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狐無所謂的點點頭。
去哪裡都可以,最讓他興奮的是,他發現自己慢慢的能掌握一部分異能了。
——
入夜。
高達百米的巢穴裡,鋪著蠶絲被的藤條編織床上,餘渺像一條鹹魚一樣仰躺著,光潔瓷白的肌膚上,片片的紅痕。
鳴沙轉身的時候,還拿旁邊的輕紗,稍微的蓋住了餘渺的重點部位。
而在她的前麵,鳴沙背對著她坐著,正在水盆裡洗帕子,搓的水聲四起,
他精瘦有力的背,展露在她的眼底。
餘渺一腳蹬上他的背,還不解氣又連踩了數十腳。
她費力的揉著自己的腰,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“今天晚上,你必須去下麵的巢穴睡覺。”
鳴沙終於把手裡的帕子搓好了,然後回來給渺渺擦。
他雖然饜足,一般這時候渺渺說什麼都會答應,可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。
這件事當然不能答應。
“不行,我前段時間都沒有和你在一起,你怎麼這麼快就把我趕走。”
“你就是不想和我睡覺,隻想和他們睡覺對吧!”
餘渺盯著他,嘴唇抿了起來。
“對!”
“你這次說什麼都得去下麵睡,這都多少天了,你不能因為能打架,就一直霸占我,我都被你折騰成什麼樣了。”
“晚上不睡,白天補覺,自從來了這裡,我連外麵都沒有去過。”
在餘渺的控訴下,鳴沙絲毫不以為然。
“你想去哪裡玩,我帶你去就行了。”
餘渺照著他的臉踩了一腳。
“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,我是沒精力玩!”
鳴沙抓住她的腳腕,親了親,眉毛揚起。
“香的,你多踹兩腳。”
餘渺閉了閉眼睛,用了最後的力氣坐起來,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他的耳朵。
“聽沒聽到我的話。”
鳴沙連忙順著她的力道靠去,語氣都軟下來。
“聽到了,沒有精力,那就多吃綠晶,我有的是綠晶。”
餘渺擰了一圈耳朵,鳴沙齜牙咧嘴。
“你必須下去睡。”
“你就知道威脅我,那我就要聽聽了,你想哪個獸上來?”
鳴沙十分不服氣,但耳朵在她手裡,不敢唱反調。
餘渺:“血牙。”
血牙最體諒她了,知道她最近這麼辛苦,一定不舍得折騰她。
鳴沙冷笑。
“嗬,輪也不應該輪到血牙,穿雲也這麼久沒有見你,應該是他才對,你果然最偏心血牙,你這個狠心的雌性!”
餘渺無語。
“上次你還說我偏心炎獅呢。”
“行吧,那就穿雲好了,反正他們都很好。”
鳴沙一聽就不開心了,陰惻惻道:
“他們都好,就我不好是不是。”
餘渺鬆開耳朵,再次躺了回去。
“你自己知道,你要是不這麼折騰我,我也不會這麼趕你。”
鳴沙終於擦好了,然後把帕子一扔。
“那我不折騰你了,你說停,我就聽。”
餘渺閉著眼睛道:“不行,你每次都這麼說。”
鳴沙起身,把水盆放到外麵,然後進來關上門,猛地撲到餘渺身上。
餘渺一驚,用力拍打他。
“你乾什麼,你還是不是人啊。”
鳴沙;理直氣壯道:“人是什麼,我是蠍子,反正明天我就要下去睡了,今天晚上你不能冷落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