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套功法還未修習完成。
小七輕輕喚我:“哥哥,有人要來了!”
我睜開眼睛,外麵的雨不知何時已經來,月亮若隱若現,並未瞧見有人。
“你如何得知有人要來?”我疑惑的問道。
“對麵的上頭,一群鳥飛起,叫聲短而急,應該是有大動靜。”小七的目光堅定而平靜。
我心裡一驚,想不到她還此能力。
“那我們該如何應對?”我問她。
她遲疑了片刻,把馬藏好,我們躲起來。
“好。”我去牽馬,本想抱她上馬,她說:“我來清除腳印。”
這小七越來越讓我好奇了。
“好。”我滿口答應,看她如何做。
她撿了帶樹葉的樹枝,一路倒退著走,把腳印都掃去。可剛剛下過雨,仔細辨認,可以看出是人為的。
她讓我把馬趕入林子裡,儘量動作輕一些,遠一些。
“要不我們騎馬走吧!”我提議。
“不行,策馬動靜太大,會引起注意。這個時候在樹林裡大動靜的一般都是劫匪,強盜。”小七不是個簡單的小女孩。
“好了。馬就在這,遮擋住。哥哥,你不是會輕功嗎?我們上樹,最高的那棵。”小七指了指不遠處的參天大樹,枝繁葉茂的,正對著那破廟的門口。
“我們上去不會驚起飛鳥,惹人注意?”我問小七。
“我們是飛上去,鳥兒以為我們也是鳥,不會吵的。”小七露出笑容,小聲在我耳邊說道。
我一臉疑惑,還有這事?
“哥哥,逗你的,我們到頂他們也該到了,鳥兒自然就被驚起了。快點上,哥哥。”小七輕聲催促我。
隻聽間一陣馬蹄聲越來越近,樹林的飛鳥一波接著一波驚起。
我迅速帶著小七躍到樹頂,小七很輕,倒沒有花很多力氣。
剛剛下過雨,樹乾有些濕滑,我找了根比較粗的樹乾,讓先住下,我摟她在懷裡。這樹估摸著有10丈高吧!
就在此時,十幾匹馬疾馳而過。
他們一行人到破廟停了下來,一起下了馬。
“這趟真他媽倒黴,啥也沒有撈著,還趕上這大暴雨,正好成落湯雞了。”此時周圍靜謐,粗聲粗氣到男子聲音正好傳入耳朵。
“不行,得乾一票。不然,回去咋交代呀!”另一個細聲音傳來。
小七說得沒錯,雖看不清人臉,但他們腰間都彆著長刀,馬背上還搭著鼓鼓的布袋,一看就不是趕路的尋常人。
看馬匹數量,估摸著有二十來匹,人數該也差不多,確實是盜賊劫匪之類。
小七往我身上靠了靠,她抬眼看了我一眼。
幸虧有她提前安排,否則遇到這麼多歹人,我也沒有勝算。
我們在樹上待了一會,看見那些人點火堆,吃乾糧,喝酒,還有擦大刀的。
馬匹全部在破廟門口有一人在看管,還有兩人在放哨的。
此時,又來了兩匹馬疾馳而來。
到了破廟門口,二人下馬,分彆從馬上拉下一個人,我仔細看,是兩名女子,看不清模樣,可以聽見隱隱約約的抽泣聲。
兩個女子被二人拉進了破廟。
“回來路上順帶的。模樣還行,怎麼處置?”其中一個男子聲音依稀可辨。
“彆嚎了,再嚎把舌頭割了!”另一個男子聲音惡狠狠的說道。
“帶這兩玩意有啥用?我們要劫財,這,一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。”又一個男子的聲音。
“這估計是有錢人家的小姐,讓她寫信回去,要贖金。”一個男子說道。
那粗嗓門的匪徒揪著其中一名女子的頭發:“識相點就趕緊寫!讓你家老子帶五百兩銀子來後山破廟贖人,少一個子兒,或者敢報官,你倆就等著喂狼!”
女子哭得渾身發抖,指尖捏著筆卻半天落不下去。
旁邊細嗓門的匪徒不耐煩地踹了腳桌腿:“磨蹭什麼?再哭老子現在就把你扔出去!”
另一名女子見狀,忙拉住同伴的手,顫聲勸道:“先寫吧,保住命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