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龜族……看來我們必須去會一會他們了。”
她看向被小白禁錮的海族眾人,眼中寒光一閃。
這些人助紂為虐,之前更想搶奪小白,死不足惜。
她正要下令處置。
小白卻突然用角輕輕碰了碰她,然後對著那些海族,額間金瞳再次閃爍。
一股奇異的波動掠過。
那些海族眼中的驚恐和怨毒,竟漸漸變成了迷茫與平和,仿佛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一切。
“這是……淨化?”狐璃再次驚訝。
白澤不僅能洞悉萬物,更能淨化心靈,驅散邪惡!
小白點了點頭,對著蘇清鳶輕鳴一聲,傳遞出一道神念。
主人,他們已被我淨化了惡念,暫時迷失了部分記憶,不會記得我們和白澤的事。殺戮有傷天和,放過他們吧。)
蘇清鳶看著小白清澈的眼眸,心中一軟。
也罷,既然小白心懷慈悲,便依它。
她揮了揮手:“廢去修為,扔出穀外,任其自生自滅。”
淩寒領命,迅速處理。
解決了海族麻煩,蘇清鳶將注意力放回小白身上。
“小白,你既已覺醒白澤血脈,可能感應到玄武玉佩的具體位置?”
小白聞言,閉上雙眼,額間金瞳光芒流轉,仿佛在窺探天機。
片刻後,它睜開眼,看向葬神冰淵的方向,神色略顯凝重。
它傳遞神念:主人,我能感覺到,玄武玉佩就在冰淵最深處,被極寒玄冰封印。但那裡非常危險,不僅有天然形成的玄冥罡風,還有許多沉睡的古老冰獸。)
而且……)
小白猶豫了一下,金色豎瞳看向蘇清鳶懷中的養魂木玉盒,閃過一絲疑惑。
我感覺到,那裡似乎有一股力量,與師兄魂體深處的某種氣息……隱隱相克?)
蘇清鳶心中猛地一沉!
相克?
難道師兄魂體之前的異常反應,就是因為這個?
玄冥海的力量,與他魂體深處的那絲隱患相克?
這究竟是好事,還是壞事?
她下意識地撫上玉盒,感受著其中平穩的魂力波動,心中紛亂。
狐璃注意到她的異樣和蘇白的交流,關切問道:“妹妹,怎麼了?小白發現了什麼?”
蘇清鳶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中不安,將小白關於玄武玉佩和冰淵危險的訊息告知,但隱去了關於師兄魂體的部分。
此事關乎重大,在弄清楚之前,她不想讓更多人擔心。
“既然確定了位置,再危險也得去。”石猛甕聲道,“俺老石皮厚,打頭陣!”
白靈兒也堅定道:“我等齊心協力,未必不能闖一闖。”
狐璃輕笑:“葬神冰淵而已,姐姐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。”
感受到夥伴們的支持,蘇清鳶心中暖流湧動,眼神重新變得堅定。
“好!那我們便闖一闖這葬神冰淵!”
她看向小白:“小白,可能需要你多多指路了。”
小白親昵地蹭了蹭她:放心吧,主人!包在我身上!)
它昂起頭,一副“我很可靠”的模樣,逗得蘇清鳶莞爾一笑。
有了小白這個“活地圖”和“危險預警機”,此行無疑多了幾分把握。
眾人稍作休整,便離開寒玉穀,根據小白的指引,向著那被稱為生命禁區的葬神冰淵,繼續進發。
越往深處,環境越發惡劣。
凜冽的玄冥罡風如同無形的利刃,切割著護體靈光。
腳下是萬年不化的玄冰,堅硬勝鐵,寒氣刺骨。
偶爾還能聽到冰層之下,傳來令人心悸的古老獸吼。
小白走在最前,額間金瞳時開時合,避開一道道隱藏的空間裂縫和危險氣息。
蘇清鳶緊隨其後,心中卻因為小白之前的話,蒙上了一層陰影。
玄武玉佩,葬神冰淵,相克的力量,師兄魂體的異常……
這一切,似乎都指向某個未知的漩渦。
她隻能握緊玉盒,一步步向前。
而就在他們不斷深入葬神冰淵的同時。
冰淵最深處,一片由黑色玄冰構築的古老祭壇之上。
一枚通體玄黑、刻著蛇龜纏繞圖案的玉佩,正靜靜懸浮在祭壇中央。
玉佩表麵,覆蓋著一層厚厚的幽藍色冰晶,散發著極致寒意。
突然!
嗡——!
玉佩毫無征兆地輕輕震顫了一下!
一股微弱,卻精純無比的玄武神力,如同沉睡了萬古的心跳,穿透了幽藍冰晶的封印,一絲絲逸散出來!
祭壇周圍,那些原本如同冰雕般沉睡的、體型龐大、形態各異的古老冰獸,似乎被這股力量驚醒,緩緩睜開了它們冰冷而空洞的眼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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