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鳴猜的還真的沒有錯。
就在剛剛,炎獅知道了渺渺肚子裡的崽崽不是他的。
時間回到五分鐘之前。
本來抱著餘渺睡覺的血牙,猛地睜開眼睛,朝著渺渺的肚子看去。
就在剛才,他感受到了一股和他血脈相連的氣息,就在渺渺的肚子裡。
不用彆人說,他就明白了。
這就是他們所說的感應,他和崽崽的感應。
血牙把手爪子輕輕的放在餘渺的肚子上麵,輕柔的摸了摸,不敢碰到熟睡的餘渺。
原來,這次渺渺懷的崽崽是他的。
他彎了彎嘴角,從心底裡生出幸福的感覺。
以前,總是聽父獸還有兄弟們說,一個獸人最大的幸福,就是雌性崽子和熱炕頭。
大概就是說的他現在的樣子吧。
要不是渺渺,也不會有今天的他,或許他已經死在了鳴沙王獸的手下,或者死在了棄獸城的某次廝殺中。
總之,不會離開棄獸城,也不會找到父獸母獸和兄弟,更沒有此刻的美好。
他的手掌輕輕的敷在餘渺的腹部,被不遠處盤著的鳴沙看見了,他一聲冷笑,尾巴就伸了過來,一尾巴抽到血牙背上。
發出一聲悶響。
他刻意控製了力道,並不會讓聲音大到吵醒渺渺。
看血牙的樣子,鳴沙就知道,這次的崽子肯定是他的。
兩次了,渺渺的崽子都不是他的。
鳴沙覺得心裡非常的暴虐,可又不敢發泄,隻能偷偷的打血牙一頓。
渺渺又要被崽崽吸引精力,尤其是血牙的崽子,和鷹崽差不多,都要養大才能趕走。
要是渺渺懷著蠍子崽多好,生下來養兩天就能放生,一點都不浪費渺渺的精力。
鳴沙想到這裡就更不平衡了。
血牙看了眼鳴沙,並沒有說什麼,隻是繼續抱著渺渺。
剛才的一下,所有的獸人都醒了。
他們圍在渺渺身邊,尤其是炎獅低聲道:“剛才什麼情況。”
鳴沙怎麼會突然打血牙,他不怕明天給渺渺告狀嗎?
最近不是低著頭做獸嗎?
血牙有些柔和道:“渺渺的崽子是我的。”
炎獅一瞬間,像是吃了苦瓜一樣。
除了穿雲和雲豹還算平靜,這裡現在最難受的恐怕就是鳴沙和炎獅了。
果然,炎獅頓了許久,惡狠狠的道:“該。”
像血牙這樣的獸,就該被鳴沙打。
不僅是鳴沙,就連他也想打血牙。
反正,從這會開始,巢穴裡的獸人,或多或少看血牙的時候,都是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。
至於血牙。
他都沒有注意到,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餘渺的身上。
等到餘渺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,就發現血牙溫柔的眼睛,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。
她咽了咽口水。
實在是血牙的眼神比平時還要柔軟,都變成一汪春水了。
“你怎麼了。”
血牙低頭親了親她的唇,然後才低著她道:
“你知道嗎,你懷著的崽崽是我的。”
餘渺這是真的不知道,她本來還猜測是炎獅或者鳴沙的。
畢竟推算時間的話,那段時間她和炎獅鳴沙做的最多,沒想到是血牙的。
不過轉念一想,餘渺就覺得很好。
血牙是她的第一獸夫,而且狼崽崽多可愛啊。
反正,隻要不是鳴沙的就好,她暫時不想和鳴沙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