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喝是吧。”
雲豹的嘴裡眼裡都冒出酸澀,艱難的咽了下去,很懂事的配合。
“嗯嗯,很好喝。”
炎獅立即湊上來,吵著要喝。
“你怎麼先給雲豹喝呢,以前不都是先給我喝嗎?”
“渺渺,快點給我喝,快點快點。”
餘渺白了他一眼。
“好啊,這可是你自己想喝的。”
炎獅非常的張開嘴巴,示意餘渺倒裡麵。
餘渺看著炎獅的大嘴,忽然想到了一種生物。
河馬。
動物園裡的河馬,等著投喂的時候也是這樣,張大嘴巴,彆人就往他的嘴裡扔吃的。
想到這裡,餘渺笑了笑。
“彆急,我這就來投喂你。”
餘渺如願的給他倒了一口。
接著,炎獅整隻獸仿佛都皺了起來,臉都看不出原本的樣子。
“呸呸呸——”
“好難喝,好奇怪的味道,渺渺你為什麼要喝這種東西,我宣布,這是你搗鼓的最難吃的東西。”
“呸呸呸——”
炎獅大腦袋伸到海裡,咕嚕咕嚕了半天,才出來。
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雲豹。
“你竟然覺得這東西很好喝?你是不是腦袋壞了。”
雲豹很淡定道:“渺渺喂的,就算是苦的也是甜的。”
餘渺看向杯子裡的檸檬水,看向還沒有喝的穿雲和血牙。
他們倒是一臉的坦然。
血牙用尾巴拍了拍身邊的石頭。
“渺渺,來吧。”
對他來說,再難喝能有多難喝,重要的是渺渺親自喂他了。
於是,血牙也是嘗到了愛情的苦。
穿雲主動走到餘渺身邊,一臉的期待。
他以前不吃雌性的食物,後來覺得,吃雌性投喂的食物,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事情了。
於是,餘渺也滿足了他。
成功看到皺巴巴的狼和鷹。
餘渺笑了笑,拿著水杯剛要去海邊倒了,就發現不遠處的礁石上,一隻巨大的黑蠍子正靜靜的看著,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了。
而烏沮一直和他對峙著。
難怪剛才沒看到烏沮,原來是跑過去和鳴沙對峙了。
看到鳴沙,餘渺就是一肚子的火氣。
就是這個混賬東西,害的她大道不能走,隻能從海裡走。
餘渺瞪著鳴沙,鳴沙也從烏沮的身上收回來,轉而心虛又不服的看著餘渺。
餘渺的腦袋上緩緩露出一個問號。
心虛是應該的,不服又是什麼鬼。
他還有臉不服?
餘渺的手有些癢,很想直接把他的耳朵揪下來。
可惜,現在不能靠近他,否則被搶走,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了。
餘渺覺得,在鳴沙麵前委屈自己,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。
有仇應該能報多少是多少。
餘渺於是奇異的和鳴沙的腦電波連上了。
“你還有臉不服?”
不會是因為剛才,她給他們喂了喝的,他沒有喝到吧。
果然,鳴沙真的冷笑一聲。
“你還記得我也是你的獸夫嗎?”
“你怕是早就不認我了。”
“不僅把我的獸印藏起來,還不讓我靠近,連吃的東西都沒有我的份!”
餘渺雖然看不出蠍子臉上的表情,但清晰的從他的聲音聽出來憤怒。
餘渺挑了挑眉。
好好好好好好好。
她看向雲豹,晃了晃還剩一點點的杯子。
“把你的酸酸果拿出來,汁水全擠進去。”
接著,她覺得這點水不夠,於是蹲下用海水裝滿竹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