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天黑後行動,”康納沉吟片刻,眼中閃爍著智謀與決斷的光芒,他深知野狼幫派在鎮獸司麵前雖然桀驁不馴,卻也懂得適時收斂爪牙,畢竟在這片勢力交織的土地上,各方都需保持微妙的平衡,誰也不願輕易挑起事端,打破雙方互不侵犯的默契。
無論是野狼幫派還是鎮獸司,都會為彼此留下一道退路,給足麵子。
夜幕降臨,猶如一塊巨大的黑絨布將整個雲城籠罩其中,此時的野狼幫派私人領地更顯得神秘莫測。
在黑暗的掩護下,一株形態奇異、散發著微光的妖植異獸悄然走出領地,它枝葉婆娑,宛如一位行走於暗夜的精靈。
這正是野狼幫派行事作風的真實寫照:白天它們或許會保你周全,但一旦夜幕降臨,便是你必須離開之時。
收了那麼多的好處,現在竟然還敢驅趕我這株妖植!那冰淩妖植憤憤不平,話語中夾雜著怨念與不滿,其枝條輕輕搖曳間仿佛是在發泄情緒。它繼續抱怨道:“不就是殺了幾個無足輕重的人嗎?這就被鎮獸司盯上了,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。”
“想當初,我也曾多次出手,殺人無數,那時鎮獸司怎麼就不來抓我呢?”冰淩妖植自言自語,不斷地嘀咕著,像是對這個世界的規則感到困惑不解。
作為由植物修煉成精的妖植異獸,擁有語言能力之後,它便擁有了滔滔不絕的話癆特質,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獨特的生命曆程和對世間法則的見解。
岩紋,初入鎮魔司的新晉見習成員,在工作的第一天就遭遇了加班的現實,這讓他有些措手不及。原本以為能夠安穩度過適應期的他,卻未曾預料到會陪領導加班。
“人族領地活動,確實必須遵循人族的規則與律法。”康納副隊長的聲音響起。
冰淩妖植,那株閃爍著冷冽寒光、枝葉間繚繞著殺伐之氣的異類生靈,此刻正以一種無比憤慨的態度控訴著:“你們這些人族,當你們屠殺我妖植一族,將我們煉化為提升實力的丹藥時,何曾考慮過我們的感受?如今我隻殺了幾個人,你們就這般振振有詞。”
康納,作為雲城鎮獸司的執法者,他的眼神堅定而嚴肅,回應道:“這裡是人族的地盤,任何存在都必須遵守人族社會的秩序和規矩。若是在妖植森林,自然由你們自行定奪,但在人族領土內,一切行為必須合法合理。”
冰淩妖植顯然並未被康納的話所打動,反而更加激憤:“哼,狗屁道理!你們人族還不是時常潛入妖植森林,肆意抓捕那些尚未開靈智的弱小妖植,同樣為了修煉而剝奪它們的生命力。既然如此,我為何不能效仿你們,吸取你們人族的血氣來提升自己的境界呢?”
聽到這裡,岩紋不禁瞠目結舌,心頭翻湧起無儘的震撼。
這種對妖植理念的認知,顛覆了他以往對於修煉世界的一切理解。
原來在這片大陸上,不同種族之間的矛盾與紛爭遠比他想象中更為複雜深沉。
“大家都是在修煉,各取所需,各憑手段。”冰淩妖植繼續說著,其語氣中充滿了無可辯駁的堅定信念,以及對自身行為正當性的堅持。
這讓岩紋意識到,在這片浩渺的世界裡,每一種生存方式背後,都承載著各自的生存哲學與無奈選擇。
康隊強調的異獸不隱藏行蹤的原則,雙方的理念不相同,就不會隱蔽自己的行為。
大戰一觸即發。
康納作為一位四階源武師,遭遇了一株罕見且強大的冰屬性妖植,此植物已臻至三階巔峰,其防禦力宛如堅不可摧的寒冰壁壘。
儘管康納全力以赴,卻始終無法撼動這株冰淩妖植分毫。
康納如同幻影一般的身法,一柄漆黑的長劍,一道道劍氣斬向對方。
冰盾不斷破碎,不斷憑空出現抵擋,一道道鋒利劍氣。
持久戰對冰淩妖植而言猶如家常便飯,在其獨特的冰屬性能力作用下,戰場逐漸化為一片冰雪天地,使得康納的速度與力量大打折扣。
此刻的康納,若再拖延下去,不僅無法在這野狼幫派門前完成任務,挽回顏麵,恐怕還會遭受來自上級領導的嚴懲。
“大意了,想在新人麵前秀一把,結果遇到硬茬了。”
岩紋在一旁觀戰,起初以為康副隊麵對三階妖植勝券在握,但隨著時間推移,雙方激戰已超過十分鐘,
康副隊依舊未能取得絲毫進展。
此刻的戰場已然成為冰雪王國,康納的身影顯得愈發遲緩。
“我真實實力的初入源武者的新人啊”岩紋內心焦急萬分,“參加工作就開高端局”大腦飛快的運轉,思忖著應對之策。
身為三階禦魔師,他的夥伴是一隻初入二階的變異魔狼,感受到主人的焦慮,魔狼傳音建議道:“火焰能對妖植造成額外傷害。”
岩紋心中清楚,他們所擁有的僅僅是二階火焰之力,麵對眼前這棵高三階巔峰、防禦驚人的冰屬性妖植,連隊長康納都無法破防,僅憑二階火焰又怎可能對其構成實質威脅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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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人,我能夠駕馭本命獸炎,但需要您擁有三階禦魔師級彆的力量。”變異魔狼稟報道,並進一步解釋,“這項技能唯有三階魔獸方能施展。”
“康隊,再堅持一分鐘!”岩紋以洪亮的聲音嘶吼道。
變異魔狼張開血盆大口,一簇微小卻熾烈的火苗在其口中顯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