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敵人的攻勢如暴風驟雨般愈發猛烈,郵輪上的火箭炮開始轟鳴,直徑二十厘米的炮彈如隕石般砸在地麵,炸出深達數米的彈坑。
樹屋部落的遭遇最為慘烈,那些搭建在參天古樹上的住所,在火箭彈的攻擊下如紙牌屋般紛紛坍塌。
燃燒的樹乾如火龍般墜落,壓碎了下方的防禦工事。
部落酋長為了保護幾名兒童,如一座堅固的堡壘般屹立在前方,卻被飛濺的彈片擊中胸口,臨終前仍如母雞護雛般將孩子緊緊護在身下。
他的兩個女兒悲痛欲絕地將酋長的屍體抬進了洞穴!
懸崖部落則遭到無人機如手術刀般精準的打擊,連接峭壁的吊橋如脆弱的蛛絲般被炸斷。
幾名戰士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墜入萬丈深淵,隻留下驚呼聲在峽穀間如幽靈般久久回蕩。
經過幾天的狂轟濫炸,部落如被戰火洗禮過的廢墟般成為了一片焦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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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辦法,我們被迫實施堅壁清野,仿佛在這亂世中尋找最後的一絲生機。
戰士們忍痛燒毀了無法帶走的糧食和工具,用巨石堵住次要洞穴入口,隻留下幾條隱蔽的通道供人通行。
韓馥的炮火如狂風驟雨般持續了整整四天四夜,整座島嶼瞬間變成了慘不忍睹的人間煉獄:
曾經翠綠欲滴的山林猶如被烈火焚燒過一般,化作一片荒蕪的焦土;
清澈見底的溪流仿佛被鮮血浸染,呈現出暗紅的色澤,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皮肉燒焦味,仿佛是死亡的氣息在彌漫。
第五天清晨,密集的爆炸聲終於如雨點般稀疏下來。
我從藏身的洞穴縫隙中小心翼翼地望去,隻見威廉的指揮船如同一隻緩緩靠近海岸的巨獸,甲板上的雇傭兵們正在忙碌地整理著登陸艇,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殺戮做著最後的準備。
他們的彈藥箱已經空了大半,無人機起降平台上也隻剩下零星幾架還能勉強運作的無人機,仿佛是被遺棄的殘兵敗將。
顯然,我們以部落家園作為誘餌的戰術大獲成功——敵人的彈藥儲備已經瀕臨枯竭。
“他們要登島了。”沈離歌緊緊握著手中的步槍,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,仿佛她手中握著的不是一把步槍,而是一把能夠斬斷一切的利劍,
“這次我不會再衝動,一定要親手將韓馥碎屍萬段。”
她的眼神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,宛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,然而在那湖水的深處,卻隱藏著一團熊熊燃燒的複仇之火,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燃燒殆儘。
秦嵐默默地給步槍裝上消音器,她的臉上沾滿了煙塵,卻難掩那股深入骨髓的倔強,宛如一棵在狂風中屹立不倒的青鬆。
海洋部落酋長帶領著幾名戰士仔細地檢查著剩餘的武器:
一百支三八大蓋,二十支ak,二十支雖然簡陋卻尚能使用的土槍,五枚自製的炸彈,以及從敵人那裡繳獲的三支衝鋒槍。
至於我們繳獲的衝鋒槍,和火箭筒,由於子彈幾乎用完了,也就成為了一堆廢鐵!
這些武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,仿佛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之光。
彈藥箱裡的子彈加起來不到三百發,這點火力,要對抗裝備精良的八十名敵人,無疑是以卵擊石,就像是一隻螞蟻妄圖撼動一棵參天大樹。
但洞穴裡沒有一個人退縮,就連受傷的詹妮弗也堅持要拿起武器。
她的聲音雖然虛弱,卻充滿了堅定:“就算是死,我也要拉幾個墊背的,讓他們知道我們海洋部落的人不是好惹的。”
當第一艘登陸艇如一頭凶猛的巨獸般觸碰到沙灘時,太陽剛剛升起。
金色的陽光如萬道利劍般灑在威廉的海盜旗上,然而這耀眼的光芒卻無法溫暖戰士們那冰冷的槍口,仿佛是命運的嘲諷。
我們屏住呼吸,靜靜地等待著敵人踏入預設的陷阱。
這將是一場生死攸關的決戰,是用鮮血和生命扞衛尊嚴的時刻,也是為死去的族人討回血債的時刻。
在我的望遠鏡之中,在郵輪殘骸上,韓馥正用望遠鏡觀察著戰局,嘴角掛著殘忍的微笑。
韓馥,你彆得意太早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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