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場一片混亂，陳默和四個女生仿佛陷入了人民戰爭的海洋，被無數指責、質疑、嘲諷的目光和話語包圍。
這時一旁圍觀的蕭言站了出來。
蕭言扶了扶眼鏡，臉上帶著公事公辦的嚴肅表情，心裡卻樂開了花。
他目光掃過陳默，閃過一絲快意，然後看向那幾個狼狽的男生，沉聲問道：“怎麼回事？誰在食堂公然鬥毆？”
那個被陳默扣了一臉粥的微胖男生像是看到了救星，立刻指著陳默，添油加醋地哭訴：“蕭主席！是他！陳默！我們就在這兒正常吃飯聊天，他莫名其妙就衝過來用餐盤打我！還把我兄弟給打了！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！”
另外三個男生也連忙附和，把自己剛才那些汙言穢語撇得一乾二淨，隻說陳默暴力行凶。
蕭言點點頭，轉向陳默，語氣帶著訓斥和壓迫：“陳默同學，又是你！在公共場合毆打同學，情節嚴重，影響極其惡劣！你現在立刻向這幾位同學道歉，然後跟我去學生會辦公室說明情況，接受處理！”
蕭言身後幾個學生會的乾事也上前一步，隱隱將陳默圍住。
“對！道歉！”
“必須嚴肅處理！”
“暴力分子不配留在北大！”
周圍一些被煽動起來的學生也開始起哄，聲浪一波高過一波。
曹雅璿和葉青寧也被波及，有人對著她們喊“物以類聚”、“蛇鼠一窩”，讓兩個女孩臉色蒼白，緊緊靠在一起。
麵對千夫所指，陳默卻依舊站得筆直。他將溫婉、葉知秋、曹雅璿、葉青寧都護在自己身後，如同礁石般抵禦著洶湧的惡意。
陳默的目光先是冰冷地掃過一臉得意的郭檸，又掠過裝模作樣的王雅之，最後定格在蕭言臉上，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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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歉？”
陳默的聲音不大，卻奇異地壓過了現場的嘈雜，“蕭主席，你一來不問青紅皂白，隻聽一麵之詞，就斷定是我尋釁滋事，這就是學生會辦事的流程？”
陳默不等蕭言反駁，繼續說道：“這幾位正常吃飯聊天的同學，剛才當著這麼多人的麵，用極其肮臟下流的語言侮辱我的女朋友溫婉，以及葉知秋同學，甚至公然意淫，言辭不堪入耳。在場很多人都聽到了。”
陳默目光銳利地看向蕭言：“我想請問蕭主席，對於這種公然侮辱、誹謗、言語性騷擾女同學的行為，學生會管不管？”
“如果不管，我作為男朋友，保護自己的女友不受侮辱，何錯之有？如果該管，那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先處理這幾個滿嘴噴糞的垃圾？”
蕭言被問得一噎，臉色漲紅：“你……你胡說！他們怎麼可能……”
“怎麼不可能？”
葉知秋立刻站出來，指著那幾個男生，“他們剛才說的湊錢嘗嘗校花味道、‘玩年係列’這種話，是放屁嗎？這麼多耳朵都聽著呢！”
曹雅璿也大聲道：“對！我們可以作證！他們汙言穢語在先！”
陳默不再看蕭言，目光轉向郭檸，語氣森然：“郭檸，你以為你躲在匿名後麵造謠，就沒人知道是你了？”
“你嫉妒溫婉成績比你好，長得比你漂亮，人緣比你好，就在校園論壇和各個群裡散布她被包養的謠言，惡意p圖，編造故事，混淆視聽，已經涉嫌誹謗罪！你真以為法律治不了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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