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念頭,雖然依舊算不上友好,但至少無害。
它們像一層無形的保護罩,將他與這個環境隔離開來。
“叮——”
蘇晨的腦海裡,係統界麵忽然彈出一條新的提示。
【檢測到新的負麵言靈鎖定。】
【來源:李建軍】
【言靈類型:怨念咒縛弱)】
【效果:持續對宿主產生微弱的惡意侵蝕,可能導致宿主在日常工作中出現微小失誤,如喝水嗆到、走路絆倒等。】
【係統建議:此咒縛強度極低,可無視,或進行反轉嫁接。】
蘇晨的目光,不動聲色地掃向角落。
李建軍還癱在椅子上,雖然麵如死灰,但他的眼神,卻像一條潛伏在陰暗角落裡的毒蛇,死死地盯著自己。那眼神裡,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怨毒和仇恨。
顯然,他把所有的賬,都算在了蘇晨頭上。
蘇晨心中冷笑。
看來,打蛇不死,反受其害。這個李建軍,雖然被一棍子打殘了,但還沒徹底咽氣,居然還有力氣對自己下咒。
雖然隻是最弱的“怨念咒縛”,跟馬衛國的“替罪咒縛”比起來,就像是撓癢癢。
但蘇晨的原則是,不惹事,但絕不怕事。
更重要的是,他不能容忍任何潛在的威脅。
蚊子再小也是肉,蒼蠅再小也惡心。
就在蘇晨思考著,該如何把這道“怨念咒縛”不動聲色地還回去,甚至找個倒黴蛋加倍奉還時,下班時間到了。
辦公室裡響起一陣如釋重負的歎息。
眾人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東西,一個個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。他們一秒鐘都不想多待。
副主任劉姐走在最後,她路過蘇晨身邊時,腳步頓了頓,張了張嘴,似乎想說什麼,但最終隻是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匆匆離去。
很快,辦公室裡隻剩下蘇晨,和角落裡那個還未離去的李建軍。
蘇晨不緊不慢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,背上包,準備離開。
就在他起身,即將走出辦公室的那一刻。
一直癱坐著的李建軍,忽然用沙啞的聲音開口了。
“蘇晨。”
蘇晨停下腳步,回頭看他,沒有說話。
李建軍慢慢地抬起頭,那張扭曲的臉上,竟然擠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。
“你很厲害。”他一字一頓地說,“是我小看你了。但是,你彆得意得太早。這個單位的水,比你想象的要深得多。”
【叮!檢測到負麵言靈:恫嚇。】
【言靈效果:試圖在宿主心中埋下不安的種子。】
蘇晨笑了。
他轉過身,重新走到李建軍麵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“李哥,你說得對。”蘇晨的表情誠懇,語氣真摯,“我一個新人,確實什麼都不懂。以後,還希望您能多多指點。”
他伸出手,在李建軍的肩膀上,輕輕地拍了拍。
“特彆是,您跟馬主任關係這麼好,他現在出了事,心裡肯定很難過。您作為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,可一定要撐住,彆讓他失望啊。”
【叮!檢測到宿主“嫁接”意圖!】
【目標鎖定:李建軍!】
【言靈重構:“恫嚇”+“怨念咒縛”融合為“孤臣孽子”詛咒!】
【嫁接成功!】
李建軍的身體,在蘇晨手掌接觸到他肩膀的瞬間,猛地一僵。
他感覺到,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,順著蘇晨的手掌,蠻橫地鑽進了他的身體裡,瞬間遊遍四肢百骸。
他頭頂那本就汙濁不堪的氣運,再次翻湧起來,一縷若有若無的、代表著“忠誠”與“綁定”的黑線,憑空出現,將他和已經落馬的馬衛國,死死地拴在了一起。
從這一刻起,在氣運層麵上,他李建軍,就是馬衛國最忠實的“餘孽”。
所有針對馬衛國的清算和打擊,都會有相當一部分,被這個“詛咒”精準地引導到他身上。
“你……你對我做了什麼?”李建軍驚恐地看著蘇晨,聲音都在發顫。
蘇晨收回手,臉上依舊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。
“沒什麼,李哥。”
“我隻是,祝你和馬主任,長命百歲,友誼長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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