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言靈反轉係統】能讓他看穿人心,能讓他轉移厄運,能讓他反向pua,在官場的人際爭鬥中無往不利。可是,它不能憑空變出一份簽了字的罪證,也不能讓水泥牆自己開口說話。
它能對付“人”,卻似乎對付不了這種由時間、權力和程序共同構築起來的、冷冰冰的“物證壁壘”。
難道……真的要等到那個“清流雅集”,靠著所謂的“會議記錄”的身份,去近距離觀察,然後寄希望於那個狡猾如狐的“白老”自己露出馬腳?
這太被動了。
將希望寄托於敵人的愚蠢,是兵家大忌。更何況,對手是一隻隱藏了三十年、從未失手過的老狐狸。
蘇晨的眉頭,緊緊地鎖了起來。
他感到自己陷入了一個思維的誤區。他一直在用一個普通人的、一個體製內官員的、一個法律工作者的思維,去思考如何“取證”,如何“定罪”。他想的是搜集人證、物證,形成完整的證據鏈,然後通過合法的程序,將罪犯送上法庭。
這條路,已經被對手用三十年的時間,徹底堵死了。
如果此路不通,是否……應該換一條路?
蘇晨的目光,再次落在了自己那雙乾淨修長的手上。他不是普通的官員,他是一個擁有超自然力量的人。他最大的優勢,不是邏輯,不是權謀,而是這個不講道理的係統。
他一直在想如何用“法律”的武器去戰鬥。
可他手裡最強的武器,明明是“玄學”。
為什麼要用自己的短處,去攻擊敵人的長處?
這個念頭,像一道閃電,瞬間劈開了他腦中的迷霧。
對啊!
他為什麼一定要找到一份能讓法官采信的“證據”呢?他需要做的,是讓真相“公之於眾”,是讓那頭怪物“暴露在陽光下”。
至於用什麼方式,法律,隻是其中一種,卻不是唯一的一種。
當一個巨大的醜聞,以一種無法被掩蓋的方式爆發時,自然會有國家的暴力機關,用比他專業得多的手段去搜集證據,去完成最後的審判。
他的任務,不是當“檢察官”,而是當那個引爆炸彈的“點火人”。
想通了這一點,蘇晨感覺渾身一輕,仿佛卸下了一座無形的大山。思路一旦打開,無數個之前被自己否決的、天馬行空的想法,開始不受控製地冒了出來。
誰說地下室的證據一定要“合法”地取出來?
如果地下室自己“塌了”呢?如果一場大雨,導致那片區域“地質沉降”,把埋藏的東西都暴露了出來呢?
誰說一定要讓“白老”親口認罪?
如果他身上那股代表著罪惡的“汙染”氣運,被自己用某種方式引爆,讓他當眾精神失常,胡言亂語,把當年的事情都喊出來呢?
這些想法,瘋狂,大膽,充滿了不確定性。但在蘇晨此刻的腦中,卻比按部就班地搜集證據,要靠譜得多。
他需要一個支點,一個能讓他施展“玄學”力量的支點。
他的目光,穿過辦公室的窗戶,仿佛穿透了層層疊疊的建築,最終,落在了城市另一端,那個被遺忘的、荒草叢生的角落。
那個被水泥封死的地下室。
那裡,是整起事件的物理原點。也是所有負麵氣運——恐懼、掩蓋、怨念、絕望——彙聚的中心。
之前,蘇晨隻是把它當作一個“證物儲藏室”,一個需要用“鑰匙”才能打開的保險箱。
但現在,在他眼中,那裡的意義完全不同了。
那不是一個“物”,而是一個“陣”。一個由罪惡和怨念構築了三十年的、巨大的“氣運炸藥桶”。
而他,要去做的,就是找到引爆它的方法。
蘇陳的嘴角,重新勾起了一抹自信的弧度。他將桌麵上的文件整理得整整齊齊,關掉電腦,站起身。
“趙科長,我出去一下。”他對正端著茶杯,滿麵紅光地和人聊天的趙林說了一聲。
“去吧去吧,這幾天你不用坐班,專心準備周末的事,需要用車就跟辦公室說!”趙林大手一揮,顯得格外器重。
蘇晨點了點頭,走出了辦公室。
這一次,他沒有騎那輛破舊的自行車,而是直接走到了市府大院的停車場。
他要去重新審視那個地下室。
不是以一個調查員的身份,去尋找線索。
而是以一個“咒術師”的身份,去感知,去尋找那個龐大氣運場中,可能存在的——共鳴。
他隱隱有種預感,係統提示的,那道被“封印咒縛”籠罩的、微弱的“生機”氣運,或許,就是他要找的,引爆炸藥桶的引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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