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婉又羞又惱,想把手抽回來,卻被陳默握得緊緊的。
“我要是不裝睡,哪能知道某人半夜化身八爪魚,不僅越界,早上還試圖‘毀屍滅跡’,甚至進行‘麵部掃描’呢?”陳默挑眉,笑得像隻狡猾的狐狸。
“我沒有!是你……是你把我拉過去的!”溫婉紅著臉小聲反駁,底氣明顯不足。
“哦?是嗎?”
陳默故意拉長了語調,眼神戲謔地看著溫婉。
“那剛才偷偷數我睫毛、還想摸我嘴唇的是誰?”
溫婉被他說得啞口無言,整張臉埋進他胸口,羞得不敢見人,悶聲悶氣地耍賴:“不許說了!你討厭!”
陳默低低地笑了起來,胸膛震動,心情大好。
陳默鬆開溫婉的手,轉而輕輕抱了抱她: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起床吧,再晚好吃的早飯該賣完了。”
兩人磨磨蹭蹭地起床。
洗漱的時候,溫婉看著鏡子裡並排站著的兩人,嘴裡都含著泡沫,動作同步地刷著牙,忍不住抿嘴笑了。
陳默通過鏡子看到她笑,含糊地問:“笑什麼?”
“沒什麼。”
溫婉搖搖頭,眼睛彎彎的。
就是一種很普通又很特彆的感覺,心裡滿滿的。
退房的時候,那位溫柔的女老板看著他們,臉上帶著了然又善意的微笑。
溫婉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,低著頭快步先走了出去。
陳默倒是很坦然,笑著和老板道了彆。
在古鎮門口一家看起來很地道的早餐鋪,兩人吃了熱乎乎的餛飩和小籠包。
然後便踏上了返回的大巴車。
回程的路上,溫婉似乎有些累了,靠著車窗,看著外麵飛速後退的風景,不知不覺又睡著了。
陳默小心地把溫婉的頭扶到自己肩膀上,讓她睡得更舒服些。
陽光透過車窗,照在兩人身上,安靜而溫暖。
大巴車平穩地駛入杭城汽車站。
陳默輕輕喚醒靠在他肩上熟睡的溫婉:“婉婉,到了。”
溫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發現自已又枕著陳默睡了一路,臉上剛褪下去不久的紅暈又悄悄爬了上來。
溫婉揉了揉眼睛,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怎麼又睡著了……”
“沒事,睡飽了才有力氣挨批。”陳默笑著打趣,故意逗她。
溫婉果然緊張起來,嗔怪地瞪了他一眼:“你彆嚇我!我媽……應該不會說什麼吧?”
“放心,有我呢。”
陳默拎起兩人的行李,牽著她隨著人流下車。
出了車站,兩人打車先送溫婉回家。越是接近溫婉家所在的那個熟悉的老小區。
陳默心裡那點因為“做賊心虛”而潛藏的不安感就越發清晰起來。
雖然他和溫婉在民宿裡規規矩矩,但畢竟同住一室,而且……早上醒來時那曖昧的姿勢還曆曆在目。
這要是讓溫婉媽媽知道,不知道會怎麼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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