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調出一個複雜的哈希算法模型,
“就像給劇情裝了個時光機,玩脫了大不了讀檔重來。”
夜鷹突然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,
他的屏幕上彈出無數個跳動的骷髏頭圖標:
“他們開始ddos攻擊了!
用的是‘喪屍網絡’——
全球三百萬台物聯網設備同時發請求,路由器快扛不住了!”
機房裡突然響起刺耳的警報聲,
紅色的應急燈在天花板上瘋狂閃爍,
“防火牆正在崩潰,就像《釜山行》裡被喪屍攻破的列車!”
沈丘縣抓起應急通訊器時,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比警報器還要響亮:
“鬼手,立即啟用‘蜜罐’程序,把攻擊流量引到備用服務器!
青荷,啟動藍圖的‘量子加密’模式,讓他們就算拿到數據也解不開!
夜鷹,給所有玩家發係統公告——
就說服務器維護期間登錄的玩家,贈送‘自定義任務體驗卡’!”
當最後一個字符敲進終端時,
沈丘縣看見係統藍圖的加密區域突然裂開一道縫隙。
一縷銀色的數據流從縫隙中溢出,在屏幕上凝結成一行小字:
“第一重枷鎖已解鎖——歡迎來到創作者的囚籠。”
鬼手突然劇烈咳嗽起來,機械臂的關節處滲出淡藍色的液壓油:
“搞定了……但他們在數據包裡藏了個‘寄生程序’。
就像《異形》裡的抱臉蟲,
現在正順著網線往我們的核心服務器爬。”
他調出進程管理器,
一個不斷複製自身的黑色進程正在吞噬係統資源,
“這玩意兒會偽裝成自定義任務的模板,
隻要玩家創建新任務,就會自動感染客戶端。”
沈青荷突然抓起桌上的金屬保溫杯,
狠狠砸在投影屏幕旁邊的牆壁上。
陶瓷內膽碎裂的脆響中,她的聲音帶著罕見的顫抖:
“用‘熔斷協議’!把被感染的模塊整個切掉!
就像醫生截肢保命——
我們不能讓玩家成為影子組織的肉雞!”
係統提示音在此時變得異常冰冷:
“熔斷將導致已解鎖的藍圖層級永久鎖定。
檢測到用戶猶豫——
建議參考《三體》中的‘黑暗森林法則’:
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。”
沈丘縣的指尖懸在回車鍵上方,
突然想起三年前沈青荷在斯坦福實驗室說過的話:
“好的遊戲設計就像冰山,玩家看見的隻是水麵上的一角,
真正的震撼永遠藏在水下。”
他深吸一口氣,在通訊頻道裡輕聲說:
“執行熔斷。
但把被切下來的模塊備份到離線硬盤——
說不定有一天,我們能讓這截‘斷臂’重新長出骨頭。”
當警報聲終於平息時,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。
夜鷹突然指著社區後台的實時數據大笑:
“你們看!玩家把自定義任務玩成了整活大賽!
有人做了個‘讓npc跳科目三’的任務,完成度已經破百萬了!”
沈青荷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鏡,
突然指向藍圖上那道尚未完全閉合的縫隙:
“看那裡……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閃。”
眾人湊近屏幕,隻見一縷微弱的金光從縫隙中滲出,
在空氣中凝結成半行代碼。
鬼手用機械臂的傳感器掃描後,瞳孔猛地收縮:
“是……係統的底層指令集。
翻譯過來是……‘找到藏在劇情裡的觀察者’。”
沈丘縣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,是一條來自匿名號碼的短信,
附件是張模糊的照片——
星際集團總部的頂樓辦公室裡,
一個戴著銀色麵具的人正對著屏幕冷笑,
而他身後的投影牆上,赫然是星隕係統的完整藍圖。
“看來他們比我們想象的更了解這個遊戲。”
沈丘縣把手機揣回口袋,突然在團隊頻道裡輕笑一聲,
“準備好迎接下一輪‘玩家對抗賽’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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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的對手,可是會作弊的。”
夜鷹突然吹了聲口哨,調出一組服務器負載數據:
“有意思的是,影子組織的攻擊流量突然全消失了。
就像《複仇者聯盟》裡滅霸打完響指就跑路——
總覺得沒安好心。”
鬼手的機械義肢突然指向窗外,
晨曦正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:
“或許他們不是跑路。
你看,那些光影像不像二進製代碼?”
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,隻見陽光穿過葉片的縫隙,
在地麵上拚出一串詭異的圖案——
那正是藍圖加密區域的輪廓,隻是此刻它不再是冰冷的代碼,
而是被陽光賦予了溫暖的金邊。
沈青荷突然抓起桌上的離線硬盤,金屬外殼在晨光中泛著冷光:
“不管他們想乾什麼,我們都得加快進度。
自定義任務功能必須在今晚零點上線——
用玩家的創造力當盾牌,總比坐以待斃強。”
她的指尖在硬盤表麵輕輕敲擊著,
“就像《饑餓遊戲》裡的規則,隻有讓觀眾足夠瘋狂,
遊戲才能繼續下去。”
當第一縷陽光照進服務器機房時,
沈丘縣突然聽見係統發出一聲細微的提示音。
他調出日誌文件,發現那條被標記為“已熔斷”的模塊,
竟然在離線狀態下自動生成了新的代碼。
那些綠色的字符像藤蔓般纏繞生長,最終在屏幕中央拚出一句話:
“劇情已經開始自己寫劇本了。”
他突然想起暗網交易時那個“幽靈漫步者”的最後一句話:
“你以為自己是玩家,其實早就成了遊戲的一部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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