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終於從威廉那令人膽寒的魔爪中逃脫出來,這過程真是驚險萬分!
站在已經破碎不堪的洞穴裡,我們的目光緊盯著那艘潛艇,眼睜睜地看著它的輪廓在暮色中慢慢沉入那片深藍的海洋。
金屬艇身最後的反光,宛如一柄利劍,直直地刺進每個人那原本就緊繃到極致的神經。
詹妮弗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雙臂,她那單薄的衣衫還濕漉漉的,顯然是被海水浸透了。
儘管如此,她的身體仍然在不停地顫抖著,仿佛還沒有從剛才的恐懼中回過神來。
沈離歌則默默地整理著自己那被海風吹亂的發絲。
然而,她的眼神卻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,充滿了對威廉的仇恨和複仇的欲望。
“不能就這樣算了!”詹妮弗突然低聲說道,她的聲音雖然不大,但其中蘊含的憤怒和不甘卻讓人無法忽視。
她緊緊地握著拳頭,由於太過用力,指節都已經因為充血而變得發白。
說完,她猛地轉過身去,她的目光如炬,直直地望向那座海盜島嶙峋的岩壁。
那裡,曾經藏著我們曆經千辛萬苦才找到的寶藏。
可如今,它卻像是一個隨時都可能爆炸的火藥桶,讓人感到無儘的危險和不安。
樹屋部落的兩個女兒將ak斜挎在肩上,用土著語言低聲交流著。
她們腰間新綁的彈藥帶在月光下泛著冷光。
這一夜,我們徹夜未眠。
篝火堆裡的木柴劈啪作響,火星濺在沙灘上又迅速熄滅,仿佛預示著這場戰爭的暗流湧動。
經過激烈討論,我們達成共識:必須轉移所有物資,將海盜島變成一座致命陷阱。
天還未亮,眾人便開始行動。
我們用藤蔓編織成簡易擔架,將洞穴裡的武器、糧食和武器,用小飛艇分批運往我們的紫禁城。
因為我們的紫禁城,至今仍保持著神秘的麵紗,從未被外人發現。
"這些地雷真能擋住他們?"
小萊帶著野猴荒島蹲在洞穴深處,看著我往沙地裡埋設反步兵雷。
我拍了拍沾滿泥土的手,抬頭望向洞外搖曳的棕櫚樹:"威廉那群人精得很,普通陷阱根本困不住。
但這些觸發式地雷不同,隻要他們敢踏進藏寶洞三步......"
話音未落,遠處傳來沈離歌的大聲的呼喊。
她當時正帶樹屋部落酋長的女兒,搬運最後一批火藥桶。
我們跑過去一看,原來是一條五彩斑斕的響尾蛇。
她們三個人嚇得緊緊抱在一起!
還彆說,這條響尾蛇看著特彆的瘮人!
它的鱗片猶如被陽光浸透的琉璃,背部交織著猩紅、明黃與墨綠的花紋,如同天然的油彩潑灑其上,邊緣還泛著金屬般的冷光。
三角形的頭顱微微昂起,兩顆黑曜石般的眼睛閃爍著冷酷的光澤,吐信時分叉的舌尖快速顫動,試探著空氣中獵物的氣息。
尾端的角質環呈暗褐色,隨著它的爬行發出細微的沙沙聲,仿佛在演奏死亡的前奏。
蛇身如繃緊的弓弦,每一寸肌肉都蘊藏著爆發力,隻要稍有風吹草動,便會如離弦之箭般彈射而出。
它所經之處,乾燥的沙粒被壓出細密的紋路,與周圍的荒蕪融為一體,成為這片危險之地最致命的獵手。
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淡淡的腥氣,仿佛在無聲警告著所有靠近的生靈——這裡,是屬於它的領地。
我帶著幾分嘲笑道:“你們三個女戰士,還怕一條區區的響尾蛇?”
我語音未落,詹妮弗抄起一把軍刀,直接手起刀落,讓響尾蛇的頭和身子分離!
然後她扛著火箭筒瀟灑地離去!
我們把物資和武器運到了紫禁城,在附近製作了幾個雷區。
把這裡作為我們最後的陣地!
接著,防禦部署的重心猶如被一隻無形的手牽引著,緩緩地轉移到了野人部落那片遼闊的海岸線。
站在高處俯瞰,這片海岸線地勢開闊,沙灘上的腳印清晰可見,仿佛是海盜們留下的蛛絲馬跡,預示著這裡是他們最有可能登陸的地點。
按照預先製定好的計劃,我們開始有條不紊地行動起來。
每隔三公裡,就會有一座高聳的烽火台拔地而起。
這些烽火台由土著們精心用火山石壘砌而成,基座堅固而穩定。
塔頂則堆滿了曬乾的棕櫚葉和鬆脂,一旦被點燃,滾滾濃煙將會直衝雲霄,方圓十裡都能清晰地看到這警示的信號。
為了確保萬無一失,幾個部落的酋長親自出馬,從各自的族群中挑選出了一百名身強體壯、擅長攀爬和偵查的勇士。
他們肩負著重大的使命,日夜不停地監視著那片波濤洶湧的海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