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:赫爾實驗室驚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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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把赫爾實驗室的外牆照得慘白,像塊裹屍布。我蹲在灌木叢後,工裝褲的膝蓋處沾滿露水,手裡攥著剛換的清潔工證件,照片上的人臉被夜鷹用ai換過,乍一看跟真的沒兩樣。沈青荷和鬼手貓在旁邊,前者穿著同款清潔工製服,後者套著維修工程師的藍色工裝,機械義眼的紅光被黑布遮住,隻露出條細縫。
“收到神秘線報的人確定靠譜?”沈青荷突然拽了拽我的衣角,她的聲音壓得很低,氣音在夜風中打著旋,“上次暗網那事兒就差點栽了,這次要是再中圈套……”
“放心,線人用了‘星軌加密’。”我摸出藏在掃帚柄裡的微型ep手雷,金屬外殼冰涼刺骨,“除了父親當年的核心團隊,沒人知道這個加密方式——他說創始人的死因和實驗室有關,還發了段監控錄像片段,雖然模糊,但能看清是林梟把創始人推進了神經連接艙。”
手腕上的戰術表突然震動,是夜鷹發來的加密消息:“入口有紅外線警報,呈網格狀分布,間距30厘米,彆碰;監控攝像頭5個,分彆在大門左上方、右側圍牆、通風管入口……我已經黑進安保係統,能給你們爭取3分鐘的靜默期。”
鬼手從背包裡掏出個巴掌大的乾擾儀,巴掌大小,外殼貼著《星球大戰》的貼紙。他蹲在地上,指尖在儀器上戳了戳,屏幕亮起幽藍的光:“這玩意兒能讓攝像頭畫麵卡頓10分鐘,比上次在暗網用的那台厲害——老規矩,我放乾擾,你們趁亂摸進去。”
我衝沈青荷使了個眼色,她點頭時,耳墜上的星星吊墜晃了晃——那是用舊服務器的零件改的,能接收夜鷹的實時信號。當鬼手把乾擾儀放在圍牆根的草叢裡,儀器發出“滴”的輕響時,我們像兩隻受驚的貓,貼著牆根往通風管入口挪。
紅外線警報的紅光在眼前明明滅滅,像無數雙窺視的眼睛。我屏住呼吸,每一步都踩在夜鷹標記的安全點上,鞋底的防滑紋路蹭過潮濕的地麵,發出沙沙的輕響。沈青荷跟在後麵,製服的裙擺掃過雜草,驚起幾隻飛蟲,在紅光裡劃出轉瞬即逝的弧線。
通風管裡又悶又潮,像條生鏽的鐵腸。空氣裡彌漫著消毒水和機油的混合氣味,嗆得人喉嚨發緊。我打開頭盔側麵的夜視儀,綠色的光暈裡,管道壁上布滿劃痕,有些地方還留著乾涸的血跡——上次夜鷹潛入時留下的。
“前方3米有熱源。”沈青荷突然拽住我的衣角,她的指尖冰涼,指甲幾乎掐進我的皮肉。夜視儀的綠色畫麵裡,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蜷縮在管道分叉口,胸口起伏均勻,是個打盹的巡邏安保。
我往回退了半步,膝蓋撞到管道壁,發出沉悶的響聲。那安保猛地動了動,手裡的電擊棍在黑暗中反射出冷光。我對著沈青荷做了個口型:“你迂回,我正麵引開。”她皺眉時,耳墜的星星吊墜閃了閃,最終還是點了頭。
聽著沈青荷的腳步聲消失在另一條管道,我摸出腰間的伸縮棍,金屬碰撞的輕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。那安保果然醒了,嘴裡罵罵咧咧地站起來,往我這邊走來。當他的靴子出現在夜視儀裡時,我猛地撲過去,用伸縮棍勒住他的脖子,膝蓋頂住他的後腰。
“唔……”他的掙紮越來越弱,最終癱軟在管道裡。我掏出發帶堵住他的嘴,把他拖到分叉口的陰影裡,搜出他的門禁卡——這玩意兒能打開實驗室b區的門,省了不少事。
沈青荷從另一條管道鑽出來時,發梢沾著灰塵,像隻剛從煙囪裡鑽出來的鬆鼠:“搞定了?”她的聲音帶著喘,手裡還攥著塊從安保身上搜來的巧克力,“這家夥還挺懂享受,巡邏都帶著零食。”
我們順著管道爬到核心數據室的正上方,夜視儀裡,下方的房間亮著慘白的光,幾十台服務器整齊排列,藍光在地麵上投下交錯的影子,像某種詭異的符咒。監控大屏上,實時滾動著神經連接艙的測試數據,其中一行標注著“星塵素濃度超標500”,後麵跟著個紅色的“死亡”標記。
“就是這兒。”我用軍刀撬開通風管的格柵,金屬摩擦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。沈青荷掏出便攜式解碼器,對著下方的電子鎖掃了掃,鎖芯發出“哢噠”的輕響,門開了。
跳下去時,落地的震動驚得服務器發出嗡鳴。沈青荷迅速架起電磁脈衝儀,對準天花板上的監控攝像頭,儀器的指示燈從紅變綠:“3分鐘內,這裡的監控會處於癱瘓狀態——鬼手,快點,我們時間不多。”
鬼手早就衝到服務器陣列前,機械義眼的黑布被扯掉,紅光在機箱上掃來掃去。他從背包裡掏出數據線,像打針似的紮進服務器的接口,指尖在筆記本上翻飛,代碼流在屏幕上織成密網:“我需要至少10分鐘,把關鍵數據全扒下來!這服務器用了raid6陣列,數據恢複比《隻狼》的boss戰還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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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背靠著冰冷的服務器機箱,手裡的電擊棍攥得發白。耳朵貼在金屬外殼上,能聽到外麵走廊的腳步聲,由遠及近,又漸漸遠去。沈青荷站在門口,耳墜的星星吊墜突然急促地閃爍——夜鷹的緊急信號。
“入口發現異常熱源,不止一個!”夜鷹的聲音透過吊墜傳來,帶著電流的雜音,“估計30秒後安保增援就到!他們好像發現了被綁的巡邏兵,正在逐層搜查!”
