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獅當做沒有聽見,繼續往小巢穴走。
鳴沙終於忍不住了,尾巴猛地在地上一甩,發出響亮的聲音。
“你把老子的雌性帶到哪裡去?想找死是不是!”
餘渺無語。
“少在這惡獸先告狀,之前明明是你不讓我上床,所以才用腿攔著。”
“炎獅我們走。”
炎獅聽了這話,立即渾身都是膽,他朝著黑暗中眼冒綠光的鳴沙道:
“你明天再打我,我要和渺渺早點睡覺,彆打擾我們。”
說完,就帶著餘渺進了自己的小巢穴,然後飛快把她放到床上,趴在巢穴邊上,隨時防備鳴沙打進來。
餘渺支著腦袋,揚起聲音:“放心,他要是進來,我就狠狠地收拾他,這次是他自己找的。”
“我會把他的耳朵擰下來,然後燉湯喝,用水杏果燉,正好中和一下。”
在門外正要砸門的鳴沙,渾身一僵。
又要把他的耳朵揪下來,他的耳朵哪裡得罪她了嗎?
鳴沙重重的一哼。
但腳下像是生了根,怎麼也沒有前進一步。
明明以前渺渺都是和他睡的,可現在隔三岔五就和彆的野男人睡。
鳴沙不知道該怎麼做,明明是來得到餘渺的心的,可卻反被她拿捏了。
鳴沙就這麼幽幽的站在門口,思考了一晚上,第二天最先出來的是炎獅。
炎獅替餘渺清洗了身體,蓋好了被子,這才出門去捕獵。
餘渺還在沉睡。
走之前,他看著杵在門前的鳴沙道:“你要好好保護渺渺,聽到了沒有。”
鳴沙冷冷道:“需要你教我!”
炎獅“嘁”了一聲走了出去。
他當然要教,鳴沙雖然強可總是違背渺渺的心願,他怎麼放心。
鳴沙走到炎獅的小巢穴裡,把餘渺抱起來,放回了大巢穴的石床上,然後坐在床邊直勾勾的盯著她。
於是餘渺一睜眼,就撞進了鳴沙的眼睛裡。
她被嚇了一跳,畢竟碧綠森寒的眼睛,很能勾起人的恐懼。
“你想要嚇死我重新找一個雌性嗎?”
鳴沙這才眨了眨眼睛,盯的沒有那麼緊了。
“我隻有你一隻雌性。”
然後他就拿來了裙子和帽子,開始給她穿衣服。
餘渺看鳴沙的樣子,似乎昨晚的事情沒發生一樣,難道,他轉性了?
餘渺有些疑惑,但還是配合他穿好了衣服。
可等他把帽子扣在她的腦袋上的時候,餘渺終於感到不對勁。
“你要帶我出門?”
鳴沙頓了頓,然後道:“我帶你出去玩,你不是喜歡去外麵玩嗎?”
鳴沙說的認真,餘渺總覺得奇怪,鳴沙之前隻會防她出去玩,怎麼可能主動帶她出去。
餘渺拉著床頭不走。
“你不會要把我搶走吧。”
對。
餘渺越想越有可能,他不會是要把她搶回棄獸城,繼續以前的日子吧。
難道,她昨天晚上刺激狠了?
可之前,就算有鳴沙在,她也會和血牙他們睡在一起啊。
雖然,第二天,那個前天晚上和她一起的獸,總會被鳴沙揍一頓。
餘渺死死地抓住石床,就是不鬆手。
“我不去。”
鳴沙深吸一口氣。
“你太過分了。”
然後,他一隻手抱住餘渺的腰,另一隻手把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。
抱起餘渺就往城外走。
“快點放我下去,血牙呢?他今天不是也會留下來嗎?”
“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?”
鳴沙輕飄飄道:“被我打暈,送到他父獸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