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是想給她做嗎?”體育老師笑眯眯地看著她。
白語的表情逐漸變得茫然:“不給她做,給誰做?”
她跟幺幺是世界上最最最好的朋友啊,從小都是!
“那你自己呢?”老師溫聲詢問,“這是你自己熱愛的嗎?”
“白語,雖然你跟林耀關係很好,她很照顧你,但是在這種事情上,還是要以自己為主噢~”
任何關係,都需要一條線去保持,也需要以自我為中心。
體育老師也不擔心林耀生氣或者不開心,她剛才說的時候,就瞄了一眼,對方不僅不生氣,反而還認可地點點頭。
她就知道,這孩子雖然閱曆不足,但是很實誠善良。
“我喜歡做衣服,喜歡把她打扮得很漂亮,這是我從小的愛好,所以對我來說,沒有什麼主要的。”白語露出笑來,“這兩樣早就密不可分啦~”
“老師,有時候不需要分那麼清楚,這世界也不是非黑即白的呀。”
白語說完這句話之後,感覺更開心了,扭過頭來,身子一歪,腦袋抵著林耀的肩膀:“幺幺,你會在出名後,就不穿我做的衣服了嗎?”
林耀認真道:“我現在也很出名。”
這樣就把人給哄好了。
因為林耀身上至少有三件衣服是她做的。
白語輕哼一聲,什麼出不出名,什麼主體,她開心就是最要緊的,算那麼清楚,不得累死?
林耀也不大在乎,因為在她看來,不管白語做的什麼衣服,她都會穿,就算不做衣服做其他的,也一樣。
當然,當獄警跟殯儀館的不行哈。
兩人好得跟一個人一樣,體育老師拍了拍兩人的肩膀:“好孩子。”
“那你們兩個回教室吧,我要去一趟操場了,課還沒上完呢。”
把兩個孩子留在這裡不合適。
林耀帶著白語往教室去。
由於大家都在操場上,且老師隻是說自由活動,沒說可以回教室,所以現在教室應該是沒人的狀態才對。
但是林耀剛走到門口,推開門的時候,正好看到徐梓陶鬼鬼祟祟蹲在王月月的位置旁邊,不知道在做什麼。
教室裡現在也沒有監控,她立馬看過去:“你在做什麼?”
徐梓陶嚇了一跳,手一哆嗦,書包就從書桌裡麵掉了下來,摔在地上。
他立馬站起身來,隨意拍了兩下膝蓋,表露出凶神惡煞來:“你乾嘛這麼大聲?嚇到我了不知道嗎?!”
林耀盯著他慌亂又故作蠻狠的表情,偏頭跟白語說了一句:“你在外麵不要進來。”
然後鬆開她,朝著徐梓陶走了過去。
之前差點挨打的經曆湧上心頭,徐梓陶本能地後退半步,硬著頭皮道:“你想打人啊?我又沒做什麼!我就是回來喝水,看到她書包掉了下來,我就順手想給她塞回去,誰知道你們突然回來,給我嚇一跳,好了,書包你自己給她撿回去吧!”
徐梓陶說完就想從林耀身邊離開。
但是被林耀一把攥住了胳膊,林耀偏頭看他,聲音發冷:“東西拿出來。”
“什、什麼東西?”嘴上說著謊話,手卻不自覺地捂緊了口袋。
“小語,去隔壁辦公室隨便請一位老師過來一下。”
話一說完,徐梓陶肉眼可見地更慌了,掙紮著要走,嘴裡嚷嚷著:“你神經病是吧?!”
“我又沒有惹你,你到底要做什麼?!”徐梓陶試圖用怒火來武裝自己,“你自己不上課,我還要回去上體育課呢!”
然而正在這時,外麵來了兩個人男生,其中一個還沒進來,就張嘴嚷嚷:“徐梓陶?你不是說回教室拿錢請我們吃東西嗎?怎麼還不來?”
“大家都等著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