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來福的扳手突然“當啷”一聲掉在地上,他猛地站起來,瞪大眼睛,八字胡氣得直顫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違法辦證是要蹲大牢的!”他的聲音有些沙啞,顯然是被我的話嚇到了。
我看著他,冷靜地說:“我們給五千美金。”
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,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。
“你昨天說有錢就是王法,這錢夠你給孩子交幾年學費了吧?”我繼續說道,目光緊盯著他的眼睛。
他的喉結劇烈地滾動著,似乎在猶豫。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裡屋,透過窗戶,我看到他的小兒子正趴在窗台上,開心地啃著麵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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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持續了整整十分鐘,時間仿佛凝固了。
我開始有些擔心他會拒絕,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,他突然像下定決心似的,猛地抓起地上的扳手,悶聲說:“三天後拿證。錢先付一半,拿到手再給另一半。”
接下來的兩天像熬鷹。
我們縮在房間裡,聽著李來福騎著摩托車在島上狂奔的聲音。
第三天傍晚,他推門進來時,額頭上全是汗,手裡攥著三個用塑料袋包好的本子。
“記住,這事可不要伸張!”他把證件甩在桌上,聲音壓得極低,“找到當地的黑社會辦的,他們在移民局有人!你們有合法身份證和護照了!”
護照封皮粗糙得硌手,身份證上的照片是我們昨天在他旅行社門口拍的,像素模糊得像打了馬賽克。
我把剩下的二千五美金推過去,他數都沒數就塞進抽屜。
這時他老婆端著飯碗進來,看見桌上的美金自然笑得合不攏嘴!
拿到“新”護照的第一件事,來到了首都最大的一家通訊店買手機,我們每人買了一個華為手機!
店員盯著護照照片皺了皺眉,我往櫃台上拍了張美金,他立刻堆起笑臉:“好嘞,馬上給您辦本地卡!”
這樣,我們有了與外界通訊的渠道了。
我們第一時間和詹妮弗和李靜打了電話,她們告訴我們準備上飛機,大概第二天下午三點到!
我們還在最大的商場買了幾套衣服,買了內褲、內衣、刮胡刀等生活必需品。
經過一番打扮,我們感覺換了一個人!
第二天清晨,李來福開著他那輛冒黑煙的破豐田送我們去機場。
路上他一句話沒說,隻是在快到機場時,突然從兜裡掏出個舊打火機塞給我:“這島上的海關喜歡搜身,藏點現金在打火機裡,關鍵時刻能救命。”
機場大廳裡人頭攢動,如沙丁魚罐頭一般擁擠不堪,空氣中彌漫著廉價香水和防曬霜的味道,仿佛能將人淹沒。
我緊緊攥著那張粗糙的護照,手心濕漉漉的,全是汗水,仿佛那是我生命的通行證。
海關檢查時,那個大胡子官員如審視犯人般反複翻看簽證頁,我們的心跳急促得如同戰鼓,幾乎要撞破喉嚨。
這時,我才驚覺李來福塞給我的打火機裡,不知何時多了兩張百元美鈔,宛如夜空中突然綻放的煙花,讓我驚喜萬分。
我把打火機給了他,他心領神會,沒有為難我,我們便順利地進入了飛機候客廳。
我們像餓狼一般買了很多零食和飲料,五年沒吃了,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,仿佛是久彆重逢的老友,讓人倍感親切。
“魯濱孫、沈離歌、秦嵐!”
身著一襲華麗的長裙,詹妮弗的聲音如黃鶯出穀般從人群中傳來。
她身邊站著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,宛如一朵清新的百合花,正是李靜。
我們幾個老搭檔激動得喜極而泣,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!
這是我們以合法身份在一個太平洋小國的初次見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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