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在午時準備離開之時,劉晁理所當然的出言邀請二人,前往陽翟城中一敘。
二人心有好感,果然沒有拒絕,當即決定跟隨劉晁一起前往城中酒肆飲酒作樂。
也就是郭嘉那個浪蕩子不在此處,不然劉晁說什麼今天也要去見識見識什麼才是走馬章台,勾欄聽曲。
但鐘繇和陳群不同,他們以穩重、正直和忠誠等品質著稱,劉晁自然不可能帶他們去那些煙花之地。
陽翟,酒肆。
劉晁延客置酒,為此還叫來了城外營中的關羽,一起宴請。
雖然書院之中的辛毗、杜襲、趙儼等人也都有郡才,但他卻是沒有貿然邀請。
因為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份,他們這些世家子弟,根本不可能投靠他。
若非鐘繇和陳群二人好感意外達到了未曾深交之前的極限,他也不會嘗試著邀請二人。
他此行潁川書院的目的其實在那些寒門學子,如鬼才郭嘉,文武雙全徐庶,奇才戲誌才等。
並非是寒門士子更容易邀請,而是以他現在的地位和名聲,能夠許諾三人更多的好處,拿出更多的誠意。
畢竟,那可是郭嘉,徐庶,戲誌才。
陳群鐘繇頂多算是當世一流人才,而郭嘉三人,即便是放在全史人才庫都算得上是一流,甚至郭嘉如果不是死的太早,甚至還能進入絕頂人才之列。
畢竟後世廣為流傳的一句話可是郭嘉不死,臥龍不出。即便其中有誇張成份,也足可見其才。
戲誌才和郭嘉一樣,同樣也是英年早逝,未儘其才。
徐庶同樣是被人低估,人在曹營,心在漢,終生不為曹營獻一計。
若能得其一人,劉晁絕對會拿出不亞於三顧茅廬的誠意。
奈何時運不濟,並未找到三人。
想到這裡,酒過三巡,劉晁不由在宴席上打聽起了三人的下落。
“誌才兄半月前便已出山,隨那騎都尉曹操出山一起平定黃巾去了。”
鐘繇聞言不由解釋道。
“唉,原來如此,那郭嘉和徐庶呢?”
劉晁不禁歎了口氣,隨即繼續問道。
他眼中的迫切和重視,頓時惹惱了一旁麵帶的陳群。
隻見陳群麵帶不悅道
“哼,那徐庶徐元直好擊劍,不經常去書院。至於那郭嘉,為人不治行檢,劉兄打聽他做甚?”
這也怪不得他,因為他對於劉晁宴請他們的事情,多少有些猜測,如今不邀請他們出山也就罷了,竟然還打聽起了旁人。
其中還有他不想聽到的人名。
“嗬嗬,劉兄不要誤會,長文為人正直,那郭嘉郭奉孝年少,雖有其才,但卻放浪形骸,素為長文所不喜,不知你尋這二人所為何事?”
鐘繇年長眾人幾歲,見識多廣,見狀不由連忙出言解釋,隨即詢問道。
他說的倒也是實話,陳群為人剛正,但也頗為自傲,本就看不起那些行為不端,放浪形骸之人。
尤其是郭嘉,仗著其才不凡,還總是讓陳群在書院之中吃癟,一來二去,自然不會對郭嘉有什麼好印象。
“額,也沒什麼大事,就是軍中事務繁忙,無暇顧及,故而想在潁川書院找些寒門學子出山,幫忙打理一二。”
劉晁聞言頓時神色一動,隨即看向陳群笑著解釋道。
他也不傻,現在自然看出了陳群和郭嘉有隙。
說這話就是故意說給陳群聽的。
大概意思就是你看,我需要人幫忙處理軍務,你又不主動前來幫我,那我隻好找他了。
陳群聞言眼中果然出現了幾分掙紮,隨即突然想到劉晁在潁川書院揮斥方遒,那副指點江山的樣子,不由故作不滿的看向劉晁說道
“翊軍校尉這是看不上我陳群嗎?”
“哦?此話何意?”
劉晁明知故問,笑道。
“陳群雖不善軍事,但作為輔軍,處理一些軍務,還是還難不倒我的,你何不邀請我出山相助。”
陳群聞言,不由繼續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