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：虛實雙生【3800字大章，求書架！求追讀！】
服務器重啟的嗡鳴聲裡，我盯著屏幕上緩緩加載的角色創建界麵，
指尖在觸控板上懸了半天。
晨光透過百葉窗斜切進來，
在鍵盤上投下明暗交錯的條紋，
像給這些按鍵鍍上了層金邊。
“還在磨蹭啥？”
夜鷹叼著油條湊過來，油星子濺在我的顯示器上，
“‘狂飆者’的核心代碼都跑通了，再不上線測試，
玩家該以為咱們放鴿子了。”
他抹了把嘴，指著屏幕上的虛擬角色，
“這造型帥啊，比《賽博朋克2077》的v還能打！”
我調整了下頭上的腦機接口設備，冰涼的電極片貼在太陽穴上，
有點像醫院做腦電圖的感覺。
這玩意兒是鬼手連夜改裝的，原本是星際集團淘汰的醫療設備，
被他拆了七零八落再拚起來，線頭子還露在外麵，看著挺唬人。
“來了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，按下啟動鍵。
眼前的景象突然天旋地轉，
像被人猛地拽進滾筒洗衣機。
再睜眼時，我已經站在星隕遊戲的新手村廣場，
穿著黑紅相間的機甲，手裡拎著把能量刀。
廣場上的玩家還在紮堆聊天，
沒人注意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新角色有啥特彆——
除了我抬手時，虛擬角色的手腕會跟著做出一模一樣的動作。
“臥槽！成了！”
夜鷹的聲音從耳機裡炸出來，震得我耳膜疼，
“青荷快看，老沈摸鼻子呢！
他的分身也在摸！”
沈青荷的驚呼聲混著薯片碎裂的脆響：
“真的假的？讓他跳個舞試試！”
我翻了個白眼，卻還是忍不住小跳了段《科目三》。
虛擬角色的機械關節跟著扭動，動作有點卡頓，
像生鏽的機器人，但那股子魔性勁兒倒是學了個十足。
廣場上的玩家炸開了鍋，紛紛發來組隊申請。
“係統提示：
虛實聯動技術初步成型，可提升遊戲沉浸感50。”
腦海裡的機械音難得溫柔了點，
“檢測到玩家腦電波與角色動作同步率89，
建議增加現實手勢控製模塊。”
手勢控製？
我突然想起昨天看的《阿凡達》重映，
那些用手勢操控機甲的鏡頭。
要是真能在遊戲裡實現，那不得爽翻？
“鬼手，能搞不？”
我一邊操控角色砍怪，一邊衝機房那頭喊。
機械義肢敲擊鍵盤的聲音頓了頓，傳來一句冷冰冰的：
“給我三天。”
三天後，我看著鬼手遞來的黑色手套，有點發怵。
這玩意兒看著像勞保手套，指尖卻嵌著銀色的傳感器，
腕口還連著根數據線，活像《鋼鐵俠》裡的馬克戰甲半成品。
“戴上試試。”
鬼手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，機械臂的傳感器閃著綠光，
“捏拳是釋放技能，攤手是打開背包，比你用鼠標點快三倍。”
我剛把左手套戴好，屏幕上的“狂飆者”突然抬起機械臂，
掌心憑空多出個能量球。開掛。
“牛逼啊！”
夜鷹叼著的可樂差點掉地上，
“這比vr體感牛多了！老沈你揮揮手試試，看能不能放個大招！”
我試著做了個投擲的動作，
虛擬角色猛地將能量球砸向遠處的boss。
爆炸特效炸開的瞬間，機房裡突然響起電流的滋滋聲。
我的手腕一陣發麻，像被靜電打了下。
“怎麼回事？”
沈青荷的薯片撒了一地，她盯著監控屏幕臉色發白，
“同步率突然掉到60了！傳感器在發燙！”
我摘下手套，掌心果然紅了一片。
鬼手的機械臂迅速拆開手套，內部的線路已經燒黑了：
“功率過載。”
他的聲音沒什麼起伏，
“就像用玩具車的電池啟動坦克，撐不住。”
夜鷹突然一拍大腿，椅子在地板上滑出半米：
“我有個主意！”
他點開暗網論壇的帖子，屏幕上跳出個火焰標誌，
“舉辦地下競技賽！
找那幫職業玩家來測試，
他們的操作夠狠，能把這技術的極限逼出來！”
地下競技賽？
我想起上次在港口倉庫見到的那些反抗者玩家，
一個個眼神跟狼似的。
讓他們來測試，確實比在實驗室裡摸魚靠譜——
但也危險得多。
“你想讓他們把我們的服務器玩炸？”
沈青荷抱著胳膊冷笑，嘴角卻忍不住往上翹，
“不過……好像有點刺激。”
競技賽定在周末的廢棄工廠，
夜鷹不知從哪弄來二十台改裝電腦，
屏幕全是拚接起來的曲麵屏，看著像《黑客帝國》裡的矩陣控製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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參賽的玩家魚龍混雜，有頂著殺馬特發型的少年，
有穿西裝打領帶的上班族，還有個抱著嬰兒的寶媽——
她說孩子睡著了就來打兩把。
“規則很簡單。”
夜鷹站在高台上，手裡拿著個擴音喇叭，
活像《魷魚遊戲》裡的麵具人，
“用我們給的手套和腦機接口玩，
誰能用‘狂飆者’通關最快，獎金五萬！”
人群炸開了鍋，摩拳擦掌的樣子恨不得當場就開乾。
我注意到角落裡站著個穿風衣的男人，
帽簷壓得很低，手裡把玩著個黑色蜘蛛掛件——
和幽蛛那張照片裡的一模一樣。
我的心猛地一沉，悄悄碰了碰夜鷹的胳膊：
“看角落那個，有問題。”
夜鷹瞥了一眼，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下耳機：
“早看見了。
他的設備是自己帶的，剛才安檢時差點把我們的掃描儀整死機。”
他衝我擠擠眼，
“放心，青荷在他的椅子底下裝了信號屏蔽器，
他要是敢耍花樣，就讓他體驗下什麼叫‘斷網的絕望’。”
比賽開始的哨聲一響，二十台電腦同時亮起。
玩家們的手勢在空中揮舞，
屏幕上的“狂飆者”們跟著釋放技能，
場麵像在跳某種詭異的集體舞。
那個風衣男果然不簡單，他的角色操作流暢得不像真人，
通關速度甩了第二名半條街。
“他在作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