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寧聞言麵如寒霜,但眼中確是閃過一絲不自覺察的溫情。
這才是她熟悉的父親。
天底下最大的英雄。
她知道自己勸不動,也沒有再勸,隻是目光灼灼的看向張角問道:“你帶我們來這裡,就是為了說這些?”
“自然不是,看到那些箱子了嗎?裡麵的金銀珠寶折合起來大概有一千萬錢,是為父這些年的所有積蓄,也是時候給你了。”
張角搖了搖頭,隨即指了指密室角落的一些箱子笑道。
“哼,沒興趣。”
張寧聽著張角好似要交代後事的話語不由心中一痛,隨即故作冷漠道。
“黃巾勢大,朝廷已然動蕩不堪,但為父的病早已無力回天,臨死前隻希望為天下百姓解決黃巾戰亂,為你找好後路,你難道要讓為父死不瞑目嗎?”
張角神情逐漸冷厲起來,嚴厲的看向張寧質問道。
“三天,給我三天時間,我若找不到辦法為你治病,便立即帶著唐周他們離開。”
張寧麵露不甘,隨即毫不示弱的看向張角說道。
“唉,也罷,那便隨你去吧,天命又豈是那麼容易便能更改的。”
……
次日一早,劉晁如往常一般和關羽在校場練兵。
千餘兵馬隊列整齊劃一,令行禁止,間隔一致,猶如尺子測量的木偶一般,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,看得周圍校場的漢軍震撼不已。
這便是劉晁的現代練兵之法,首要鍛煉的便是士兵的執行力。
也正是通過這種練兵方法,加上他還算可以的統兵能力,這才使得人心歸附,威望大幅度提升,讓劉備生不出和他爭權奪勢的心思,隻能另尋出路。
“哼,裝模作樣,一群繡花枕頭罷了,中看不中用。”
旁邊,董卓軍的校場內,幾名西涼將領聽到屬下兵士們對劉晁軍的誇讚,不由氣不打一處來,隨即嘲諷道。
說完便帶著幾名將士向著劉晁軍的校場而來,想要滅一滅劉晁的威風。
“小子,有沒有興趣派你們的人,來陪我們練練?”
為首之人名為樊稠,手持大刀,頗為不屑的看向劉晁說道。
“沒興趣。”
劉晁抬頭看了一眼,便繼續練槍,不想理會幾人的挑釁,現在還不是和董卓翻臉的時候。
“莫非是怕了?也行,隻要你們承認自己技不如人,吾等這就回去,哈哈哈。”
一旁的郭汜等人聞言,頓時哈哈大笑。
“既然如此,那二哥便陪他們耍耍。”
劉晁麵色一冷,隨即看向身後的關羽說道。
“是。”
“馬弓手,關羽在此,何人要與我一戰!?”
關羽翻身上馬,不屑的看向西涼眾將士道。
“哼,小小馬弓手,我來戰你!”
樊稠曾遠遠看到過關羽斬黃巾將領的畫麵,見狀頓時躍躍欲試,翻身上馬道。
關羽沒有動,顯然是看不起對麵。
“喝!找死!”
樊稠見狀頓時大怒,縱馬揮刀率先砍向關羽。
“哈哈哈,這紅臉漢子是嚇傻了吧!竟然還愣在原地。”
“樊稠校尉實力僅次於牛輔將軍,這紅臉漢子也敢托大,當真不知死活。”
西涼眾將見狀頓時不由哈哈大笑起來。
然而話音未落,卻是頓時呆愣在了原地。
“鏗鏘!哢孖!”
隻見關羽後發先至,手中青龍偃月刀隨意一揮頓時便擋住樊稠的全力一擊。
不等樊稠反應,青龍偃月刀寒芒大盛沿著大刀摩擦出一道火花,發出一道刺耳的摩擦之聲,向著樊稠脖頸斬去。
“啊啊!爾敢!”
郭汜見狀頓時笑容僵硬在臉上,大驚失色,高聲喝斥道。
樊稠更是驚出一身冷汗,眼看便要被關羽一刀梟首,青龍偃月刀卻是突然翻轉,隨著一聲悶響,刀背打在了樊稠的脖頸處。
“哼,插標賣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