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孫堅引本部人馬殺奔汜水關,守關將士,立即差流星馬往洛陽丞相府告急。
董卓這些時日一直在洛陽作威作福,聽到孫堅引兵犯關,頓時大驚失色,急忙聚集麾下眾將商議計策。
呂布見狀頓時上前,主動請纓。
“義父無需太過擔憂,關外諸侯,布視之如草芥,願親自領兵前往,儘斬其首,懸於東門,以報義父厚待之恩。”
呂布如今神采飛揚,極其自信,前段時間已被董卓加封為溫侯。
董卓聞言,不由微微皺眉,說實話,若非迫不得已,他並不希望呂布離開他,獨自帶兵。
一是不放心,二是為了自己的安全,三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。
這時,呂布身後一身高九尺,虎背熊腰,豹頭猿臂之人突然站了出來請戰道。
“殺雞焉用牛刀,不勞溫侯親往,吾斬諸侯首級,亦如探囊取物耳!”
董卓見狀,頓時想起了此人,名為華雄,確實勇武非凡。
二人相識於一個月前。
董卓坐著馬車在洛陽城外遊曆,恰逢電閃雷鳴,把馬兒驚跑,車軸掉進泥坑,呂布又不在近前,不由抱怨了一句,隨即看向一眾車夫說道:
“洛陽這鬼天氣,比不上西涼的一根毛,一天到晚下濕答答的雨,害得老子衣服都曬不乾,爾等還不快過來把車拉出來。”
“是!”
“哎呦嘿!”
“哎呦嘿~”
不過董卓體胖,任由五六個車夫奴隸如何使勁,車轍都拉不上來,反而越陷越深。
“一群廢物,再拉不上來,一會兒下雨淋著了相爺,耽誤了行程,非扒了你們的皮不可。”
車夫長見狀,不由厲聲喝斥道。
“大,大人,這車轍已經深陷泥潭,吾等實在是有心無力啊!”
一名車夫奴隸聞言,不由氣喘籲籲的說道。
“哼,都沒吃飯嗎?這麼多人拉不動一輛馬車,換些人,你們上。”
車夫長聞言不由怒罵了一聲,隨即看向另外幾名奴隸道。
“大人,這非人力能及,我們能否從後麵隊伍借兩匹良馬來?”
有人見狀,不由弱弱的說道。
車夫長見狀,頓時一馬鞭抽了上去。
“真是廢物,養你們何用!?”
說完,便還想繼續抽,卻被其中一膀大腰圓的人抓住馬鞭,質問道:
“你打他們有什麼用?每天一人一碗看不見米的破粥,都快瘦成皮包骨了,你指望他們能乾什麼體力活?再過幾天,我估摸著也和他們差不多了。”
“混蛋,爾是何人?在此儘說胡話。”
車夫長聞言,頓時一驚,隨即連忙色厲內荏製止道。
“老子華雄。”
顯然,此人就是華雄。
這時,一直未曾說話的董卓,這才開口說道:
“哦?我怎麼不記得我的隨從一天隻有一碗粥喝?是被你克扣了?”
“哎呀,相國大人,彆聽這狗雜種滿嘴胡言,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?!”
“哼,老子從來不說胡話,你這尖嘴猴腮的東西,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,還請相國大人明鑒。”
“你們二人各執一詞,本相該相信誰呢?
哦,有了,不如我們打個賭吧,我用刀割開你的腸子,若裡麵隻有白粥,那便是你贏了,說的都是對的。
若不止白粥,那便是我輸了,他說的是對的,如何?”
董卓麵帶嗜血,似笑非笑地看向華雄問道。
“相國大人,這不,不太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