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年,那些想要算計他們家的人,還有害死她父母的人,是時候算帳節。
薑晚看著外麵的天,陰沉沉的。
她不緊不慢的去了彆墅後麵的祖祠。
所有的長輩都來了,薑晚一到,所有人都看向了她,那眼神裡隻有責備。
“薑小姐好大的譜啊,長輩們在這等了好一會兒了,你才來。”薑伯安的老婆王舒芳語氣陰陽。
薑晚隻是掃了她一眼。
女人正一臉富太的坐在薑伯安的身邊,一臉我是長輩的威風樣子。
薑晚冷笑一聲,“我在自己家,想什麼時候起來就要才能時候起來,再說了,是我請你們來的嗎?”
“你……”王舒芳麵子上下不來,可當著這麼多長輩的麵不好發作,隻能對著薑伯安道,“老公,你看她哪裡有把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裡啊。”
“你閉嘴,長輩們都在這,輪得到你教育她?”薑伯安訓斥著自己這鄉下來的妻子,可也下意識的看向了梁鳳玉,怕她不高興。
梁鳳玉也看向了他,讓他放心。
好戲要上場了。
薑晚看著他們眉來眼去的樣子,輕笑出聲。
“你笑什麼?”梁鳳玉冷著臉。
“這是我家,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你家住海邊啊!”
梁鳳玉無言以對,不再說話。
薑伯安卻看不過去了,氣憤的道,。“薑晚,她好歹怎麼說也是你父親明媒正娶的。
就算你父親去世了,這薑家也有她的一份,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。”
“二叔,你這話說得太過分了,這薑家可是我外公為我媽一手建造的,產權在我媽的名下。
現在是在我的名下,有些人在這裡住了些年頭,就自認為這裡是她的了,這跟強盜有什麼分彆?”
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她要是住在二叔家,那二叔家的房子以後也是她的了》?”
薑晚說完,笑得一臉天真的看著薑伯安,任誰也看不出來她是故意說的。
可不管從哪個層麵上來說,她就是這座莊園的主人。
“是,這是你媽留給你的,可你剛回來就把家裡攪得不得安寧,你妹妹隻不是是練琴,你就要錘死她,這事總發現了吧?”
薑伯安這次更是直接發難,不給薑晚解釋的機會,“按薑家的確定是傳男不傳女的,可你爸非得傳給你,我們也顧及你爸。
那就讓你掛個董事長的名號,我們幫著你為集團賣命,可你當眾羞辱我們,還開除了跟著集團的老人。
你現在還綁架你親姐姐來要挾你小媽弱墳前道歉,這所有的事情,傭人和公司的人都有人證。
你冷血無情,任性刁蠻,你根本就不適合做薑氏集團的繼承人,也不配做這薑氏的高位!”
“是啊!”梁鳳玉說哭就哭了,哭得好不委屈,“各位長輩,要我說薑晚是個女孩,還是按原來的規矩,傳男不傳女吧。
慈安當時已經病入膏肓了,肯定是說糊話了,孩子們也還小,我看還是讓二叔和三叔接管公司吧。
晚晚怎麼說也是個女孩……”
“做夢。”薑晚冷冷的道,“就算我不接手,我爸生了我兩個哥哥,再不行,還有我的重孫子可以接手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薑伯安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薑晚,“你……你竟敢未婚先孕?”
當初醫生可是斷言,薑晚此生不可能有生育機會,他們這才放過了她,一門心思算計薑慈安和他的兩個兒子。
現在薑瑾和薑澈都沒有生育的可能,他們才失了這繼承權的,沒想到薑晚卻說懷孕了?
在座的人都臉色大變。
“你未婚先孕,那孩子是誰的?孩子的父親在哪?”梁鳳玉咬了咬嘴唇,不甘心的問道。
“不會是大街上隨意找了一個男人借種吧?”王舒芳輕蔑的笑了,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