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渺躺在床上,對外麵的叫門聲充耳不聞。
可鳴沙實在太煩了,從一開始的威脅,到後來的誘哄,再後來又開始威脅,簡直像牛皮糖一樣,打也打不死,趕也趕不走。
最終,她實在不耐煩了。
“你閉嘴吧,煩死了,今天是血牙和我睡,你少在這裡打擾我。”
鳴沙不甘心,怎麼這麼快又到血牙了!
他才和渺渺沒有待多長時間,肯定是算錯了日子。
再說了,他一直覺得輪流不公平,他這麼強應該多幾天才對。
他已經很多次給渺渺說這個問題,可每次都被他揪著耳朵堵了回來。
嘁。
他要自己爭取。
“渺渺你還沒有原諒我,我進來給你認錯好不好,或者你打我好了,我一定不會還手。”
餘渺翻了個白眼。
“你煩死了,口頭的認錯有什麼用,我要看你之後的表現。”
“還有,我要血牙,你少在外麵堵著。”
血牙肯定都回來了,是鳴沙在外麵堵著,所以才沒有進來。
她的話說完,外麵傳來幾聲打鬥,門也被砸了一下,接著門被打開了。
餘渺看過去,本來還以為是鳴沙直接破門而入了,結果看到的是血牙。
“你回來啦。”
血牙點了點頭,沉穩的走過來,坐到了床頭,低頭看著渺渺。
他的手牽住了餘渺的手。
“剛才鳴沙獸王堵在外麵,我和他打了一會才進來,你有沒有等著急了。”
餘渺輕輕的搖搖頭。
“鳴沙好像不能接受雲豹,老是生事,你有沒有辦法呀。”
血牙想了想,實話實說道:“鳴沙不是不能接受,他就是嫉妒,過段時間就好了,就跟當初的穿雲一樣。”
“他真正不能接受的獸,隻有烏沮一隻。”
餘渺歪了歪腦袋,不解道:“為什麼。”
“因為烏沮是海獸,鳴沙擔心他把你帶去深海。”
餘渺恍然大悟,終於明白了,鳴沙為什麼和烏沮那麼不對付了。
她還以為,是因為烏沮也是八階獸,鳴沙害怕自己的地位受到挑戰。
原來還有這麼一層原因。
接著,餘渺從床上坐起來,爬到血牙的背上,摟著他的脖子,腦袋從後伸到前麵望著他。
“那你怎麼不擔心。”
血牙被餘渺主動抱住,心裡酥了一下。
“因為我相信渺渺,不論你去哪裡,都不會丟下我,而且你也沒有答應烏沮。”
說完,血牙親了親餘渺的唇,然後猛地轉身,更加猛烈的吻了上去。
整個身體都壓了上去,但在前一刻,血牙還是低沉道:“渺渺,想要嗎。”
餘渺看著血牙箭在弦上的樣子,心想,這還能由她回答嗎?
她其實昨天吃的很飽,並不怎麼饞,可血牙看起來很可口。
餘渺抬起胳膊,摟住了血牙的脖子。
“要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餘渺睜開眼睛,看到的竟然不是血牙,而是雲豹。
誰懂她衣服都沒有穿,就看到一個陌生男人杵在床頭是什麼感覺啊。
哦。
也不是陌生男人,是她剛剛答應的獸夫。
餘渺默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,遮住自己的半隻白兔。
她清晰的聽到了,剛才雲豹屯咽口水的聲音。
她飛快的想了個借口。
“你,你怎麼起這麼早啊。”
雲豹深吸一口氣,平複自己的身體,剛才看到的東西,他也被勾起了情欲。
渺渺真好看,哪裡都好看,他要是能捏捏就好了。
不知道渺渺什麼時候才能和他正式結侶。
“我希望早點見到你,血牙他們去捕獵了,我來這裡等你醒來。”
餘渺點點頭,表示自己知道了,但看雲豹的眼睛,還有明顯的激動,於是不自覺的往下看。
嗯。
帳篷。
還沒有下去。
餘渺翻了個身,默默開口。
“我再睡一會,你要不要先出去啊。”
雲豹也發現餘渺看見了自己的……他並沒有不好意思。
這沒有什麼,他見到渺渺經常會這樣,尤其是今天,他們已經不是單純的關係了。
再說了,為自己喜歡的雌性發情,不是天經地義的嗎?
隻是渺渺容易害羞,他是知道的。
“渺渺,這是我新做的裙子,是防水的,馬上就到雨季了,這個裙子就算被雨淋了也不會濕,你試試看。”
他把空間裡縫好的裙子拿了出來。
餘渺聽到新裙子,也不害羞了,轉回來,看著雲豹手裡的裙子。
她伸手摸了摸,滑滑的,還是鵝黃色。
是長長的掛脖裙,一直到小腿肚子,很有垂感,但又有些紗的飄逸。
“這有點像蛇皮。”
雲豹見餘渺很喜歡,把裙子遞給她。
“是水蛇皮,鳴沙獸王捉住的,我就做成了這件裙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