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一會,兩獸就回來了,都各自看好自己的雌性。
餘渺和紅紅吃了頓美味的烤魚,最後各回各家了。
餘渺趴在蠍背上,聽著鳴沙的八條腿整齊協調地往前走,發出規律的噠噠聲,都困得快睡著了。
忽地,鳴沙好像有天眼似的,開口道:“不能睡,我們晚上還要結侶。”
餘渺一下子就清醒了。
如果結侶了,以後她走到哪裡,鳴沙都會知道,除非一直用阻隔藥水。
她腦中飛快地思索,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鳴沙放棄結侶。
假裝生病?
不行,獸人是能根據氣味判斷的。
完了。
她不會真的要和鳴沙結侶吧。
等回到洞穴,她已經急得額頭上都出了汗。
仿佛是老天爺聽到了她的心聲,就在此時,她的下腹湧出一股暖流。
天哪。
是大姨媽來了。
餘渺一動不敢動。
她現在還在蠍子背上沒下來。
鳴沙身體忽然一頓。
他聞到了雌性發情期的味道。
他最終鎖定目標,就是在自己的背上,小雌性到了發情期。
他變成人,把小雌性放到了石床上,然後有些無處下手。
“雌性發情期要怎麼度過?”
他隻知道,等雌性發情期結束才能交配,這時候最容易懷上幼崽。
可他不知道雌性的發情期怎麼度過。
難道和他一樣,要泡到水裡嗎?
可雌性一直流血,連嘴唇都白了。
餘渺沒什麼力氣地趴在獸皮裡,想到之前血牙給她看過的吸水花。
“要吸水花縫在一起,然後放到……反正我要吸水花。”
鳴沙立即拍擊山洞,可半天也沒有蠍子上來,他隻好自己出去找吸水花。
他剛一走,血牙就從山洞邊沿冒頭。
他謹慎的翻身上來,快步跑到餘渺身邊蹲下,有些心疼地親了親她的唇。
“臉色都白了,疼不疼啊。”
餘渺搖搖頭。
“你怎麼進來了,萬一被鳴沙聞到了。”
血牙卻不在意。
“聞到了就聞到了,不過是被打一頓。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把空間裡準備的東西拿出來。
除了縫好的吸水花,還有一些小零嘴,漂亮的鮮花什麼的。
血牙直接動手,給餘渺墊好了吸水花,又給她換了新的小內內。
餘渺臉頰暴紅,連忙把臉埋進他的胸膛。
沒臉見人。
他為什麼這麼迅速啊,她都沒來得及阻止就換好了。
血牙一邊把她換下來的小內內放到空間,在餘渺驚訝的眼神中,他道:“等我回去給你洗了,想你的時候也能緩解一下。”
餘渺不敢想。
“你最好隻是想一下。”
血牙搖搖頭。
“我要想很多下,控製不住,腦子裡一直都想你,對了,你還有什麼想吃的嗎?”
就在他們說著話的時候,鳴沙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洞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