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,他的雌性。
隻要殺了血牙的雌性,她的獸夫們就算不死,也基本廢了。
血牙也一樣,到時候他殺他就輕鬆了。
隻要在狼王阿兄回來之前,他把事情隱藏好就行。
反正,小白去北大陸請狼王阿兄,狼王並不在北大陸而是在南大陸,他回來的日子還遙遙無期。
大白藏在山中,陰冷的打量著餘渺。
憑什麼狼王這些年和自己的雌性那麼幸福,還生了一窩狼崽子,就連狼崽子都已經結侶了。
而他,還因為狼王當初的拒絕,再也無法靠近自己喜歡的雌性。
她很討厭他,認為是他欺騙了她。
大白早就發誓,既然自己得不到真正的幸福,那狼王也彆想。
沒有機會殺他的雌性,那就找機會殺血牙的雌性。
讓狼王再失去一次崽子,到時候,他的雌性肯定會和他大吵大鬨。
大白已經想象到那樣的場景了,心裡痛快的大笑。
可他的笑沒有維持多久,就被一雙銳利的眼睛抓了個正著。
穿雲還是金色的眼輪,冷冷的鎖定了他。
大白緩緩露出一個歉意的笑,然後轉身快速離開。
這還不是最佳時機,雌性的周圍有兩隻七階獸,他無法殺了她。
不過遲早,他會找到機會的。
餘渺看著突然嚴肅起來的穿雲。
“你怎麼了。”
她順著穿雲的方向看過去,卻什麼都沒有看見。
穿雲看著千米以外的山,很久才把目光收回來。
餘渺很羨慕穿雲的眼睛。
穿雲這才回答。
“是大白,我剛才看見他在看你。”
在野外,不論是獸人和獸人,還是獸人和雌性,都不應該長時間的注視,否則就是挑釁行為。
就算大白和他們的距離足夠遠,一般的獸人都不會發現,可穿雲還是感覺到了冒犯。
他竟然敢盯著餘渺。
餘渺疑惑,想了想,實在想不起來大白是哪隻獸。
“大白是誰,為什麼要盯著我啊。”
穿雲道:“大白就是狼王的弟弟,狼王的母獸當年生了狼王之後,又懷了一胎狼獸就是大白和小白。”
穿雲這麼一說,餘渺就想起來了。
之前好像是聽過血牙說過,他有兩個七階的白狼叔叔。
這件事隻是一個小插曲,大白也隻是隔著遠遠的距離看了她幾眼,他們也不能真追上去,把人殺了。
餘渺又和穿雲炎獅在草地上轉悠了一會,才慢慢悠悠的往回走。
而在他們的巢穴裡,鳴沙提前回來了,看著空蕩蕩的巢穴,他的怒氣一下子到了了頭頂。
“竟然……又拋下我?”
除了怒氣,還有刻骨的悲傷。
他感應了一會,餘渺正在部落外麵,其他獸人也沒了。
他的尾巴快速的擺動,周身蕩起危險至極的氣息,可還不等他發火砸東西,旁邊坐著的雲豹就阻止了他。
“鳴沙獸王,渺渺沒有跑,她隻是去外麵玩了,一會就回來,或者你去找她也可以,反正你們有獸印可以感應。”
雲豹的話,終於把鳴沙拉回了現實。
對啊,他還能感受到餘渺的位置,她並沒有用阻隔藥水掩飾,也並沒有打算逃走。
鳴沙立即朝著感應的地方狂奔,他要立即見到餘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