山了,剛想反駁。
侯佳佳馬上猜出了他的心思,笑道:“至於且示去不去,你們兄妹倆商量,我們不乾預。”
宗且若聽了,看著宗渝虎、侯佳佳,軟語求道:“老爸老媽,你們一定要幫著說話,不能讓且示!
我們又不是親兄妹,路上不方便。
就讓念琴陪我去吧!”
宗且示聽了,滿不在乎地說道:“不是親兄妹,又怎麼了?
我們不是親兄妹,勝似親兄妹!
在雲南,我們在一起,住了一個多月,也沒見你嫌棄我。”
宗且若聽了,馬上搖頭說道:“現在不一樣了!”
侯佳佳見了,也說:“的確,且示你要理解妹妹的擔心。
女孩兒臉皮薄,怕以後大家知道了妹妹的身世,會說閒話。”
想了想,她又說:“這樣,請爺爺奶奶陪且若去一趟。
他們閱曆豐富,也都已經退休了。
與此同時,他們也不是南京分部的成員,比較合適。”
宗渝虎聽了,點頭說道:“且示,接待溫故和指安的事情,非常重要。
你在南京的人頭比我們熟,辦事能力又強。
如果下麵,確定給南京大學買實驗設備、充實圖書館、買造紙機械和印刷機械,都要及時對接。
說不定,還要你去一趟宣城。
這次,你就不要去了,留在南京幫溫故爺爺、雙顯叔爺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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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佳佳見宗且示還在猶豫,也說道:“有時間的話,還要儘快落實向前的糧食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