禮堂的掌聲如山崩海嘯，久久不息。
王謙卻已轉身，將那足以載入史冊的背影，留給了全世界的鏡頭。
他獨自一人，走下舞台，穿過黑暗的側廊。
推開後台休息室的門。
“噗通！”
鐘振國，這位以鐵血手腕著稱的副校長，雙膝一軟，直接跌坐在椅子上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。
而袁北山，這位農業之神，則靠著牆壁，早已是淚流滿麵，泣不成聲。
“校長……”
鐘振國抬起頭，嘴唇哆嗦著，想說什麼，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。
他這輩子見過的風浪，加起來都不及今晚的萬分之一。
“叮鈴鈴——！”
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，是袁北山那台用了多年的老舊手機。
袁北山顫抖著手，劃了好幾次才接通。
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無比激動又帶著一絲諂媚的聲音。
“袁……袁老！是我啊！小劉！華夏科學院的小劉啊！”
袁北山愣住了。
小劉？
華夏科學院的劉院長，那個曾經不止一次在學術會議上，對他研究方向嗤之以鼻的頂級大佬！
“袁老！‘愚公一號’……是真的嗎？您……您真的做到了？”
劉院長的聲音裡，充滿了敬畏與震撼。
“我們……我們能參與進來嗎？不！我們能給您打下手嗎？掃地倒水都行啊！”
袁北山聽著電話，眼淚流得更凶了。
他捂著話筒，望向王謙，聲音哽咽。
“校長，他們……他們都信了！”
“他們都來求我了！”
幾十年的委屈，幾十年的冷眼，幾十年的不甘。
在這一刻，儘數煙消雲散！
他對著王謙，深深地，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“校長，我這條老命，這輩子，值了！”
王謙扶住他，還沒開口。
他的腦海裡，係統的提示音如同決堤的洪水，瘋狂炸響！
【叮！】
【檢測到宿主完成史詩級裡程碑成就——‘為萬世開太平’！】
【該行為極大提升了國家氣運與民族凝聚力，功勳值判定為……ax！】
【恭喜宿主！功勳返利倍率，永久提升至……5000倍！】
緊接著，是結算的提示。
【‘神農一號’、‘愚公一號’項目前期投入資金正在結算中……】
【總投入：98億7600萬……】
【5000倍返利啟動！】
【返利金額生成中……】
王謙的眼前，仿佛出現了一個虛擬的賬戶界麵。
上麵的數字，開始以一種超越人類理解能力的速度瘋狂跳動！
最終，定格。
王謙看著那一串數字，饒是以他的定力，也沉默了。
不是因為激動。
而是因為他需要一點時間，去數清楚那後麵到底有多少個零。
“唔——唔——！”
就在這時，桌上一台從未響過的紅色電話，突然發出了尖銳刺耳的警報聲！
鐘振國臉色大變！
“是……是京城軍區的加密專線！”
他猛地站起來，整理了一下衣領，深吸一口氣，才小心翼翼地拿起話筒。
“喂，您好，這裡是海城科技大學……”
“讓王謙聽電話！”
電話那頭，傳來一個蒼老、沙啞，卻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的咆哮！
那聲音裡，壓抑著火山爆發般的激動！
鐘振國手一抖，差點把電話摔了，趕緊把話筒遞給王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