沈青荷猛地按下電磁脈衝儀的按鈕,“滋啦”一聲,房間裡的燈光瞬間熄滅,服務器的指示燈也跟著暗了下去,隻有應急燈的綠光在牆角亮著,把每個人的臉照得像幽靈。
“快!”我拽起鬼手,他懷裡的硬盤已經裝了滿滿一背包,數據線還纏在手腕上,“彆管剩下的,保命要緊!”
我們衝出數據室時,走廊裡的警報聲已經響徹雲霄。紅色的警示燈旋轉著,把逃跑的影子拉得老長。沈青荷邊跑邊往身後扔煙霧彈,白色的煙霧在走廊裡彌漫開來,像道臨時的屏障。
“這邊!”她突然拐進右側的安全通道,樓梯間的鐵門被她一腳踹開,合頁發出垂死的尖叫。我們順著樓梯往下衝,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裡回蕩,像在敲催命鼓。
剛衝出實驗室的側門,刺眼的車燈就晃得人睜不開眼。至少五輛安保車堵在門口,紅藍交替的警燈把夜空照得如同白晝。我摸出最後一顆煙霧彈,扯掉拉環往地上一扔,拽著沈青荷和鬼手鑽進旁邊的樹林。
樹枝劃破了臉頰,草葉上的露水打濕了製服,身後的喊叫聲和電擊槍的滋滋聲越來越遠。我們像三隻受驚的兔子,在樹林裡狂奔,直到跑出兩公裡,才敢癱在一條小溪邊喘氣。
“數據……沒丟吧?”我搶過鬼手懷裡的背包,拉鏈拉開時,硬盤碰撞的脆響讓人心安。月光灑在水麵上,映出我們狼狽的模樣——我的製服被劃破了,沈青荷的頭發亂得像鳥窩,鬼手的機械義眼掉了塊漆。
回到安全屋時,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。夜鷹早在門口等著,手裡端著三杯熱可可,蒸汽在冷空氣中凝成白霧:“趕緊看看吧,我黑進實驗室的救護車調度記錄,昨晚確實有輛救護車從後門拉走了‘不明物體’,去向是星際集團的私人醫院。”
鬼手把硬盤插進安全屋的終端,屏幕亮起時,我們都屏住了呼吸。最先跳出來的是段監控錄像,高清畫麵裡,林梟穿著白大褂,把創始人推進神經連接艙,艙門關閉的瞬間,創始人的掙紮在玻璃上劃出絕望的手印。
“死因:神經連接艙過載,大腦皮層不可逆損傷。”沈青荷念著旁邊的報告,聲音發顫,“但這裡有修改痕跡,原始數據顯示是‘星塵素注入過量’——是謀殺!”
我滑動鼠標,後麵的文件更令人心驚:一份星際集團與影子組織的交易合同,上麵寫著“以星隕創始人的神經數據換取‘意識方舟’的核心技術”,簽名處是林梟和一個陌生的名字,但印章卻是沈家的族徽——二叔的手筆!
“這下有大文章可做。”我攥著鼠標的手突然發力,塑料外殼被捏得咯吱響。後頸的神經接口傳來灼熱的刺痛,比任何一次都強烈,像是有團火在燒。
係統突然在腦海裡炸響:“檢測到宿主熱血值爆表,解鎖隱藏技能‘絕地反擊’,可臨時提升說服力與行動成功率50,持續24小時。”
沈青荷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她的掌心滾燙:“聯係媒體!把這些證據全捅出去!林梟謀殺創始人,二叔勾結影子組織,這些醜聞足夠讓他們身敗名裂!”
“不止媒體。”我點開通訊錄,找到那個備注“張記者”的號碼——上次幫我們曝光星際集團網絡攻擊的記者,為人靠譜,敢說真話,“還要發給家族審計部、發給玩家社區、發給所有能讓真相大白的地方!”
撥號的手指在顫抖,不是害怕,是興奮。當電話接通,張記者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迷糊傳來時,我深吸一口氣,胸腔裡的怒火和決心像要噴薄而出:“張記者,有個大新聞,關於星隕創始人的死因,還有星際集團和影子組織的勾當……你準備好錄音筆了嗎?”
安全屋的窗外,第一縷陽光刺破雲層,照在終端屏幕上的合同上,把沈家的族徽照得無比刺眼。但我知道,這刺眼的光芒,不僅是陽光,更是真相即將破曉的預兆。
林梟,二叔,還有那些藏在暗處的魑魅魍魎,你們的好日子,到頭了。
這場赫爾實驗室的驚魂夜,不是結束,是我們絕地反擊的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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