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晁不知陳群和他的矛盾,自然不會讓陳群替他出頭。
不等劉晁出言,胡車兒頓時跳了出來。
“哼,怎麼?我家主公瞅你一眼怎麼了?”
“瞅你一眼是能讓你懷孕,還是能掉塊肉?就你這樣,給我家主公提鞋都不配,你以為誰想看你?”
“韓生!書院不可喧嘩,這裡不是在你韓家,若再無理取鬨,休怪我將你趕出書院。”
高台上的司馬徽見狀,不由皺眉喝斥道。
他向來不喜這位學生的性格,不僅資質愚鈍,性格還十分惡劣,若非其是那韓韶之孫,他甚至都不想其踏入書院。
這韓韶倒是頗具才能,以清高有德行聞名於世,他和鐘皓,陳寔、荀淑、並稱為“潁川四長”。
韓家也是穎川四大家族之一。
“是。”
韓生見狀,隻能瞪了一眼劉晁,隨即老老實實的坐下。
“這位小友氣質不凡,卻從未謀麵,不知從何而來?”
司馬徽擅長識人鑒才,見劉晁從容不迫,眉宇間有著一股異於常人的自信和威儀不由好奇的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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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下劉晁,剛從冀州而來,聽聞水鏡先生在此講學,特意前來拜訪,正巧遇到先生講學,實在是幸甚至哉。”
劉晁聞言頓時起身,恭敬的行了一禮自我介紹道。
劉晁此言一出,在座學子大多都麵露詫異,隨即便交頭接耳,小聲議論起來。
尤其是那韓生,更是麵露幸災樂禍之意,拉著身旁的學子對著劉晁指指點點,不用想,劉晁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。
“嗯,坐下吧。”
司馬徽聞言頓時恍然,隨即微微點頭道。
“嗯。”
劉晁微微點頭,帶著趙雲二人重新坐下。
“好了,諸位對如今這天下存續,可得出什麼看法?韓生,你來說說!”
司馬徽看向還在交頭接耳,指指點點的韓生,不悅道。
“我覺得這樹根一旦生蠹,便再無生長之機,早晚會化作朽木,被眾人推倒,重新栽下新的樹苗。”
韓生聞言頓時眼前一亮,隨即昂起身驕傲的說道。
聞言在場之人無不側目,一些熟悉這家夥的人,都覺得不可思議,這麼有遠見的話怎麼也不像是從他嘴裡出來的東西。
他們哪裡知道,這家夥完全是走了狗屎運,從其爺爺那到過類似的話題罷了。
“嗯,雖然直接,但卻也表達了對天下大勢的一種看法,不錯,不錯。”
司馬徽微微一愣,隨即誇讚道。
“那若是新栽之樹,同樣生蠹,又該如何?”
“這……”
韓生聞言頓時傻眼了,他哪裡知道這些,這些話還是他搬來的。
“老師,我對此倒是有些看法,在我看來,樹木生蠹之因,無非是因缺少肥沃的土地和雨水灌溉。
就如那宦官當政賣官售爵,使得士人上升之路受到排擠一樣,應改革官僚製度,為國家選取有用之才,如此一來病因自解。”
陳群微微站起,隨即拱手講道。
聞言,在場之人無不點頭,連連稱讚。
就連劉晁這個後世之人,都覺得有幾分道理。
“好好好,不愧是陳寔的子孫,果然有著獨到的見解,在座還有沒有人有不同的看法?”
司馬徽大喜,對陳群的回答頗為滿意。
在座之人也都對陳群讚賞有加。
韓生麵色難看,隨即突然站起身看向劉晁笑道:
“嗬嗬,聽說涿郡劉晁頗有才名,乃少年真雄,文武雙全,怎麼到了潁川,就黔驢技窮了,莫非是名不副實?
如今之名,都是靠巴結宦官,勾結黃巾得來的不成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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