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極等闡教弟子齊齊應下,全都一臉興奮,露出躊躇滿誌之色。
他們同樣被截教弟子壓製太久,太想要施展拳腳了。
在他們看來,那支無祁再厲害,也不過是一尊準聖凶獸,他們實力不弱,又有盤古幡助陣,斬了他不是手到擒來之事嗎?
隻要禍首伏誅,那水患便平息,這功德氣運和撿的有什麼區彆?
在聽完元始訓話之後,燃燈便率領闡教弟子們出了玉虛宮,直接往霍亂源頭淮水方向趕去。
而在闡教弟子如火如荼的參與治水之時,蕭元則是從媧皇宮中回返了瀛洲島。
他剛回來不久,多寶就有些鬱悶的找上了門。
“大師兄何故如此?”蕭元問道。
“誒!師弟外出可能還不知道洪荒鬨了水患之事,誰曾想這塊肥肉居然被闡教給捷足先登。”多寶頗為懊惱道。
“哈哈!大師兄,咱們截教賺的功德氣運已經不少,讓那三瓜兩棗給闡教又何妨?”蕭元笑道,隨即話鋒又是一轉。
“何況那支無祁沒有那麼好對付,闡教能不能拿下都是個問題。”
“那就希望闡教平患失利,最好搞得狼狽不堪才好。”
多寶也跟著笑道,不過心裡對蕭元所言並不怎麼怎麼看好。
他和那些闡教弟子想的差不多。
支無祁再厲害,也不過一尊準聖凶獸。
闡教雖然不如截教,但強者也有一些,何況還有玉清聖人兜底。
然而蕭元這麼說,也不是信口胡謅或者是故意詛咒闡教出師不利。
因為支無祁確實很難對付。
這家夥或許在戰力上不如闡教諸多強者,但他卻與洪荒水脈相連,容易擊敗,但不容易被殺死。
“大師兄,你先彆管什麼水患不水患了,我這裡有一些西方教典籍,你我鑽研鑽研。”蕭元笑道。
“師弟,我玄門諸多典籍都沒鑽研透徹,你沒事研究西方教典籍乾什麼?”多寶不解的問道。
“大師兄,你覺得現在我截教如何?”蕭元並沒正麵回答多寶的問題,而是反問道。
“我截教門徒眾多,強者如雲,底蘊深厚,是名至實歸的洪荒第一大教。”多寶極為自傲道。
“那師兄可知,其他三教已經對我截教起了殺心?”蕭元再次問道。
多寶麵色猛地一滯。
“這……應該不會吧!!”
“師兄,如今我截教勢頭一往無前,一家獨大,彙聚無上氣運,其他三教絕對會心生嫉恨,那些聖人也會眼饞我截教氣運。有道是一鯨落萬物生,若我截教倒了,三教必定彈冠相慶分食截教氣運。”蕭元緩緩道。
“就算老師再強,也難擋三教合力之勢,若三教鐵了心對我截教出手,我截教則危矣。”
“如今我想到了一策,可牽製西方教,但需要大師兄做些犧牲……”
現在距離封神劫越來越近,蕭元覺得有些事該透露出去了。
而且蕭元相信自家大師兄的人品和城府,肯定不會壞事。
所以再讓大師兄當蒙鼓人並不合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