鳴沙太霸道了。
他竟然是這麼想的,如果自己找了彆的獸人,他連她都要殺。
不行,這日子是鐵定沒法過的。
她必須找機會逃跑。
不為血牙,也要為了她自己的小命。
餘渺在巢穴裡急得團團轉,鳴沙很快就打掃好了巢穴,還把新鑿的石床也擺好了,上麵還鋪好了獸皮。
餘渺一把被鳴沙抱起來,放到膝蓋上,摟著腰。
鳴沙在她的脖頸處嗅了嗅,很是開心。
“我已經很久沒有抱你了,以前是我太冷,現在真好,有了炎災你就不怕冷了。”
餘渺眨眨眼。
忽然想起下麵那個火紅的獅子。
“炎災不會就是山崖下麵的那個火紅的獅子吧。”
“對。”
接著,鳴沙又想起他進來之後,災獸喊的那些話,臉色臭了臭。
“好了,不要在我麵前說彆的獸。”
餘渺不敢再說了。
不過,她剛才又想到了一個辦法。
“對了,我結侶之前要洗澡的,你知道的,我喜歡乾淨,寒季來了之後,我已經很久沒有洗澡了。”
鳴沙有些嫌麻煩。
他低頭嗅了嗅餘渺的脖子,一臉認真道:“不臟,很香。”
餘渺連忙捂住,羞紅了臉。
“那也好久沒洗澡了,你到底去是不去?”
鳴沙縱容地看著餘渺,壓下心底的欲望,認命地去了。
“還有什麼,你都告訴我。”
他鳴沙自從破殼,還沒有這麼聽話過。
不過,她是他的雌性,伺候她也沒什麼,隻要不給他找外麵的野獸人就好。
鳴沙狠狠地親了餘渺一口。
餘渺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要被吸走了,在鳴沙放開後,連忙捂住自己的唇。
肯定腫了。
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親人的。
這個粗暴的蠍子!
餘渺心裡恨恨地想著。
鳴沙親到了餘渺很高興,把她放到獸皮被子裡。
“我去了,你等著我。”
等鳴沙走了,餘渺把獸皮被子扒拉下來一些,露出自己的臉。
想著,這次沒有她點播。
鳴沙應該會像血牙第一次接洗澡水一樣,一捧一捧地送吧。
用這樣的方法,等他接夠洗澡水,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了。
餘渺放心地躺著了。
可很快她就躺不住了,因為鳴沙竟然抱著個大木桶回來了,而且裡麵還冒著熱氣。
如果沒有看錯的話,這個木桶不就是血牙之前給她弄的?
鳴沙把木桶放到地上,還拿出了幾顆洗澡洗頭的黏黏果,對床上的餘渺招了招手。
“過來,我給你洗。”
他之前看見過,血牙抱著大桶回巢穴的樣子,不僅他看見了,所有的獸人都看見了。
現在給雌性接水,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了,大家都準備了一個大木桶。
這個桶和黏黏果,都是他在血牙巢穴直接拿的。
反正都是他的雌性的東西。
餘渺坐在床邊,不想過去。
誰能告訴她為什麼,為什麼鳴沙也會知道這個方法。
鳴沙見餘渺不過來,還在床邊發呆,幾步走過去就抱起餘渺,三兩下就剝了她的獸皮裙。
餘渺玲瓏有致的身體,展現在鳴沙的眼前,他的呼吸都不自覺亂了。
不敢再看,連忙把餘渺放進溫熱的水中。
讓獸想流鼻血的畫麵不見了,但鳴沙的身體根本無法平複,因為餘渺的肩頭還露在外麵。
嬌小圓潤的肩頭,又白又嫩,皮膚好像一掐就會紅了,和渺渺其他地方的皮膚一樣……
鳴沙連忙打斷自己的聯想,正要拿起黏黏果給餘渺洗澡,一個不注意力氣就大了,黏黏果被他捏碎了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