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白狐,則是趁著這個機會,冰錐精準的朝著餘渺而去。
顯然,他是想拉上餘渺做為墊背,餘渺一死,這些圍攻他們的獸,非死即傷。
可惜,他的攻擊根本無法靠近餘渺,就被旁邊一直關注著餘渺的烏沮打落。
下一秒,烏沮的觸手帶著憤怒,直接卷起了白狐的一條腿,然後重重的摔到地上。
小線看到了這一切,終於開始後悔,早知道,早知道她就不把絕育果放進去了。
為什麼餘渺竟然一眼就知道是她做的,明明都推給白狐了,她為什麼就不相信呢。
隻要殺了白狐就好了啊。
小線看著麵前不斷靠近的黑狼,顫抖的更加劇烈了。
“白狐救我,救救我……”
“是白狐的絕育果,也是他威脅我放進去的啊!”
白狐趴在地上,徹底無法動彈,看著小線眼神卻忽然平靜。
“你要是怕死就過來,我給你一個痛快。”
小線卻拚命搖頭,厭惡道:
“你這個可惡的災獸,竟然還想殺我!”
白狐卻閉上眼睛,把頭偏到了另一邊,不再看小線。
明明是她說的,她喜歡他,願意讓他做她唯一的獸夫,後來也是她說的,她不喜歡災獸城想離開。
白狐這次離開,本來就沒打算回去,以後小線想去哪裡,他就去哪裡。
可惜。
血牙想起餘渺之前一個人藏在被子裡哭,看著罪魁禍首,眼神一冷,再次上前。
他做過無數次的,把對手活活的撕開。
……
小線的慘叫不絕於耳,血牙沒有絲毫動容。
緊接著黑蟾和白狐同時吐出一大口血。
他們原本就重傷,這次周身的氣勢更是飛速的衰敗下來。
獸人的雌性死了,就跟解侶差不多,輕則重傷,重則身死。
他們幾乎不可能活下來了。
很快,白狐和黑蟾就漸漸沒了氣息。
除了他們,還有一隻獸因為小線的死,悲痛欲絕。
那就是蠶族族長。
他早就已經泣不成聲。
可偏偏,他既沒有實力阻止,也沒有理由。
小線剝奪了另一隻雌性的生崽權,這是死仇,對方怎麼做都不為過。
餘渺在鳴沙的背上,也聽到了剛才小線的慘叫,但她早就有了預料。
小線敢做就要敢當,她和她的獸夫,可沒有誰是聖母白蓮花。
餘渺坐起來,看向族長。
“你要為了小線報仇,還是要安撫你的族人,繼續做蠶族的族長。”
族長閉上眼睛,搖了搖頭。
“餘渺雌性你走吧,我也不會報仇,畢竟是小線先做錯了。”
外圍的蠶族聽到族長這麼說,隻能讓出一條路,讓餘渺他們離開。
緊接著,族裡最喜歡族長爺爺的幼崽們,紛紛圍到族長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