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此時,有下人來報,姑爺來了。曹德才心想‘得,又來事了’。
就見外麵一個人正往裡走,沒錯正是蔡穎璋。
此時就見一個人腳步匆匆,從腳步的聲音中就能感覺到主人的急切與憤怒。
“哎呦,我的嶽丈大人,這三寶人回來了我那麵就一點都不管了是吧?為了今天這件事我至少賠了2000塊大洋和40多個起家的弟兄。”
“嶽丈大人的兒子救回來了,我那還有40多個弟兄生死不明呢。”蔡穎璋進來之後便迫不及待的發難道。
曹德才心裡暗暗想到,‘那明明是你打不過土匪,當時還和我保證過肯定能搶回來贖金,現在你來找我麻煩,我還損失1000多大洋呢,早知道你這麼廢物,我就應該努努力搭上鄭團長的關係。要不是他看不上我姑娘,還能便宜了你這個痞子’。
但明麵上不能這麼說,他畢竟年紀不小,說話比較圓滑。
畢竟還得一起相處,姑娘已經嫁給他了,兒子也已經回來了以後還需要他照應,咬咬牙,這次就當破財免災了。
“賢婿,不就是2000大洋嘛,我雖然做官以來兩袖清風,但幸好頗有一些祖產,咱都是一家人,這次也都是因為我家三寶,這大洋我出了,不要因為一些黃白之物弄傷咱一家人的感情”。
聽到這蔡穎璋的臉色才好看一點,兵沒了就沒了,大不了再招,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但兩條腿吃不起飯的人不多的是嘛。
主要是有錢自己能再買點裝備,把損失的兵力補充回來,剩下的直接看看團長那挺重機槍怎麼賠就行了。
至於老丈人說的兩袖清風,他是一個字都不相信,都是在縣城裡混的,誰不知道誰啊。
老丈人給了台階直接就下,畢竟以後都在日本人手下混飯吃,關係弄的太僵也不好。
主要是看自己的便宜老丈人打算賠錢,他語氣也緩和不少。
“嶽丈,您也知道,我在城裡能當營長都靠這些兄弟,沒有這些兵他日本人知道我是誰啊。剛才我也是說話著急了一些,嶽丈一定要原諒我”。
兩方都知道原因,還不得不在一起抱團取暖,於是又寒暄幾句這事情就過去了。
聊著聊著,就說到了三寶,蔡穎璋道:“對了嶽丈,三寶是怎麼跑回來的?早知道他能跑回來就不會讓嶽丈有這麼大損失了”。
曹德才就把三寶回來的原因說了一遍,又和他說了一下打算在晚宴上給他灌點酒再試探一下這個人。
“嶽丈早說啊,我在牢裡隨便抓來一個死刑犯,就說他是八路的俘虜,看他敢不敢殺就完了,隻要他有一點遲疑,咱就不能留他,直接殺了就行了”,蔡穎璋也是不在意的說道。
“到底還是賢婿有辦法,好,就這樣辦,如果真沒問題,咱就把他推薦給太君,就說咱們花了大力氣。一來能和咱們有一些香火情,二來太君的任務也完成了”,曹德才捋了捋自己的胡須,顯然是很滿意自己的想法。
到了晚上宴會開始,滿桌子都是大魚大肉,曹德才也是一臉笑意道:“來,李武小兄弟,感謝你救了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,一定要喝好。”
“今天這都不是外人,這是三寶的姐夫,縣城裡皇協軍的營長,他特意把縣城裡滿香樓的大廚叫過來給你做這一頓接風宴,看看合不合口味。”
“老太公,羞煞我了,想我李武微末之軀,怎得到老太公和蔡營長如此厚愛,實在是受之有愧。”李武也是趕忙說道。
曹德才說到:“不要叫老太公了,我看你和三寶年紀差不多大,如果你不嫌棄,就叫我叔就行了”
“這李武就僭越了,叔叔以後有什麼需要,李武願效犬馬之勞”,李武說完大家也是哈哈大笑。
隻有蔡穎璋一邊笑一邊心底暗暗嘀咕:‘這老家夥是有點能耐,三言兩語就把這小子哄的找不到北了。以後還是對他稍微客氣點,要不然哪天他偷偷給我下套我都不明白。’
認完叔之後,眾人也是賓主皆歡。直到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,感覺眾人都有點喝多了,李武喝的尤其多。
說著話蔡穎璋突然說到:“李武兄弟,你們那些兄弟是打哪裡來啊?我怎麼沒聽過太行山裡還有這麼個過江龍?”。
大家說話的聲音頓時小了,目光卓卓的看著李武。
他也是不慌不忙,假裝喝的醉醺醺的:“其實我和他們相處的時間也不是很長,他們老大叫張麻子,天天帶一個黑色頭套,不是貼身兄弟根本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樣。”
“一共60多人,武器倒是挺齊全,我懷疑是中央軍的潰兵,當時帶著一挺重機槍,打仗很是凶悍。”
“我記得他們不是有一門迫擊炮嘛,而且好像是加入遊擊隊了?”,蔡穎璋故意詐唬他道。
李武也是繼續裝迷糊著回答:“炮是青牛寨的那夥土匪的,張麻子的買糧隊讓青牛寨那幫土匪搶了,他去報仇的時候正趕上寨子內訌,他沒費一兵一卒就得了槍支彈藥,和一門炮。”
“至於加入遊擊隊,不可能,我不說了他好像是中央軍出身,根本就看不上那幫土八路”。
蔡穎璋他們稍稍的打消一點懷疑,畢竟李武說的有理有據。
這時候曹德才向蔡穎璋使了個眼色,他明白到時候了,是真是假就看接下來這一出戲了。
曹德才假裝不勝酒力說大家都吃完了飯正好讓大家出去走一走,順便去涼亭喝杯茶解一解酒氣。
剛走到涼亭,就看到兩個偽軍押著一個穿著八路軍衣服,滿臉胡子拉碴,渾身傷痕累累的男人。
蔡穎璋立馬問到這是什麼人?底下的人回道,這是剛抓到的八路,寧死不屈,問一下長官怎麼處理。
“李武老弟,你看這個八路應該怎麼處理?”蔡穎璋回頭看著李武,眼睛一直盯著他的臉上的表情。
酒桌上兩人已經開始兄弟相稱了,李武直接說到:”像這種八路死硬分子,直接槍斃得了,省得害我哥哥操心”。
“哎,哥哥有點喝多了”說完從腰上解下槍遞給李武:“麻煩弟弟幫忙處理一下吧”。
李武多少年間諜經驗了,雖然說身份記憶沒有了,但是軍事記憶還在,以他長期在八路軍臥底的經驗來說,這人肯定不是八路軍。
拿過槍“砰砰”兩槍,直接把人打死,眾人又一次哈哈大笑,隻是這件事沒有人再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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