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無所謂,陸家不缺。
可現在關鍵的是陸景琛這個人不要染上了臟病才好!
那個女人就是公交車,臟得不能再臟了,要是自己這個弟弟真睡了她,那她一定先把他打一頓,再拖去醫院給他做檢查。
順便好好查查他這腦子,是不是哪根筋錯亂了。
陸景琛低著頭,“最近沒時間,我們說好了,把音音的第一次留在洞房花燭夜。”
“還洞房?”陸雪蕎鬆了一口氣,“你都二婚了,哪來的第一次,你以為你還是香餑餑啊?”
陸景琛抬眼,看向了姐姐,。
看著自己弟弟那不服的樣子,陸雪蕎真是恨不得打他一頓。
幸好還沒滾到一起去。
陸雪蕎瞪了他一眼,然後從包裡拿出一疊資料扔了過去。
“你自己好好看看,你那個白月光就是台人見人上的公交車,隻要有錢就行,睜大你的狗眼。”
陸景琛看了一部分,他隱忍著怒意,“這不是真的,林音說了,她當時是被迫離開的。
她隻是為了治病,治好病後她在國外勤工儉學還將學業修完了……”
“是在上學!”陸雪蕎跟看白癡一樣的看了眼陸景琛,“她一個小富豪的女兒,有多少錢來出錢治病。
就算她家裡有錢治病,那她哪來的錢讀書,你稍微一查都能知道,早在她治病期間,林家就破產了。”
“她上學的學費你一查就知道要多少錢,她要是勤工儉學,哪來這麼高的工資,買名牌包和那些奢侈品?”
陸雪蕎的話如同一道雷,霹得陸景琛體無完膚。
他不是沒想過,林音的錢是怎麼來的。
就像她所說的那樣,她畢業後進了一家小公司,成了一名設計師,她存夠了錢,才有勇氣回來找他。
是他不願意往壞處想。
現在事實就在眼前,他就是個笑話!
“林音最近拿著你的卡,可沒手軟。”陸雪蕎冷著聲,“東西就算了,她用過的太臟了,我還怕彆人接手了得病。”
她看著陸景琛,“接下來怎麼做,不用我教了吧?記得處理好,陸家可不想丟這人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這事一出,陸景琛都不想回陸家了,太丟人了。
“我醜話說在前麵,要是林音就此收手,那我不會管。”陸雪蕎站起身,眼裡閃過狠意。
“要是她敢糾纏,那彆怪我出手,到時候你要敢攔著,我打斷你腿!”
陸景琛知道自己姐姐向來說到做到。
不然也不會到現在沒人上門提親。
“我會處理好的。”陸景琛沉著聲。
陸雪蕎說完就離開了,聽著門關上的聲音,陸景琛鬆了一口氣。
可沒一會兒,門再次被打開。
陸景琛連忙起身,走向了門口,卻看到去而複返的姐姐,“還有事?”
“晚晚現在住哪?”
陸景琛,“你找她有事?”
陸雪蕎這人隻有一個愛好,那就是工作,工作,工作。
一年到頭,滿世界到處飛,到處談合作,也就隻有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吃團圓飯能看到她。
她和薑晚也就見過一次麵,怎麼會問薑晚在哪?
“廢話,我當然想見見她,我還買了禮物給她呢。”陸雪蕎提起薑晚,整個人身上強勢的氣勢瞬間柔和了幾分。
陸景琛可不敢說薑晚的身世,不然隻怕陸雪蕎現在就會把她打一頓。
算了,暫時先不告訴她。
“不知道,離婚後沒有再聯係過了。”
“我怎麼會有你這種沒人性的弟弟?”陸雪蕎一想到自己弟弟竟然讓人淨身出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