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所在的這座太平洋上的無名荒島,宛如一個神秘的舞台,每天都在上演著未知的挑戰與驚喜。
清晨的陽光,猶如金色的利箭,穿透茂密的森林,在洞穴上灑下斑駁的光影。
我和秦嵐、沈離歌、詹妮弗,還有那隻聰明伶俐的鸚鵡小傅、調皮搗蛋的野猴荒島。
隨著飛艇如雷般的轟隆聲炸響,飛艇如一把鋒利的寶劍,劈開了早晨平靜如鏡的河麵,驚醒了宿睡在枝頭的飛鳥。
我們也踏上了新一天的覓食之旅。
我們從河邊上了岸,腳下是沾滿露水的草地,仿佛鋪上了一層晶瑩的地毯,我們開始去草甸上尋覓食物!
小傅撲棱著翅膀,像一架微型直升機在頭頂盤旋,時不時發出清脆的啼叫,仿佛在為我們指引著前進的方向;
荒島則興奮得像一個孩子,在草叢間上躥下跳,時不時摘個野果遞給我們。
那副討好的模樣,猶如一個獻寶的小精靈,惹得大家忍俊不禁。
“今天運氣肯定不錯!”沈離歌一邊說著,一邊將剛摘下的野莓放進藤編籃子裡,那紅豔豔的果實,宛如一顆顆璀璨的紅寶石,襯得她的笑容格外燦爛。
我們沿著草甸邊緣緩緩搜尋,很快,幾隻肥大的倒黴野兔,便成為了我們ak槍口下的移動活靶子。
我們每個人都拎著一隻野兔,想象著待會就有香噴噴的烤兔肉,荒島的口水都快流成了一條小溪!
突然,走在前方的秦嵐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住了一般,猛地停下了腳步。
她的手指直直地指向遠處,同時口中發出一聲驚呼:“你們看,那是什麼?”
眾人聽聞,紛紛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。
隻見在一片枯黃的草叢中,赫然立著一對巨大的白骨。
在陽光的映照下,白骨泛著令人心悸的森然白光。
“看起來像是野牛的骨頭。”詹妮弗皺起眉頭,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警惕之色。
我緊緊握住手中的ak和軍刀,向身後的人打了個手勢,示意大家保持安靜,然後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對白骨慢慢靠近。
隨著我們與白骨之間的距離逐漸拉近,那白骨的輪廓也變得越來越清晰——巨大的頭骨、粗壯的腿骨,無一不顯示出這頭野牛生前的雄壯和威猛。
我們都感到十分好奇,這個荒島上怎麼會有野牛的存在呢?
要知道,在過去的幾年裡,我們從未在這個島上見到過野牛的蹤跡。
就在我準備把白骨拿起來,仔細觀察一下時,一直安靜待在我肩頭的荒島突然發出一陣驚慌的叫聲。
它的身體像觸電般猛地一抖,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到了我的肩膀上,爪子緊緊地抓住我的衣服,渾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。
順著它驚恐的目光看去,我們倒吸一口涼氣——原本看似空洞的骨腔內,正緩緩湧出密密麻麻的黑色小點,像是黑色的潮水般迅速蔓延開來。
“是火蟻!”詹妮弗失聲驚叫,“快退!這些家夥猶如餓虎撲食,攻擊性極強!”
這些荒島火蟻,是平常螞蟻的五倍,軀體呈黑褐色,頭部堅硬,一對鐮刀狀的顎齒泛著寒光,開合間似能輕易撕裂皮肉。
複眼閃爍暗紅色光澤,細長的觸角不停擺動,敏銳捕捉著周圍氣息。
身軀分節明顯,腿部布滿細毛,末端的尖爪牢牢抓附物體。
尾部還隱藏著尖銳毒刺,蓄勢待發,每一處構造都散發著致命的危險氣息。
話猶未了,那數以萬計的火蟻已經如洶湧澎湃的黑色洪流般朝我們席卷而來,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酸腐味,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臭。
我們像被驚擾的兔子一樣,轉身就沒命地狂奔起來,仿佛身後有惡鬼在追趕。
然而,火蟻的速度卻快得驚人,如同閃電一般,轉瞬間就像附骨之疽一樣緊緊地爬上了我們的腳踝和小腿。
我隻覺得一陣尖銳的刺痛感如潮水般洶湧襲來,仿佛無數根細針同時紮進了皮膚裡。
我驚恐地尖叫起來,手忙腳亂地拍打著身上的火蟻,想要把它們趕走。
可是,這些火蟻卻像是蝗蟲過境一樣,越聚越多,怎麼也趕不走。
就在這時,秦嵐的尖叫聲突然在我身後響起,那聲音響徹雲霄,仿佛能把人的耳膜都刺破。
我驚惶失措地回頭一看,隻見她的褲腿已經被火蟻覆蓋得嚴嚴實實,密密麻麻的黑點就像一群貪婪的吸血鬼,正在瘋狂地啃噬著布料。
沈離歌也在慌亂中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,火蟻如餓狼撲食般瞬間湧上她的後背,她痛苦地掙紮著,卻怎麼也擺脫不了這些可怕的小生物。
詹妮弗心急如焚地衝過去想要拉起沈離歌,可是她自己也被火蟻重重包圍了。
那些火蟻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,緊緊地咬住了她的衣服和皮膚,讓她無法脫身。
小傅在空中焦急地盤旋著,它用尖銳的喙不斷地去啄那些火蟻,想要保護我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