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福海愣住了，隨即發出一聲誇張的爆笑。
“哈哈哈哈！收購？你？王謙，你是不是被太陽曬昏了頭？你知道我們藍翔值多少錢嗎？”
他伸出一個巴掌，輕蔑地晃了晃。
“五個億！一分不能少！拿得出錢，學校就是你的！拿不出來，現在就給我滾蛋！”
他身後的幾個校董也跟著哄笑起來，看王謙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白癡。
台下的老師們則是一臉絕望。五個億，這簡直是天方夜譚。看來這個剛帶來一點希望的新校長，今天就要被趕走了。
“五個億麼？”
王謙重複了一句，語氣裡聽不出喜怒。
他沒有去掏支票本，而是輕輕打了個響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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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。
清脆的聲音在禮堂回響。
禮堂的側門被推開，一隊穿著黑色西裝、拎著公文包的男女走了進來。他們個個麵容冷峻，氣質乾練，一看就是精英中的精英。
為首的一個中年律師衝著王謙微微點頭，然後一揮手。
他身後的律師團立刻行動，將一份份裝訂好的文件，精準地分發到周福海和每一個校董的手中。
周福海疑惑地拿起文件，隻看了一眼，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。
“海城建設回扣款，三百二十萬……”
“學生教材采購虛報賬目，一百八十五萬……”
“後勤維修資金挪用……”
一筆筆，一條條，時間、地點、金額、經手人，清清楚楚，附帶銀行流水和轉賬記錄複印件。
周福海手裡的文件“嘩啦”一聲掉在地上，他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，瞬間變得慘白如紙。
其他幾個校董的反應也如出一轍，個個冷汗直流，身體篩糠般抖了起來。
“這……這是汙蔑！是偽造的！”周福海發出嘶啞的尖叫。
“周董事長，”王謙的聲音通過話筒，冰冷地響起，“這些材料的原始證據，我們會在一個小時後，提交給市檢察院的經濟犯罪調查科。不過，我個人願意給各位一個機會。”
他頓了頓，鏡片後的目光掃過台上那幾個已經魂不附體的人。
“桌上有股權轉讓協議，零元轉讓。簽了它，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。這些材料，會永遠爛在碎紙機裡。”
“不簽，”他的聲音陡然轉冷，“你們的下半輩子，就在牢裡度過吧。”
“我簽！我簽！”
一個校董當場崩潰，抓起筆就在協議上瘋狂地寫下自己的名字，像是簽的不是協議，而是救命的文書。
有了第一個，就有第二個。
周福海麵如死灰，癱在椅子上，最後被人架著，抖抖索索地簽完了字。
不到五分鐘，曾經不可一世的董事會成員，如同喪家之犬，連滾帶爬地逃離了禮堂。
整個禮堂，靜得落針可聞。
所有教職工都用一種看神仙似的目光，仰視著台上的那個年輕人。
也就在此時，王謙的腦海裡，係統的聲音響起。
【叮！宿主已完全掌控“藍翔高級技工專修學院”！】
【學校聲望+10，學生歸屬感+10！】
【係統商城初級權限已解鎖！】
王謙關掉光幕，目光掃向台下那一張張震驚、敬畏、又帶著一絲期盼的臉。
“從現在起，藍翔技校，我說了算。”
他停頓了一下，扔出了一個重磅炸彈。
“我宣布，全體教職工，薪資翻倍，從這個月開始執行。”
台下瞬間炸開了鍋，狂喜的議論聲幾乎要掀翻屋頂！
王謙抬手，往下壓了壓。
“但是，”他的聲音讓狂喜的眾人再次安靜下來，“我這裡不養閒人。下周開始，進行全員績效考核，能者上，庸者下，混日子的，可以提前收拾東西了。”
台下鴉雀無聲。巨大的驚喜之後，是巨大的壓力。
王謙很滿意這個效果。他推了推金絲眼鏡，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，為這場會議畫上了句號。
“記住，從今天起，在藍翔，我，就是規矩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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