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,他看到了小雌性,隻一眼,他的眼裡再也容不下任何獸。
他發誓要守護小雌性,讓她開開心心地過每一天。
餘渺一直仔細地聽著。
她終於知道炎災為什麼是這樣的性格了。
以前都沒有獸人和他說話,他一直自己跟自己說話。
最多就是悄悄地潛伏到其他獸人那裡,聽他們說什麼。
要不是這樣,恐怕連話都不會說。
餘渺忽然覺得炎災其實挺可憐的。
唉。
也不對,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,心疼獸人也不好。
炎災走南闖北,一直都沒有翻船,本身也是很厲害的獸人。
炎災問了她很多的問題,可她都找不到機會回答。
……
說到最後,炎災小心翼翼道:“小雌性,我以後能不能跟著你啊,你放心,寒季過後,我就遠遠地跟著,不會傷害你的,隻有寒季我再來你身邊,怎麼樣?”
餘渺慢慢消化。
看著炎災期待又不安的神情,心裡剛才對他舔她手指的行為已經原諒了一些。
“如果你沒有計劃的話,我們也可以一起的,反正我和血牙也沒有目的地。”
餘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。
自從聽了他的故事之後,現在看他哪哪都順眼。
果然,看多了棄獸城的那些冷血獸人,外麵的獸人每一個都眉清目秀的。
“我叫餘渺,你叫什麼啊。”
炎災卻卡了一下殼。
仔細地想了想,他不確定道:“我是叫炎災還是紅毛?”
餘渺詫異地瞪圓了眼睛。
“這都不是名字啊。”
炎災是一種類型,紅毛也是個形容詞。
炎災氣餒地甩了甩尾巴。
“那我還沒有名字吧……就算我有了名字,也沒有獸人叫我。”
餘渺鼓了鼓腮幫子,正義感一下子就上來了。
“你這麼好的獸,怎麼會沒有人叫你名字呢?你快給自己取一個吧,以後我就叫你的名字。”
炎災有些心動。
小雌性怎麼這麼好。
不僅願意聽他說話,還願意叫他的名字。
炎災尾巴興奮地甩起來。
“那我就和你一樣的名字吧!我喜歡你的名字。”
餘渺頓時說不出話來。
炎災要用她的名字,以後她叫他,豈不是和叫自己一樣。
好奇怪。
這次,不用餘渺拒絕,一直沉默的血牙就冷冷地道:“不行。”
炎災不服氣。
“為什麼,因為你和渺渺的名字不一樣對不對?你嫉妒我。”
血牙不太會和彆人辯駁本身除了對餘渺,也很少說話。
他隻是堅持自己的想法。
“不行。”
炎災眼睛開始冒火。
“憑什麼你說不行就不行,我喜歡渺渺,就要和她用一樣的名字,我什麼都要和渺渺一樣。”
說完,他又對餘渺期待道:“你說,我能不能用你的名字。”
餘渺撫了撫額角。
“呃,要不我送你一個名字吧,也不一定要和我一樣,不然你叫我的時候,就像在叫自己一樣,多奇怪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