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服務器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,
所有屏幕同時黑屏。應急燈閃爍了兩下,徹底滅了。
黑暗中,隻有夜鷹胸口的優盤還亮著微弱的光。
“怎麼回事?”
沈青荷的聲音帶著哭腔,
“是不是幽蛛的後手?”
我摸出手機照明,屏幕光線下,服務器的指示燈全滅了。
冷汗順著脊梁骨往下淌,難道真被沈青荷說中了?
反噬模式失控了?
“彆慌。”
鬼手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,他的機械臂發出微光,
“是我切斷了總電源。”
金屬手指在黑暗中劃過服務器,
“幽蛛在最後時刻釋放了‘邏輯炸彈’,
再晚一秒,整個數據中心都會被格式化。”
機房的門被撞開,保安舉著手電衝進來:
“沈總!沒事吧?
剛才檢測到強電磁脈衝,還以為地震了!”
我擺擺手,癱坐在地上,後背的襯衫已經濕透。
夜鷹掏出煙盒,抖了半天隻掉出一根煙:
“媽的,嚇死老子了。”
打火機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動,照亮他臉上的冷汗,
“幽蛛這孫子,夠狠。”
沈青荷突然笑出聲,笑聲在黑暗裡有點瘮人:
“你們看這個。”
她打開手機手電筒,照亮屏幕上的文件,
“反向追蹤時截到的,幽蛛和林梟的聊天記錄——
影子組織根本不是和星際合作,是在控製他們!”
我湊近一看,心臟猛地一縮。
聊天記錄裡,林梟對幽蛛的稱呼是“主人”,
還提到了“淨化計劃”的具體時間——
就在下周的全球玩家大會,
他們要在星隕的更新包裡植入病毒,
讓所有玩家的設備變成肉雞。
“係統警告:
影子組織已標記宿主為優先級目標,建議提高安全等級。”
腦海裡的提示音帶著電流雜音,
“檢測到3個不明信號源正在接近星隕總部,
疑似微型無人機。”
夜鷹突然把煙摁滅在鞋底:
“看來他們動真格的了。”
他掏出手機,調出加密通訊頻道,
“我叫點人過來——
當年一起在暗網混的兄弟,有一半是被幽蛛逼得退圈的,
早就想找他報仇了。”
沈青荷抱著膝蓋坐在地上,突然小聲說:
“我有點怕。”
她的聲音在空曠的機房裡回蕩,
“幽蛛能黑進銀行係統,能控製交通信號燈,
他要是想殺我們……”
我摸出父親留下的那枚u盤,金屬外殼在黑暗中泛著冷光:
“怕也沒用。”
想起父親臨終前的樣子,他插著氧氣管,
卻還在念叨星隕的代碼,
“我爸說過,做遊戲和做人一樣,不能總想著躲。”
鬼手突然站起來,機械臂的傳感器在黑暗中旋轉:
“我去加固防禦。”
他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儘頭,留下一句話,
“當年他們炸掉我的實驗室時,也以為能讓我閉嘴。”
機房外傳來晨鳥的叫聲,天快亮了。
我望著窗外泛起的魚肚白,
突然想起《黑客帝國》裡的尼奧,
當知道世界是虛擬的,有人選擇回到夢裡,有人選擇直麵真相。
“準備好打硬仗了嗎?”
我問夜鷹,他正用膠帶把優盤粘在後背。
“隨時奉陪。”
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
“不過說好了,要是活下來,
你得把星隕的永久vip給我——
當年被封號的賬號,還有好多老婆沒娶呢。”
沈青荷突然跳起來,在黑暗中抱住我們:
“都給我活著!誰也不準死!”
她的眼淚掉在我脖子上,滾燙滾燙的,
“三個月火鍋,少一頓都不行!”
我笑著推開她,擦掉臉上的淚水。
監控屏幕還黑著,
但我知道,真正的戰爭才剛剛開始。
幽蛛、林梟、影子組織……
這些名字像刻在骨頭上的符咒,躲不掉,那就正麵剛。
手機突然震動,是條陌生短信,隻有一張圖片——
星際集團總部的頂樓,站著個穿黑袍的人,
臉被兜帽遮住,手裡把玩著一個黑色的蜘蛛掛件。
“他在挑釁我們。”
沈青荷的聲音發緊。
我把圖片設成屏保,回了兩個字:
“等著。”
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機房,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。
服務器還在沉默,
但我能感覺到,那些冰冷的機器裡,
正醞釀著反擊的力量。
就像《指環王》裡的摩多,黑暗越濃,光明就越耀眼。
夜鷹突然吹了聲口哨,指著窗外:
“看,我的後援團到了。”
樓下的停車場裡,多了十幾輛改裝越野車,
車身上都貼著星隕的ogo——
那些被星際迫害過的玩家,終於拿起了屬於他們的武器。
我深吸一口氣,按下服務器的重啟鍵。
屏幕亮起的瞬間,仿佛整個世界都醒了。
幽蛛,林梟,
你們的遊戲,該結束了。
而我們的,
才剛剛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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