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那扇猶如龐然大物般的巨大鐵門,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,死死地擋住了我們的去路。
借著手表發出的幽幽微光,我們仿若看到了鐵門上那如蛛網般密布的鏽跡,以及上麵雕刻著的猶如神秘符咒般的奇怪符號。
“這扇門後麵,說不定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。”沈離歌滿臉好奇地喃喃自語道。
我們在鐵門附近那如墨般漆黑的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摸索著,很快秦嵐就如同瞎貓碰上死耗子般無意間按到了一個按鈕。
伴隨著吱呀的一聲,這扇鐵門猶如一個遲暮的老人,緩緩地打開。
這個地堡竟然如同一座隱藏在那座大湖之下的神秘城堡。
透過湖水折射的如銀盤般皎潔的月光,我們依稀能夠窺見這座地堡那神秘的廬山真麵目。
一股如惡魔般刺鼻的鐵鏽味和如濃霧般濃重的火藥味,如洶湧的波濤般撲麵而來,嗆得我們如被狂風摧殘的樹苗般直咳嗽。
走進鐵門,眼前的景象,猶如一道晴天霹靂,讓我們震驚得目瞪口呆。
一個塵封八十多年的巨大空間,赫然出現在我們麵前。
裡麵如閱兵般整齊地擺放著大量二戰時期日本的武器,仿佛在向我們訴說著那段塵封的曆史。
我幾乎屏住了呼吸——三百平方米的空間裡,深褐色木箱壘成鋼鐵長城,箱角的櫻花紋章雖已褪色,仍清晰可辨。
三八大蓋步槍在冷光的映照下,閃爍著青藍的光芒,槍托上的刻痕猶如無數雙飽經滄桑的手留下的深深印記。
彈藥箱的縫隙中,暗紅色的甲蟲如幽靈般爬出,掀開箱蓋的刹那,黃銅彈殼的碰撞聲仿佛一把利劍,刺破了沉睡七十年的寂靜。
角落裡的手雷引信早已腐朽,斑駁的鏽跡下,“九七式”字樣若隱若現,仿佛是曆史的封印。
那些被歲月侵蝕得如鋸齒般的破片,曾經無情地將多少年輕的生命撕裂成碎片。
一排排步槍閃耀著冰冷的金屬光澤,宛如沉睡的鋼鐵巨獸,一箱箱彈藥堆積在角落裡,仿佛是等待被喚醒的力量。還有一些鏽跡斑斑的手雷,如被遺棄的孩子般散落在地上。
一箱箱的二十六年式左輪手槍,它們是日本陸軍采用的第一支現代手槍,1893年正式誕生,宛如一個融合了眾多左輪手槍結構設計的“混血兒”。
它采用9毫米口徑,發射著9x22r手槍彈,這是日軍唯一采用此口徑的武器,因庫存的關係一直服役到1945年。
更令人驚歎的是,在空間的深處,竟然停放著一架破舊的飛機殘骸,它宛如一隻受傷的飛鳥,靜靜地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滄桑。
它猶如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,斜倚在岩壁凹陷處。
機身上交錯的彈孔宛如蜂窩般密布,仿佛在訴說著曾經戰火紛飛的歲月。
我們踏著滿地剝落的蒙皮碎片,如履薄冰般靠近。
機翼帆布下露出的“太陽旗”標誌,正像那被歲月侵蝕的容顏,漸漸剝落。
帆布邊緣焦黑卷曲,仿佛還殘留著燃燒的餘溫,如同一曲悲歌,在風中嗚咽。
座艙玻璃早已化作齏粉,操縱杆上纏著褪色的布條,那是那位飛行員最後的瘋狂。
飛機的機身布滿了彈孔和鏽跡,宛如一位滿身傷痕的戰士。
機翼上還依稀能看到日本軍隊的標誌,那是侵略者的烙印,深深地刻在這片土地上。
我們小心翼翼地走近飛機,仿佛在靠近一個沉睡的巨獸,仔細觀察著這個龐然大物。
在飛機旁邊,我們還發現了早期的一些文件和筆記本,它們宛如被時間遺忘的寶藏,靜靜地躺在那裡。
雖然上麵的文字大多已經模糊不清,但我們還是能從那斑駁的字跡中辨認出一些信息,仿佛在觸摸曆史的脈搏。
其中有一個泛黃的筆記本,宛如一位曆經滄桑的老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