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鳳玉看著薑伯安,哭得那叫一個可憐,“他二叔啊,這個瘋子太瘋了,我求你幫我叫長輩們來,我要分家。”
薑伯安看向了薑晚,“晚晚,你這是要做什麼?”
“二叔,這彆墅是我外祖父留給我的,我怎麼用我說了算,怎麼,你想為她們出頭?”
薑伯安嗬嗬笑了兩聲,“晚晚,再怎麼說她們也是你小媽跟妹妹,你把她們趕出薑家,會讓人笑話的。”
“那二叔拎他們回你家去。”
薑晚語氣不善的道,“二叔,你心地善良,不像我,我就是個瘋子。”
薑晚敢肯定自己父母的死都跟這梁鳳玉有關,更甚至於跟自己兩位叔叔有關。
總有一天,她會找到證據的。
薑伯安臉上尷尬,想要發作,又想起了薑遇安所說的話。
“這丫頭怕是手裡有什麼把柄,在情況不明的情況下,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。”
“還有,她體內的毒,她活不了多久。”
一想到這,薑伯安神色緩和了下來,“晚晚,那怎麼也得給時間給她們找地方搬啊?”
薑晚看著他們一張張嘴臉,冷笑了一聲。
想在這裡拖延時間是吧?
那她倒要看看她們還能有什麼高級點的手段。
“二叔說了,那就給她們三天時候。”薑晚冷冷的看著她們。
梁鳳玉心虛,隻能做出一副隱忍被欺負的樣子,。
薑晚懶得看她這拙劣的演技,轉身回了自己房間。
隨後,薑婷看著自己的母親跟著薑家二叔眉來眼去的,她感覺到了羞恥。
而薑晚鬨過一場後,坐在自己的房間裡,看著父親的遺像,男人麵容慈祥,目光有著堅定和從容。
當年如果不是為了保住她,父親也不會讓梁鳳玉進這個家門,隻為了讓她照顧三個哥哥,而父親則在國外照顧她。
“爸,我一定會把凶手找到的,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。”
薑晚伸手輕撫過遺像中男人的臉,聽父親說,母親以前也是喜歡懷孕就跑,這點她倒是跟母親很像。
父親說她是集他和母親的優點而生的,她很想知道母親長的什麼樣。
父親和哥哥們說母親不喜歡拍照,家裡連一張母親的照片都沒有,她長這麼大,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長什麼樣。
薑晚平複自己的心情,轉身去洗澡。
脫下衣服時,薑晚頭上的發繩掉落在地,
她看著發繩發愣。
陸景琛總嫌棄她這個發繩,說老套,可她喜歡。
因為這是陸景琛跟她第一次約會時,打氣球贏來的,也是他第一次送她的東西。
結婚時發誓會照顧自己一輩子的人,卻強迫她流產,還派人看守她……
薑晚的神色暗了下來,將發繩扔進了廁所,按了衝水。
她剛洗澡出來,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她看了一眼來電就接聽了。
“二哥。”
電話那邊的薑澈一本正經的道,“陸景琛就是個渣男,徹頭徹尾的渣渣!”
“怎麼了?”薑晚疑惑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