鳴沙說完,扯著餘渺回到了原來的巢穴,把餘渺按在火塘邊坐下。
把火塘重新點著,然後開始收拾石鍋和石碗,動作熟練又麻利。
然後,他湊到餘渺麵前。
“晚上你想吃什麼?我給你做。”
我想吃你媽!
餘渺心裡拔涼拔涼的,怒氣忽上忽下,但就是不敢說出來。
鳴沙本來就瘋,現在就更瘋了。
他之前說,如果她再看上彆的獸人的時候,就毫不手軟地殺了自己。
語氣那麼平靜,餘渺有種自己真的會死在他手中的感覺。
她對鳴沙的恐懼更深了。
如果想離開這裡,有兩件東西是必須準備的。
一個是阻隔藥水,可以讓鳴沙感應不到她的方位,還有一個就是血牙。
他的速度很快,除了對上獸王,他也很厲害。
不論怎麼樣,她都要先想辦法找到解毒的東西。
鳴沙一直不說話,隻是安安靜靜地做事情。
餘渺忽然想起,之前鳴沙似乎給她說過怎麼解毒的事情。
對了,他說有兩個方法解毒。
一個是他拔下他的尾針磨成粉吃下,還有一種他沒有說。
餘渺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到鳴沙的尾巴上,在尾巴的尖端,一個漆黑冒著寒光的尾針。
她的視線剛看過去,鳴沙就冷笑。
“怎麼,你覺得憑你能拔下我的尾針?”
餘渺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。
是的。
憑她確實沒有那個能力。
那第二個方法到底是什麼呢?
鳴沙猛地湊近,鼻尖貼著餘渺的側臉。
“你還沒有告訴我,你晚上想吃什麼。”
他說著,手腳就抱了上來。
餘渺拒絕回答,偏過頭不想看他,可卻被強行掰回來。
鳴沙重重的吻隨之而來。
餘渺的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製,鳴沙凶狠得像是要殺了她。
鳴沙給了她喘氣的時間,湊在他唇邊道:“現在想不出來,那就等會兒再想,我們先交配。”
餘渺無力地被抱起來。
想到血牙還在隔壁,這麼大的動靜他一定聽得到。
可還沒有說出來,嘴巴又被堵上了。
……
餘渺側身躺著,不想麵對著鳴沙,可腰還被緊緊地箍著,貼著他的身體。
餘渺越想越難過,偷偷地抹了抹眼淚。
她以後還怎麼見血牙。
鳴沙這麼霸道,她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,這日子怎麼過得下去,要不是有個跑路的念想,她都不知道怎麼辦了。
餘渺還在抹眼淚,鳴沙把她翻過來,麵朝著自己。
他親掉了餘渺的眼淚。
“我對你這麼好,隻是不讓你找野獸人,你彆哭了,等野獸人死了就沒事了。”
餘渺簡直無法和他溝通。
這說的是人話嗎?
他這樣也叫對她好嗎?
餘渺有心和他辯駁,但又放棄,鳴沙根本沒有同理心,他隻會做自己認為好的事情。
餘渺看著他的眼睛。
“你的毒,另一種解法是什麼?”
鳴沙的臉不出所料地陰沉了下來。
可懷裡還抱著嬌軟的餘渺,不好到處撒氣,一腔的怒火生生地壓了下去。
“你聽著,就算不是你,他也遲早得死,我本來打算把他帶到他父獸麵前殺了,報我當初的仇,可誰叫他招惹你,那就留不得他了!”
餘渺蹙著眉不解。
血牙有仇當場就報了,怎麼可能這麼麻煩。
養血牙也有二十多年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