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鳴沙拿出裙子,興奮地展示在餘渺麵前。
餘渺本來是不抱什麼希望的,可真的看到裙子的時候。
頓時被狠狠地驚豔了。
這個比之前雲豹手裡的裙子還好看。
淡紫色的蛇皮,一層一層地垂下,漂亮得像是夢幻。
“怎麼樣,我就說今天晚上就讓你穿漂亮裙子。”
餘渺等回神過來,就察覺不對勁。
“這真的是你縫的嗎?”
她下來巢穴的時候,鳴沙縫的還慘不忍睹,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就悟了?
好像不太可能。
這不會是人家雲豹縫的吧。
餘渺越想越有可能。
鳴沙卻理直氣壯道:“當然是我縫的!怎麼,你竟然不相信我?”
餘渺看鳴沙這篤定的樣子,心裡也不確定了起來。
說不定,是她誤會他了。
他真的在短短的時間裡,激發了所有的潛能。
鳴沙拿著裙子,抱起餘渺。
“我來給你換上。”
餘渺連忙要拒絕,可三兩下就被鳴沙按住了。
鳴沙的力氣,她一點都掙不脫。
最後,餘渺已經擺爛了。
算了,反正已經看過很多次了,也沒什麼好躲的。
穿著裙子站到地上,上半身還是毛茸茸,下半身就是漂亮的千層裙。
淺紫色的蛇皮上,仔細看,還能看到彎彎繞繞的紋理。
她走了幾步。
裙擺隨著她的步伐搖曳,貼身的寬度,勾勒出她修長有型的雙腿。
鳴沙眼睛緊緊地盯著她,下一秒就把她抱起來,放到了床上。
餘渺這才想起,她的生理期已經結束了。
危!
……
月朗星稀,幽深的巢穴裡,傳來讓獸臉紅心跳的聲音。
上麵不遠處的雲豹,有些百無聊賴。
耳朵動了動,聽不太真切。
哼。
冷血獸人果然是天底下最可惡的獸人。
他遲早讓他吃大虧。
唉。
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。
今天雖然保住了腿,可周圍都是高階獸人,逃跑也很困難。
再說了。
渺渺小雌性還在,他不能丟下她。
不知道,渺渺喜不喜歡他縫的衣服。
今天白天的時候,他一直克製著自己,不看她,這才沒有被蠍獸王看出什麼。
但他隻要一閒下來,就總是想起渺渺小雌性。
她真的很好啊。
哪裡都很好,他找不到不動心的理由。
但就算要追求小雌性,也不能是現在。
現在最關鍵的是,先收拾了鳴沙,然後帶著小雌性回部落。
——
炎獅在月色下奔跑。
他要找到寒災,他要帶著寒災靠近渺渺。
血牙和穿雲,竟然都沒有把渺渺帶回來。
看來,還是得靠他炎獅出馬。
渺渺,你彆害怕,他們不靠譜,我肯定是靠譜的。
炎獅不知道的是,在他找寒災的時候,一隻寒災也在找他。
白狐悄悄從鳴沙巢穴附近退走。
不行。
他雖然是七階,可這裡沒有一個低階獸,關鍵還有一個八階獸王。
他要是敢靠近,就彆想活著。
還是得找幾個幫手。
冬災白就很合適,可惜已經死了。
對了,不是還有炎獅嗎?
他和這個災獸雖然不太熟,但冬災白總是嫌棄他。
他聽得多了,也就對他的做事風格了解了。
那就先找炎災,然後找機會偷雌性。
可惜,上次他除了聽到那句,願意接受災獸的話,隻匆匆看了一眼暈過去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